田和璧這才小聲問朱翊鈞:「皇上,剛剛我們不還說需要安羽麼?現在又不告訴他真實的身份了?」
朱翊鈞也回應著說:「見我洪老爺,另外,安羽本身就是這樣性格的人,要想讓他相信,恐怕不能夠用這樣的方法了。」
「另外我決定暫時先不說出我們的身份,因為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
為了讓田和璧能夠更加理解這個時候自己的心態,朱翊鈞進一步的解釋:「主要的問題就是安羽這一個人他和其他的人不同。」
「看似散漫,其實他內心裡有其他的主見,咱們再繼續觀察一下,也好知道最終他是在哪的陣營。」
既然朱翊鈞都已經這樣說了,田和璧自然也沒有更多其他的想法,還是全權聽主子的。
就這樣,他們在這茶樓又坐了一會兒,還是離開,在這安一縣,朱翊鈞還決定再逛一逛。
除了他們之前去安一縣縣衙的那一條街被他們已經走過以外,還有其他的地方並沒有看過。
朱翊鈞對田和璧說:「把這邊還算比較有代表性的街道,咱們再轉一下,反正有一些時間,並且還要把這裡進一步的了解。」
田和璧自然對這邊已經算是了解一點的了,便帶著朱翊鈞去了另外的一條街道。
逛街時,朱翊鈞也見到了田和璧所說的那個廟宇。
廟宇的建築並不大,甚至看起來也並不怎麼光鮮。
但是能夠確認的是,還是會有人過來祭拜,有人過來焚香頂禮。
正準備進去看一看的時候,鳥門外也有一些人圍在了一起對什麼指點。
這引起了朱翊鈞的注意力,他也轉過頭去看了一下,發現原來是有女子賣身葬父。
之間的女子身穿粗布衣裳,但卻整潔,整個人柔弱的緊,但脊樑卻挺得直直的。
旁邊已經有人開始議論:「倒也是個可憐的人,只是她的情況也不一般。」
朱翊鈞原本只以為這僅僅是普通的情況,唯一考慮的是在他的治理之下,仍然還有這樣的賣身葬父人群。。
這意味著人民的生活水平還應該有進一步的提高才可以。
他一方面想著自己的治理應該再好好的規整,讓人民能夠過上好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想「四五零」著先要解決了這人的眼前困難。
正準備出手的時候,又聽到了身邊的人繼續討論。
「他的情況委實有些不同,換做是別人的話倒也是可以的,畢竟她的長相都還不錯。」
「誰說不是呢,真是可惜了,你只能夠在這裡乾巴巴的跪著相信也沒有誰會出手。」
朱翊鈞聽到了這裡之後自然好奇,他收回了,原本要給銀錢的時候倒要聽一聽,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也許是因為這女子太過美麗,又或者身世更為離奇,身邊圍著的那一些人不僅不離開,反而還熱切的討論了起來。
「沒有人敢去埋葬他的父親,畢竟這裡邊可是有著大的麻煩。」
「所以咱們也就在這裡看看就行了,到時候還是得趕緊走別發一些禍患惹到了自己的身上。」
有人說到這的時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算了算了,不要在這站著了,說不定還真的把火引上身趕緊離開了吧。」
經過這麼一說,另外的一些人也紛紛散去,一來二去的就只有朱翊鈞和田和璧留在了當場。
那女子仿佛已經習慣了,現在的情況仍然是不言不語的,跪在那裡,眼神看向地面的沒有任何的游移。
這時候朱翊鈞雖然自知道了一些東西,但卻並不前面反而勾起了他更多的好奇心。
他不會害怕什麼東西,所以將銀錢直接給男女子。
女子自然注意到了這些情況,抬起頭來看到朱翊鈞,發現朱翊鈞並沒有意要帶她走的意思。
此時朱翊鈞見女子抬頭後也主動說:「這裡有一些銀錢,應該足夠你葬父了,就不要在這裡了。」
說完就準備離開,女子卻掙扎著叫住朱翊鈞.....
「恩人,恩人,我叫李香蓮,既然恩人已經給了銀錢葬父就把我帶走吧!」
朱翊鈞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狀況,他的印象里那些人都是被迫無奈的,很少有說要求直接跟著走的。
這樣的情形讓他不得不好奇迴轉身來看一看還是叫做李香蓮的人。
李香蓮眼神里全部都是真摯,沒有任何的作假,仿佛她更加期待能夠跟朱翊鈞一起離開。
她的這樣的要求讓朱翊鈞覺得有些不太正常化,以至於眼神也表露了出來。
李香蓮注意到了這情況,連忙向朱翊鈞解釋:「我已經無家可歸,賣身葬父也並不僅僅是為了葬父。」
眼見著朱翊鈞還要繼續離開,李香蓮甚至挪動一些角度,試圖跟上朱翊鈞,並且再次說:「先生,求你了,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算我求你了,帶我一塊離開吧。」
原本朱翊鈞只覺得這女子是個堅強自我的人,這是如今的表現,和自己之前所認為的情況相差了很遠。
朱翊鈞我終於還是停下了腳步,沒有離開,甚至還往回走了一步來到了那李香蓮的面前。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以了解一下事情的具體情況,但是真要帶你走的話,也要根據這情況來判定。」。
李香蓮聽到了這話就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
她連忙解釋著說:「家父是被人害的,所以原本的那一些人站在這裡卻不敢出手,因為他們不敢得罪那個人。」
說到此處,她23更加以決絕的眼光看著朱翊鈞:「我相信先生卻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出手相救。」
「畢竟這個時候就算是葬了父親,後續我也是難逃厄運,所以才乞求先生我帶著我一起走。」
顯然她已經豁出去了,知道這是她唯——次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埋葬自己的父親不過是她所做的事情之一,真正的脫離苦海,離開這個地方或者有一個靠山,能夠抵擋她的敵人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朱翊鈞在聽到這裡的身後,早就已經明白過來的,他確實不會怕眼前人的敵人,至少在他的心裡,自己並沒有什麼可以怕的對象。
他更加氣憤的是在這安一縣竟然還有如此惡劣情安一縣的安羽竟然不和道這些事情有沒有出面管況轄。
儘管安羽作為一個縣的縣令不必要知道大小細節,但在這線裡邊縣裡出現這樣的狀況,仍然是讓你覺得不能夠輕易赦免的。
事情已經了解了一個大概,朱翊鈞決定出手相助。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便跟著我一塊走吧,但並不代表以後都是我帶著你,只是可以幫你解決你的敵人。」
李香蓮沒有想到朱翊鈞竟然還要幫著自己解決敵人,更加的感激涕零起來了。
甚至直接說:「我原以為只要能夠暫時離開這個地方就可以,至於我的敵人,我會自己解決和處理。」
「沒有想到先生會願意出面幫著解決,實在是太過幸運的事情。」
說罷,她在那裡深深的鞠了一躬也正是這樣的情況表現她對朱翊鈞的感謝。
而朱翊鈞看了她一眼,說:「先埋葬你的父親吧,剩下的事情我再額外的問你也好——的解決。」
他說完這個之後面對田和璧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處理,等到時候再帶著人來客棧找我!」
「是,洪老爺!」
田和璧在外人面前的時候,都要時刻的記803牢自家主子的稱呼。
李香蓮也因為這樣記住了朱翊鈞,最終她是跟著田和璧一起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但看到朱翊鈞一人離開的時候也一直目光追隨著。
田和璧當然發現這樣的情況,他的態度說不上多麼好:「走吧,先去棺材鋪!」
李香蓮遇到了朱翊鈞等人,算是解決了十分重要的難題,因為不僅可以埋葬父親,甚至還能夠報殺父之仇。
以至於她仍然恍惚,不太確信自己現在所遇到的事情是否是真實。
田和璧的話語將她拉回了現實,連忙處理當下的事情.
朱翊鈞已回到了客棧。
對於天子腳下能夠發生如此情況,他仍然是心裡在意。
不僅是人民的生活沒有什麼保障,甚至還有一些惡勢力當道。。
所有的這一切情況都需要去處理,可這並不是一個短時間內就能夠見到效果的情形。
首先需要保障人民的經濟能夠逐漸的好轉,過上更富裕的生活,那就必須有源源不斷的銀錢流入到他們的國家,這樣才會越來越富裕。
原本他也在推行做這一系列的事情,看來還是緩慢了一些,畢竟把更多的時間的話才能如何的一些內部反派勢力的清理。
想到這裡,朱翊鈞又想到了安一縣縣令安羽,他們之間是難免要再聯繫一下了。
當天下午的時候,田和璧帶著李香蓮回到了客棧。
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朱翊鈞的面前!
「老爺」田和璧道:「事情已經處理好了,現在把人給帶了回來!」
朱翊鈞這時候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李香蓮,此時的李香蓮還是和自己最一開始所見到的情形—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