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年輕貌美的姑娘穿梭於甲板之間,口中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正在熱情地招待著那些顧客。
好一派紙醉金迷的景象。
如此看來,地方官員和鄉紳搜颳了居民不少的苛捐雜稅和民脂民膏事。
朱翊鈞投石問路,使用高價收買一名路人,向他打聽這場活動的具體情況。
那人見錢眼開,一五一十地告訴朱翊鈞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船上正在舉辦一年一度的琉璃花魁活動,並由本島的知縣大人,以及大大小小的鄉紳富戶共同舉辦。
那些最後奪冠的花魁們,有的會被官員高價買走,有的會被富戶收為小妾或者丫環,也有的自願加入怡紅院等等青樓,總之,但凡能夠買走那些絕色花魁的人,一般都是上流階層的精英。
聞言,朱翊鈞心中一動,腦袋之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在這種隆重的節日裡面,或許牡丹盜會在現場出現,畢竟現場有些各種各樣的絕色美女,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另外,倘若選出了第一花魁,我也想從中分一杯羹,第一花魁非我莫屬。
在這地方,他若想得到心儀的美女,無非就是通過兩種手段,第一,金錢,第二,武力。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到位,一切事情都會水到渠成。
第二,武力。在這地方,僅僅有錢,尚且不夠,必須擁有絕世武功993,才能有效震懾一下宵小之輩。
想到這裡,朱翊鈞靈光一閃,計上心頭,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嘴角現出一抹邪異的笑容,對著錢月琴說道:「月琴,你想吃花酒嗎?」
「想呀,當然想了,但是花酒很貴,我吃不起呢。」
「無妨,本少俠什麼都沒有,偏偏唯獨銀兩最多。」朱翊鈞眯著眼睛,微笑道。
「哦,是嗎?」錢月琴眼睛發光,問道。。「當然了,我從來不會說謊。」「那好,進去吧。」
「且慢,進去之前,我必須喬裝打扮一番才行,否則,我的身份就會泄露出去,從而完成嚴重的後果。」
說完,朱翊鈞吩咐錢月琴留在原地等候,而他出去附近找到商鋪,從中購買一些喬裝道路,比如帽子,衣服,鞋子,面具等等。
這時候,天空之中忽然下起了濛濛細雨。
朱翊鈞心念一動,抬腳走進一家商鋪,從中購買了一些喬裝用具,其中包括雨笠,面紗,衣服,鞋子等等。
片刻之後,一個全新的俠客從那家商鋪走了出來,就連掌柜也是嘆為觀止。
經過一番打扮之後,剛才的朱翊鈞和現在的朱翊鈞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妙,太妙了,簡直太妙了。
當經過喬裝的朱翊鈞回到錢月琴身邊,並且用手(cgfe)輕輕拍拍她的肩膀之時,差點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喂,你誰呀,我們認識嗎?男女授受不親,我們之間非親非故的,你幹嘛用手碰我肩膀,流氓?」
「呀?碰碰都不行嗎,你有多麼金貴啊。」朱翊鈞哭笑不得,心中忍住一股笑意,說道:「月琴,你這回聽出我的聲音了吧。」
「哎呀,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你不出聲,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你認不出來,證明我的喬裝打扮十分成功。」
錢月琴吃了一驚,說道:「現在的你,簡直就是一個江湖浪子,哈哈哈。」
「怎麼,我是浪子?難道我不配當絕世劍客?」朱翊鈞說完這句,仰天發出一陣長笑,盪氣迴腸。
接著,兩人抬腳走到花船底下。
一群士兵正在幾個雲梯旁邊維持秩序,見人就問,是否已經收到了請柬,否則,不許進入。
見狀,錢月琴心灰意冷,覺得這次花酒跟她徹底無緣了。
不料,朱翊鈞面色淡定,昂首挺胸,雙手背負於身後,緩緩走到一個雲梯旁邊。
一名士兵靠近過來,開口道:「請柬呢?」
「出門在外,我從來不帶這些東西。」朱翊鈞道。「滾,沒有請柬,不得上船。」
聞言,朱翊鈞笑了,笑的十分開心,嘴角幾乎裂到了眼眉稍.
「你笑什麼?」那個士兵皺著眉頭,那個士兵皺著眉頭,冷冷地瞪著朱翊鈞,一字字道。
朱翊鈞撇了撇嘴,雙手朝著兩邊張開,淡淡道:「我笑你傻,沉甸甸的銀子擺在眼前,你卻要跟它過不去。」
「哦,難道說,你有銀子?」
「當然!」朱翊鈞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輕聲道:「老兄,實不相瞞,在下什麼都沒有,現在-窮的只有銀子了。」
說完,他從腰間摘下一隻布袋,打開袋口,從中摸出—錠銀子,放在-那個士兵眼前。
那個士兵見錢眼開,臉上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連忙接過那錠銀子,微微狗摟著身體,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開口道:「公子,你過去吧,剛才是我有眼無珠,不小心冒犯了你,請你不要跟我計較。」
「放心,不知者不罪。」朱翊鈞搖了搖頭,伸手拍拍那個士兵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
說完,他大手一揮,對著旁邊的錢月琴說道:「月琴,走吧。」
「好。」錢月琴點了點頭,緊緊跟在朱翊鈞身邊,一腳踩上那張雲梯,緩緩地朝著上方走去。
片刻之後,朱翊鈞和錢月琴踏上甲板,徑直朝著前面走去。
不遠處,人山人海,熙熙攘攘,酒肉飄香,歌舞昇平。
一名酒保見到朱翊鈞和錢月琴,連忙走到兩人身邊,臉上露出恭敬的神情,指引兩人到達活動現場。
之後,那名酒保向朱翊鈞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轉身朝著其他地方走去。
朱翊鈞環顧四周,發現四周仍有不少空位,於是帶著錢月琴走了過去,坐在一張小圓桌前面。
不遠處,一群絕色美女正在舞台之中翩翩起舞,她們優雅的舞姿吸引了不少江湖好漢的注意,其中不乏一些名流富商。
不一會兒,一名夥計走了過來,見到朱翊鈞衣著不凡,氣質高雅,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開口道:「公子,你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忙嗎?」
朱翊鈞點了點頭,用手摸了摸鼻子,沉聲道:「當然需要,你把船上所有的招牌酒菜送來,銀子不是問題。」
「好的,公子,稍等片刻,小的馬上為你送來酒菜。」
說完,這名夥計微微一笑,轉身朝著廚房方向走去。
朱翊鈞無所事事,一邊喝著一杯上等好酒,一邊觀察四周的環境。
驀地,就在這時,卻見四名絕色女子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她們分別就是林詩音,林仙兒,王語嫣,周芷若。
不過,令人感到驚訝的是,四女身邊竟然沒有男人,只是跟著幾個丫環。
見狀,朱翊鈞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
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刻見到四個絕色女子,他的內心猶如平靜的湖面忽然之間濺起了一圈圈漣漪似的。
驀地,就在這時,幾個長得流里流氣的青年男人,大搖大擺地靠近林詩音,林仙兒等人身邊。
每個男人穿著名貴的衣裳,腰間分別插著一柄長劍,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神色,手中舉著一杯好酒,眼睛閃爍著輕佻的光芒,貪婪地看著四女婀娜多姿的身姿.
一名白臉男人嘿嘿一笑,眼睛死死盯著林詩音的俏臉,說道:「小妞,給爺笑一個。」。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林詩音秀眉微蹙,連忙用手掩住胸膛,嬌聲道。
「小妞,你好,自我介紹一下,在下乃是來自李園的龍嘯天。」
「龍嘯天「四三七」?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好意思。」
另一個高瘦青年面帶笑容,腰間插著一柄長劍,抬腳走到林仙兒跟前,高高地昂起了胸膛,右手放在鼻子之上,沉聲道:「小姐,我叫阿飛,做個朋友吧。」
「哼,不可能的,我們之間不可能成為朋友,除非太陽能從西邊升起,抑或是水井之中撈出了月亮!」林仙兒歪著腦袋,根本不用正眼去看阿飛,仿佛已把後者當成了一個死人。
見狀,阿飛也不氣惱,猶在一邊自戀地搖著扇子。
而在這時,後面兩個青年男人也都走了上來,眼睛射出一道精光,左右掃視著林詩音,林仙兒,王語嫣,周芷若等人,那種模樣相當猥瑣,就像一隻餓狼正在瞪著一隻小綿羊似的。
朱翊鈞冷笑不已,從眾人之間的談話得知,原來後面兩人也是武林之中的後起之秀,他們分別就是慕容復,張無忌。
當年,在某段日子之內,或許朱翊鈞曾經見過龍嘯天,阿飛,慕容復,張無忌等人,並且還能他們發生過一絲交集。
但是,滄海桑田,歲月變遷,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交情已被人們忘得乾乾淨淨了。
何況朱翊鈞已跟四人好久不見,當初他跟四人也都談不上什麼交情。
因此,今日見到四人這般無恥下流,他的心中不禁燃燒著一股熊熊怒火。
這時,龍嘯天和慕容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兩人輕佻地靠近林詩音和王語嫣,手中拿著一張巨額銀票,強烈要求兩女陪伴兩人喝酒跳舞,否則,後果自負。
然而,林詩音和王語嫣也不是省油的燈,俏臉現出嚴肅的深情,當眾呵斥兩人的不軌行為……
無奈之下,慕容復只好拿出殺手鐧,告訴眾人,其實他跟王語嫣就是表兄妹的關係,以前曾經訂了一門親事,只不過後來王語嫣覺得近親結婚有些不妥,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