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數—數二的強手。

  隨後,朱翊鈞心中稍一思索,面上便出現非常認真的神情,對著面前的兩位宮主說道:

  「邀月宮主,無論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是我朱翊鈞以我大乾皇帝的身份對憐星承諾,我將會對她一輩子寵愛,如果他日我違背這個誓言那就讓....」

  話才說到了這裡,憐星已經伸手緊緊捂住了朱的嘴巴,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這個時候朱翊鈞才注意到,憐星的雙眼中還有些紅腫一看就知道是剛剛才哭泣過。

  看見如此楚楚動人的憐星,朱翊鈞一顆心都溫暖了下來,輕輕伸出手,撫過憐星的長髮,溫柔的捧住了她那驚人的容顏。

  雙目之中也是那久久散不去的深情。

  小憐星,我會待你一輩子好,你能相信我嗎?」

  沒有半點猶豫,憐星點起了頭,她雙目中又是一紅,那大顆的淚水就又要從眼中滑下。

  只是在淚水流出之前,卻被朱翊鈞緊緊抱在了懷中,久久無言。

  「唉。」

  看見場中的這兩人,邀月也知道,不管自己再說什麼話語,這一顆心已經完全放在了朱翊鈞的身上。

  邀月也懶得再看,直接走出了船艙,將這裡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兩人緊緊相擁許久,現在也不需要其他什麼甜言蜜語。

  那對面還在不斷跳動的心臟,已經代表了他們之間想要說的情話。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也傳了一些喧譁聲。。

  一聽見有人來了,憐星這麵皮還是挺薄的,急急忙忙推開了朱翊鈞,然後轉身躲進了剛剛挑選好的房間裡面。

  看見憐星羞澀的逃開了,朱翊鈞這也不再多想,這便回頭,想要看看是誰來破壞自己的好事。

  這還沒轉身就聽見聲音一道熱情的聲音響起。得,這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小魚兒。

  已經躲進房間裡的憐星這也慶幸自己的動作夠快,不然剛剛這在朱翊鈞懷中哭泣的模樣,要是讓小魚兒看見了,這以後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教訓他了。

  小魚兒還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情,這一進到船艙中,馬上又是一臉的驚喜,指著四處的房間,興奮的講起了話來。

  「這裡的房間比我們住的客棧還好,我還擔心,上了這大船我們睡都不知道要怎麼睡。」

  「哈哈,你這小子可小看了這船了,我可聽同僚說,這船之前可是可以同時住上上百人的,這可是真正的大船。」

  聽見這聲音,朱翊鈞才注意,在小魚兒身後還有著另外一道身影。

  一聽這輕浮的聲音,想都不用想,這肯定就是追命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一船上,也就這兩人的性格最接近,現在兩人能說上話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就在朱翊鈞看見追命的同時,追命也剛剛進到了船艙中,正好迎面看見了朱翊鈞。

  追命雖然為人輕浮,但是他還是知道什麼是輕什麼重的。

  現在一看見朱翊鈞在這裡,剛剛面上那放鬆的神情全都收了起來,換上了一副有些尷尬的神情。

  旁邊的小魚兒剛剛還在和追命有說有笑,現在一看見追命這尷尬模樣,他那眼珠子一轉,馬上就有了鬼主意。

  小魚兒一把抓住了追命,在後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帶到了朱翊鈞的身前。

  望著面前的朱翊鈞,小魚兒笑道:「朱兄弟,你可真是個能人,還可以給你弄一條這麼大的大船出來。」

  說著話,小魚兒更是不斷將追命朝朱翊鈞這邊推過來。

  這行為看得朱翊鈞面上也是帶上了笑意。

  這小魚兒雖然話都,愛惡作劇,但是他這活潑開朗的性格卻難以讓人討厭他,只會覺得他是一個有話直說的年輕人而已。

  望見尷尬的追命,朱翊鈞這也生起了開玩笑的心,對著兩人笑道:

  「我還沒上來這大船就猜你們兩人肯定會成為朋友的,真是果不其然,還真讓我猜對了。」

  「什麼啊,你怎麼知道我們兩人會成為朋友,朱兄弟難不成你還有天眼通不成?」

  「天眼通我倒是不會,不過這一雙眼睛還是能看得出來,你小魚兒在這船上就沒有不是你朋友的。」.

  本來追命還有幾分緊張,但是沒想到朱翊鈞竟然這麼好說話,這一下就放鬆了下來。

  朱翊鈞也望見了追命的表情,他也只是笑了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

  雖然身為上位者,應該要和下屬保持一點距離和威嚴。

  不過朱翊鈞覺得,如果真拿那個模樣去對追命,說不定只會起到反效果。

  幾人又說了幾聲話,然後兩人就朝裡面走了進去,他們兩人開始去參觀起房間來了。。

  只是這才剛剛走進去,馬上就看見憐星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小魚兒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移花宮這兩位宮主,現在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來。

  「哼,你可別把別人帶壞了。」憐星留下一句話後就從房間中-離開了。

  只是這話卻聽得小魚兒一愣,他面上似乎帶著一絲不敢相信的表情,對身-邊的追命問道:

  「為什麼我覺得憐星宮主的心情好像很不錯呢。」

  「....」

  朱翊鈞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直接走向了甲板之上。

  這個時候,負責這大船的漁夫正在教一眾錦衣衛和六扇門的精銳一些事情,就連不少江湖中的高手都靠了過來。

  哪怕是錦衣衛這麼精銳的高手,他們也沒辦法說一下子可以操控一條大船。

  這船上現在還是留下了好幾位漁民。

  現在這些一輩子都在大海上拼搏的老漁民正教著錦衣衛精銳一下海上的常識。

  「你們記住了,這海中的水都是鹹的,哪怕再渴也不能和任何一口!」

  「還有這邊的麻繩都是用來固定各個東西的,這些麻繩也可千萬別動,不然一旦沒有綁牢固了,等到一起大浪,這些東西全都會跟著擺動起來。」

  聽見這話,不少高手面上卻出現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確實,他們這些人可都是高手,又怎麼會被東西給砸到了呢。

  那老漁民也忍不住搖了搖頭,和他們講述了一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其實除了你們,我們這船也不是第一次搭江湖中人了,在過去的日子之中,也是有著不少江湖中的高手,他們在中原得罪了人,這便搭著我們這船出海。」

  「當時也是有著不少高手和你們一樣,對這海上大風大浪不上心,結果就在一場大海浪之中,伸手去抓這些麻繩,結果真是....」

  說到這裡,這老漁民也不住搖著頭。

  似乎好像過去了這麼多年,他一想起當年發生的事情,他還覺得非常殘忍。

  雖然這老漁民說得非常緊張,不過還是有不少高手不以為然,現在更是出聲笑道:

  「你不是我們江湖人,你不懂,在江湖之中高手也是分為三五七等的,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高手,也有著大把濫竽充數的傢伙。」

  聽見這話,那老漁民也來了興趣。

  他這一生之中都在大海上度過,哪怕有聽見這些江湖的事情,現在便拉著那高手,讓他給自己講講。

  江湖中人,誰不喜歡吹噓幾聲。

  現在聽見有人求自己講故事,這高手一點都不介意,直接開始講了起來。

  「這江湖中高手多得不勝其數,但是真正能稱得上高手的可沒有幾人。」

  「而我就告訴你吧,現在我們這船上就有著超過五位真正的高手,哪怕在中原武林之中也是數—數二的強手。」

  話說到這裡時,旁邊不少人看熱鬧的人也被勾起了心中的興趣,這便紛紛打趣道:

  「你小子平常還真看不出這麼會講故事,那你說說,這船上有那幾位高手,讓你這麼佩服的。」

  一聽見有人挑刺,這人也急了,雙眼一瞪就開始說起來。。

  「移花宮的兩位宮主,你說是不是這江湖中的頂尖高手?」

  這話一出,場中眾人也是不住點著頭,看來對這個話也是非常的認可。

  畢竟雖然移花宮的兩位宮主少在江湖之中出現,但是每一次她們兩人一出手,那都是江湖中的一件大事。

  越是神秘,越是讓人覺得她們的強大。

  「賀老三,這移花宮兩位宮主的強大,我也是認的,那你繼續說下去,說不夠五個,我可是不認的。」

  「嘿嘿,你就聽著吧!」

  「接下來便是我們五嶽劍派的解幫主和沖虛道長兩位!我想我們這兩位前輩的功夫也絕對算得上是排在前幾的人物了吧。」

  聽見這話,那出聲打趣的人,下意識就想要反笑幾句,不過一想到對面這賀老三的身份,他也只是跟著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雖然這兩位高手在江湖中的地位不低,但是這武藝之上,確實說不上頂尖高手。

  只是為了這船上五嶽劍派的名聲,這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這賀老三繼續說下去。

  「我想日月神教的向副教主肯定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場中本來就有著不少日月神教的人,現在一聽這話,他們自然也是跟著點了點頭。

  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老大,哪裡敢說向問天不算江湖中的頂尖高手,這也只是連連贊同……

  不過這個時候,旁邊卻有人聽不下去了!「這位兄弟可是太給我向問天面子了。」

  如果這個時候是其他人來說這話,那肯定會得罪一群日月神教的弟子,但是這個時候是由向問天自己來說,這自然是沒有人敢說什麼。

  畢竟人家可是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