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香玉山尷尬不已,可見韓蓋天在這裡,強行讓自己冷靜,賠禮道:
「玉真,是我不好,昨晚對你太兇。」
「回頭,我們【金玉軒】買些首飾好不好。」
「不必了,告辭!」雲玉真去意已決,轉身要走。
賤人!
香玉山心裡怒喝一句,眼中竟流露出可怕的殺意。
抓住雲玉真,笑道:「玉真,我香玉山也不是無賴之徒。」
「不過,我們到底是好過一場,陪我和韓老哥再喝次酒。」
「好聚好散,如何?」
「我…」雲玉真不想和香玉山撕破臉皮,想了想,同意下來:「好。」
「哈哈,好,好,好!」
香玉山變得異常開心,大喊,今晚要來一場不醉不歸。
…
一日時間轉瞬即逝,缺了一角的明月高掛天空。
秦壽驀地睜開雙目,精芒閃爍似乎多出了些,不一樣的光芒。
全身散發出一股玄妙的氣息。
片刻後,那股玄妙氣息消散不見,他也站起身子,彈了彈屁股上的灰,又驚又喜道:
「道無求備,智筭有所研疎,原始未必要末…」
「原始之『意』,想不到,我領悟的會是這麼冷門的意境。」
意外,非常意外!
可意外之中,又在情理之中。
「二十歲的宗師,想想都讓人激動。」
秦壽欣喜萬分,雖然還沒有徹底領悟進入【宗師境】。
但他自信,【三醒丹】在發揮藥效日,就是他成為宗師之時。
「好了,現在先去搞些小錢錢,不然,枉費了我的「賢者時間」。」
「也枉費了雲玉真那苗條的身段。」
秦壽一邊向著外面走去,一邊用神識尋找自己的氣息。
沒錯,他在還給雲玉真的那批銀子裡,放了件貼身之物。
讓他能夠更容易,感知到銀子的藏身地。
片刻後,秦壽露出邪魅一笑。
身子化為一道黑影,朝著銀子的方向疾飛而去。
「哈哈,玉山老弟還真是客氣。」
「竟然拿出三十年的佳釀來招待我們。」
韓蓋天端起酒杯,滿飲了一口。
「玉真也請。」
香玉山笑笑,看向身旁雲玉真,優雅的說道。
「好!」雲玉真沒有多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呵呵,好,好,好。」
香玉山見二人喝下酒,笑得非常開心。
夾起一口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片刻後,他的臉色越發冷凝,笑道:
「韓大哥,你有沒有感覺,四肢冰冷真氣遲緩,呼吸都開始不順利呢?」
「哈哈…」韓蓋天高舉酒杯想說沒有,哪知臉色驟變,一副吃驚地看著香玉山:
「你…怎麼回事?」
「呵呵。」香玉山笑道:「沒怎麼回事,就是覺得你的嘴巴很噁心,我覺得拔掉你舌頭,興許會好些。」
「你等了!」韓蓋天用力狠狠拍向桌子,結果,綿軟無力,只撞掉了些盤子。
「你…下毒?」韓蓋天后知後覺地指著香玉山。
「【十香軟筋散】無色無味,能讓人綿軟無力。」
「怎麼樣,喜歡麼?」香玉山目光緩緩從韓蓋天的身上轉向雲玉真。
後者心頭一驚,運轉真氣後,臉色無比難看:「你…連我也下毒?」
香玉山對著雲玉真精緻的臉蛋猛抽出一掌。
啪——
雲玉真重重摔倒在地,頓覺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腦袋一空,又就被香玉山抓住頭髮拎起半個身子:
「賤人,不識抬舉也敢跟我提分手?」
雲玉真本能地抓住香玉山的手,眼中充滿了驚恐。
韓蓋天忍不住罵道:「香玉山你特麼的就是個臭變態!」
「嘿嘿!」秦壽得意道:「我就是變態又能怎麼樣?」
「這裡,我說的算!」
「游秋雁、紀露殺了他!」香玉山憤怒不已,大聲吼道。
守在門外的兩個艷尼,當即沖了出來,朝著香玉山殺去。
「哼!以為兩個女人就能救得了你?」香玉山冷笑一聲。
左右同時出現六名帶著面具,胸口繡著一條青龍的殺手。
「是…【青龍會】的殺手!」韓蓋天、游秋雁、紀露三人同時一驚。
游秋雁沉聲道:「紀露你先帶你掌門走,我來守住這裡。」
「三位,走不了!」【青龍會】歷來神秘,實力之強,不輸世間任何頂級組織。
一共六名殺手,直奔韓蓋天殺去。
游秋雁嬌喝,手中赫然多出一條軟鞭。
與對方站在一起。
「不自量力!」香玉山譏諷一句,抓起雲玉真坐在椅子上看戲。
一邊殷勤地為後者餵菜,一邊又貼心擦著她的嘴角。
與先前的變態模樣,判若兩人。
而此刻,秦壽也來到了這家青樓。
只不過,他所在的位置是地下,一處極其隱秘之地。
「有十三位一流高手守在這裡,想要無聲無息,殺死他們有點難。」
秦壽以神識捕捉到了對方,不過也有犯難。
因為這十三位高手,所站的位置。
正是地下室十三個相鄰地點,好比是一張大網牽一髮而動全身。
「若我是宗師,倒是可以輕鬆解決這裡人。」
「現在看來,倒是要費些手腳。」
秦壽掏出百枚銅錢,將內力注入其中,當即甩了出去。
唰、唰、唰——
銅錢如流星隕落一般,朝著黑暗中隱藏的十三人落去。
「不好,有人來襲!」其中一人六感敏銳。
秦壽這邊剛出手,那人自然察覺。
起身大喊一句,哪知,他的話音剛在半空響起。
十數枚銅錢出現在他的面門前。
噗嗤…噗嗤…
穿透了他的身體釘在牆上。
其他人更是如此,有的人甚是沒有反應過來,就不明不白地見了閻王。
「高手?」片刻之後,場中還剩下唯一一名活著的敵人。
他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生怕被秦壽抓到。
能在一瞬間,殺死這麼多人,讓他心中不免生出一股絕望。
「喂,老兄,你真的很會藏,可惜,藏得再好也躲不過紅外線。」
秦壽的聲音,緩緩從那人身後出現。
誰帶著的還有那冰冷刺骨、輕如蟬翼的【裁雲劍】。
「額…你…是誰?」那人痛苦的轉過身子,指著秦壽的臉頰。
雙眸不由一瞪,瞳孔逐漸擴散,緩緩失去生機,留下一臉懵逼的秦壽,喃喃自語:
「原來,我現在都這麼強大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