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魔教聖姑

  他忽然想起一句話,千萬不要跟女人說道理,你永遠也說不過她的。

  於是,朱翊鈞緊緊的閉上了嘴巴。這時候,一群人迎面走來。

  這些人全都是道士打扮,看服飾,應該是泰山派的人。

  朱翊鈞見對方人多,便讓在了路邊,讓他們先走。

  任盈盈現在的目標只有朱翊鈞一個,其他的她也不想惹事,也牽著毛驢讓在了一邊。

  誰知道,那些泰山派的道士,卻沒有放過兩人.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道士打量著站在路邊的朱翊鈞,問身邊的同夥說道:「你們看這個傢伙,像不像那個朱茂?」

  一眾道士也都打量著朱翊鈞。

  「真的是很像,只是昨天隔得有些遠了,沒有看得太清楚,不敢確定!」有人說道。

  「沒錯,就是他!」又有人叫了起來,「他手裡面的那把摺扇就是證明,錯不了的!」

  於是,一眾道士唿哨一聲,立即把朱翊鈞給團團的包圍了起來,手裡全都拿著明晃晃的寶劍,指著朱翊鈞。

  就連任盈盈,也被包圍在圈子之中。

  那為首的道士看著朱翊鈞,冷笑著說道:「朱茂,今天是你運氣不好,落入了我們的手中!」

  「我是泰山派的松風道長,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動起手來,刀劍無眼!」

  朱翊鈞從鼻孔裡面冷冷的「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請問一下,我跟你們泰山派有什麼冤讎,你們要這樣對我?」。

  「泰山派號稱是名門正派,是不是就這樣仗勢欺人的?」

  那松風道長「嘿」的一笑,說道:「說得你好像很無辜似的!你跟魔教妖人相勾結,危害武林,無害朝廷!昨天更是打死打傷了好多我正派武林人士,正是人人得而誅之!我們泰山派身為名門正派,怎能容得你逍遙自在?」

  另一個道士叫道:「還有,辟邪劍譜本來是林家的東西,你現在必須交出來,讓我交還給林家!」

  「如果你肯乖乖的把辟邪劍譜交出來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饒你一命!」

  朱翊鈞輕輕的一笑,淡淡地說道:「說到底,還是為了辟邪劍譜。就算是辟邪劍譜是在我身上好了,就算是辟邪劍譜是林家之物好了,那又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交給你們?」

  松風道長昂首說道:「我們身為名門正派,主持武林正義,那是我們的本分!物歸原主,完璧歸趙,辟邪劍譜歸還給林家,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

  「廢話少說,趕快把辟邪劍譜交出來!」

  朱翊鈞懶得跟這些人解釋,冷冷的說道:「有本事的話,那你們就自己來拿好了。」

  一股傲然的氣勢,從朱翊鈞的身上散發出來,瞬間瀰漫了全場。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們了!」松風道長獰笑著說道。

  看了旁邊的任盈盈一眼,又冷冷的說道:「泰山派辦事,不相干的人趕緊跟我滾開!」

  任盈盈怒道:「我就喜歡在這裡,怎麼樣?這裡是你家的?」

  任盈盈這樣的反應,倒是讓松風道長愣了一下。

  一般情況下,看到這種形勢,肯定是嚇得魂不附體,避之唯恐不及。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是這樣蠻橫。

  「你到底是誰?是不是跟這個傢伙一夥的?」松風道長皺眉說道,「我勸你趕緊走遠一點,不要給他陪葬!」

  任盈盈昂首挺胸的說道:「我是魔教聖姑任盈盈,你想怎麼樣?!」

  這個傢伙,還真是頭鐵啊,竟然當著泰山派的人,宣布自己的身份,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

  聽到任盈盈報上自己的名字,那松風道長也是不由得愣住了。

  眉頭一皺,松風道長問道:「你真的就是魔教聖姑任盈盈?」

  他真是沒有想到,魔教的聖姑會在這個地方出現,心裡著~實有些忌憚。

  任盈盈本身的武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充其量也就是個二流角色而已,可是她的身份可是不得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魔教教主、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東方不敗,簡直把這個魔教聖姑當成是掌上明珠;魔教所有的教眾,也是把她當成是神明一樣的崇拜守護。

  試想一下,要是這個魔教聖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個東方不敗就不說了,魔教的十大長老、八大堂主、五旗武士、數萬教眾一起發了狂一般的殺上門來,那種情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以泰山派的實力,如何能夠抵擋得住?

  雖然說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其他四岳的人還有其他名門正派的人,或許回來幫忙。

  可是多半還沒有等他們趕到,泰山派再就變成灰燼了!

  所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話,這個魔教聖姑最好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名義上是跟魔教黑白兩道,勢不兩立。

  而實際上,雙方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具體仇怨。

  所以,根據眼前的形勢,松風道長還是不想得罪眼前的這個魔教聖姑。

  更何況,現在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要抓住朱茂,從他的手上拿到辟邪劍譜,這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一切問題,都可以暫時擺在一邊。

  任盈盈卻一點都不領情,昂首挺胸的說道:「沒錯,我就是任盈盈!你們這些名門正派要想殺我是不是?那就儘管來吧!」

  松風道長也沒有想到,這個任盈盈這麼一點都不識趣,給她機會也不知道珍惜,一時之間,他反而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旁邊松風道長的一個師弟松林道長冷笑一聲,說道:「少在這裡騙人了,你根本就不是魔教聖姑任盈盈!」

  任盈盈一愣,說道:「我怎麼不是了?魔教聖姑有什麼好的,我為什麼要冒充她?」

  松林道長冷笑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冒充魔教聖姑任盈盈在這裡招搖撞騙。但是據我所知,魔教聖姑年紀十七八歲,高貴大方,錦衣玉食,貌美如花,哪裡會像你這樣,簡直就好像是個鄉下丫頭一樣!」

  昨天任盈盈被朱翊鈞扔到了懸崖之下,又跟朱翊鈞大打出手了幾場,所以身上的衣衫不但十分的污穢,而且還有幾處破損,頭髮也有一些散亂。

  這樣看著起來,確實是不太像是傳說中的魔教聖姑。

  「再說了,」松林道長繼續說道,「在這樣的形勢下,如果是真的魔教聖姑的話,隱藏自己的身份唯恐不及,哪裡還會主動報上自己身份的?」

  任盈盈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固執的說道:「我就是!」

  松林道長悠悠的說道:「小姑娘,讓開吧,不要在這裡胡鬧了,這裡不是你玩鬧的地方!」。

  任盈盈頓時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立即惡狠狠的說道:「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到底是不是魔教聖姑!」

  說著,便是手腕一翻,手裡多了一把短劍,猛的一下就向松林道長的胸口刺了過去。

  松林道長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這麼不識抬舉,自己給她台階下,她不但不領情,反而是說打就打,頓時也是吃了一驚,急忙閃避。

  猝不及防之下,這一下雖然是面前躲閃開了,但是左手袖子還是被任盈盈的短劍,劃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

  任盈盈更是得理不饒人,一劍又一劍的向松林道長刺去。

  松林道長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只得拔出劍來,跟任盈盈都在了一處。

  松風道長倒是正合我意,向松林道長使了個眼色。

  示意他把任盈盈引開,但是小心不要傷了她的性命。

  松林道長會意,便是引著任盈盈,越打越遠。

  松風道長眼看搗亂的任盈盈被引開,這才指揮著其他十來個師兄弟,把朱翊鈞團團的包圍起來。

  朱翊鈞冷笑一聲,說道:「堂堂的名門正派,不敢得罪魔教的聖姑,人家都已經自報家門了,你們偏偏不敢承認。」

  「嘿嘿,今天我算是見識你們這些人的德性了!」

  松風道長聽到朱翊鈞揭破他們的伎倆,也是不由得臉上一紅,很快又恢復如初,冷冷的說道:「朱茂,不要說這些沒用的。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只要你肯把辟邪劍譜交出來,我們就可以放你一馬!」

  朱翊鈞悠悠的說道:「就憑你們這些小嘍囉,還不配說放我一馬的話。有本事的話,就一起上來拿吧!」

  松風道長冷笑一聲,說道:「姓朱的,既然你這麼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來領教你下你的辟邪劍法!」

  說著,便是對身邊兩個師弟說道:「松鶴、松青,

  你們兩個去..」

  那兩個四十多歲的道士答應一聲,便是拿著寶劍走了出來。

  要知道,這兩個道士松鶴、松青,那是跟他們的掌門松門道長,是同一輩分的師兄弟,武功修為在泰山派也算得上是很厲害的人物了。

  同時派出兩個「松」字輩的人來對付朱翊鈞,已經是很看得起他了。

  要不是之前見過朱翊鈞的武功,他們還不好意思同時派出兩個人來,只怕別人笑話他們泰山派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