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刑房裡面的各種刑具全部都用了一遍,房間裡邊已經是令人作嘔的氣息。
士兵們習慣了這些味道,被打的那個人似乎也已經沒有力氣再進行任何的思考。
因為他在這個樣的情況下,已經出現了意識不太清醒的狀況。
在外邊等著雨化天聽了這個信息之後,便準備過去查看一下。
那個人仍然是在清醒與糊塗之間徘徊。
雨化天靠近說:「現在是你的機會,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剛說完這個話,就有一個人提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
那人在被綁著的人面前打開了箱子,露出了裡邊一排排的細針。
雨化天在這時候對眼前人說:「看到了一些了麼?這些東西遠比你剛剛所經受過的所有一切都更加讓人覺得煎熬。」
被打的人當然並不能夠意識到這裡會有什麼樣的差別,只是在不住的搖晃。
雨化天讓開了一小條路,拿著箱子過來的人取了其中的一根銀針直接過來。
他面對著被綁著的人輕聲的說:「越掙扎就會越痛!」
話音還沒落的時候,針就已經紮上了那人的頭顱。
不知是個什麼樣的緣故,被扎的人瘋狂的抽搐起來,渾身都是密集的汗珠。
朱翊鈞已經知道審訊到了何種地步,同樣也明白,如果這些針用過之後還不能夠得到答案,那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刻,雨化天就來到了朱翊鈞的面前。
「皇上,」雨化天輕聲說,「他說郭崇陽。」。
「郭崇陽?」
朱翊鈞在心裡有這樣的預期,但真正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心裡異樣。
「不錯,」雨化天回應,「我已經再三確認就是這個名字,可見,已經如此。」
「後續呢。」朱翊鈞問。
雨化天說:「人已經暈過去了,等一下再把他弄醒,再問問後邊的東西。」。
朱翊鈞點點頭,算是對他的認可,最終的事情處理還是需要雨化天進一步的去審訊。
此時雨化天在即將離開的時候還是有一些擔憂。
「皇上。」雨化天猶豫著開口,「估計一時半會兒能夠問出來的東西也不多,剛用了針了,要緩也得緩一會~!」
「您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不然要熬上一整夜了!」
雨化天對於朱翊鈞的擔心是真真切切的存在,此時他滿臉滿眼都是希望朱翊鈞能夠去休息-一下。
朱翊鈞卻說道:「郭崇陽都已經被說出來了,我這個時候還能夠睡得著嗎?」
「你趕緊過去把他弄醒,一定要審出來,計劃這件事情的人在什麼地方!」
最初他們所得到的消息證明這個計劃應該是郭崇陽來安排,但是如何找到人就是他們需要處理的了。
雨化天知道這個時候沒有辦法去說服朱翊鈞去休息,只能夠自己儘快的完成朱翊鈞交代的任務。
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審訊的房間,剛剛的離開,讓他在回來的時候反而覺得這房間裡的氣味有一些難以忍受。
不過他在這兒只是占了一小會兒,要重新適應了起來,原本提著箱子過來的那一個人正在試圖讓暈過去的人甦醒。
這時候的雨化天已經有些著急了。
「有沒有什麼快一點的方法讓他迅速的醒過來,不要耽誤時間了,我還需要知道一些信息。」
那人在聽了雨化天的說法之後,說到:「大人,是有一個快速的方法,但是在這種方法之下,很容易讓人受到應激。」
「一旦受到了這種刺激之後可能會出現迅速死亡的情況。」
雨化天說:「迅速死亡是有多久?在這個期間他是否有一段清醒的時間,從這一段清醒時間裡,是否能夠問出什麼東西來?」
「是有清醒時間的,只是這個時間不能夠完全的確定。」
危險性還是存在,雨化天還是決定要試一試之前的那個方法。
「把他弄醒吧!」
對於不得不聽從命令的人來說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按照雨化天的方式來辦。
那人從旁邊提了一桶冰水過來,直接交代了暈過去的人身上。
這種方法以前在人均過去的時候常用。
但是針對已經用過針的人來說,再用這樣的一種方法,後遺症顯然要更加的嚴重。
也是這個時候的雨化天已經不過的其他的東西。
果然,那個男人直接醒了過來,甚至比之前受刑的時候看起來還精神。
但他這個時候也仍然是處於精神有點混亂的狀態。
雨化天抓緊這個時候靠近:「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要說出郭崇陽所在的位置,不然你可沒有多長時間活了。」
經過之前的一番酷刑之後,男人確實感受到這種刑罰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承受範圍。
這遠比死亡感覺更加的痛苦,開始支支吾吾的和雨化天說話。
雨化天靠近了一點,聽到那個男人講:「戀人...戀人心...」
斷斷續續講出來的話,全部都不能夠完全的確認。
雨化天此時也開始猶豫起來了,追問:「到底是什麼?」
「京城,京城第一花樓,戀人...心。」
那男人為了能夠少受一些懲罰,竭盡全力的將自己腦海當中的東西說了出來。。
他只說出來這個之後,人又再一次的暈了過去。原本用真的那一個人來到雨化天的身邊。「這一次再醒過來未必有用了。」現在所有的一切決定權都在雨化天這裡。
雨化天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這時候變得輕描淡寫。
「暫時先吊著一條命吧,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會過來!」
原本那人便重新留在了這牢房之中,開始準備,如何能夠讓人儘可能的活得久一點。
同樣他們也知道,如果讓這個人死了的話,他們恐怕也是需要的一些罪責。
然而這個時候的所有人並沒有其他的選擇,但是儘可能的努力,讓那個混過去的人保留著生命體徵。
雨化天從刑房走了出來,重新來到了朱翊鈞的面前。
這次他獲得了消息,自然要快速的向朱翊鈞這邊匯報。
朱翊鈞從雨化天的表情就知道應該是有了新的收穫了。
「皇上,剛剛那一個人交代了一個地方,在一個花樓,名字叫做戀人心的。」
朱翊鈞和雨化天雖然並不去這樣的地方,但是對京城裡的一些情況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這時候的朱翊鈞並沒有任何的停頓,他直接站起身來朝著外邊走出去。
雨化天馬上就明白過來朱翊鈞之時要直接去到他們剛剛所得到的地址所在。
他們並沒有花太久的時間就已經到達了真正的目的地,看著門口那十分氣派的門邊,並沒有做什麼停留便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正是花樓十分熱鬧的時候,也有人直接過來靠近朱翊鈞試圖攀談,並且要把人帶走...
可這時在朱翊鈞的身後突然衝出來的一些人,把其他的姑娘都沖開了。
大傢伙一看這樣的情況就知道朱翊鈞這邊來者不善。
然而令朱翊鈞沒想到的是,原本這裡應該有一些人出來阻攔,卻並沒有見到,更重要的是他也沒有看到這花樓里的老闆。
其他的人紛紛讓路,就連有一些客人也意識到朱翊鈞並不是一般的人恐怕是惹不得的。
雨化天安排著其他的人上樓去,朱翊鈞可以從這個地方逐漸的檢查,最終在其中一個人的帶領之下,終於來到了花樓老闆應該在的地方。
推開房門,房間裡的景象是1.5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原本是一派平和的花樓,偏偏在花落老闆的房間裡遇到了詭異的一幕。
時候房樑上正有一個女人被吊起來,看樣子是奄奄一息了。
帶領朱翊鈞過來的人驚呼:「啊!怎麼會這樣。」被吊起來的人正是著花樓的老闆,煙卿卿.
雨化天先不管門口正在驚呼著的人,趕緊衝過去,把吊起來的人放了下來。
朱翊鈞問:「活著麼?」
負責檢查的雨化天認真的查看,一番之後才十分緊急的回頭,說:「還活著,有一點氣,但是感覺似乎有些難度。」
「帶回去。」朱翊鈞說,這已經是一命令,做完了之後便轉身要走。
負責給他們帶路的人發現了這一些情況之後,只忙著傻站在那裡,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可是她知道如果就這樣讓人把老闆帶走了之後,自己不知道如何解決後續的25情況。
想到了這裡她還是趕緊沖了過去:「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裡去?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們如果不給一個交代的話,我就要大喊了。」。
然而這個時候無論是朱翊鈞還是雨化天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去回應。
同樣的站在樓上看著的人,心裡也清楚,現在整個地方似乎都已經被剛才的兩個人給控制住了。
就算是她們花樓里有人知道了這一些情況卻也沒有誰真的能夠衝上去解決問題。
此時,那人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過來的人把他們老闆給帶走。
這樣的事情還只是她一個人知曉,他便站在那裡一直注視著走的身影。
等到朱翊鈞下樓的時候,在樓里的人自然也就看到了雨化天扛在肩膀上的人。
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了過來,並且想要一探究竟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多的人發現被扛著走的正是這個花樓的老闆,以至於所有的人注意力慢慢的轉移到這裡,甚至很多人開始驚訝起來。
但即便是這樣的情況,在面對著氣勢洶洶的這一些人的時候,也沒有誰真的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