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艱難地在空中撲騰著翅膀,搖搖晃晃地朝著寺院的空地落了下來。
秦壽見狀捧起信鴿只見信鴿翅膀處有明顯的傷口,那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看著像是被利器所傷。
再看綁在信鴿腿上的信件,已然破損不堪紙張變得皺巴巴的,還浸著血跡字跡也被染得模糊。
秦壽意識到信件根本沒能送達說道:「肯定是途中遭遇了天眼神宗的人,才會這樣。」
周圍的人也都圍了過來,這意味著江二狗姐姐那邊的情況變得更加危險且難測了。
江二狗心急如焚地從人群後擠到了前面,當他看到信鴿那悽慘的模樣臉色瞬間煞白。
他的身體顫抖起來瞪大了眼盯著那信鴿和信件想要說些什麼,卻仿佛喉嚨被什麼東西哽住。
他心中其實已經隱隱猜到這意味著什麼,可又在心底拼命地抗拒著這個念頭。
那滿心的悲痛終究是難以抑制,江二狗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喊著:「姐姐啊……」
隨後整個人緩緩蹲在了地上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面:「都怪我,都怪我沒能力保護好你姐姐……」
周圍的人看到江二狗如此心裡也都不好受,上前安慰他。
慧根大師輕輕地走到江二狗身邊:「二狗你先別哭,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你要振作起來。」
一個小僧人也在附和著說:「是啊江大哥,你可不能就這樣垮了咱們大家都會幫你想辦法的會找到你姐姐的。」
此刻的江二狗沉浸在這巨大的痛苦聽不進去這些安慰的話語,只是自顧自地哭著。
功德大師看著江二狗悲痛欲絕的樣子,心中滿是不忍環視了一圈周圍同樣面露悲憤之色的僧人。
「眾僧人聽著,秦壽施主為我天元寺出生入死,多次在危急關頭力挽狂瀾,擊退那窮凶極惡的天眼神宗。
如今強敵未滅,依舊在外面為非作歹我等身為佛門子弟,又怎能袖手旁觀?願聽從秦壽施主調遣共抗天眼神宗!」
僧人們聽了功德大師的這番話後,先是一愣。
僧人們一個個目光堅定地看著秦壽,齊聲高呼:「願聽秦壽施主調遣!」
秦壽看著這些志同道合的夥伴。
他道:「這天眼神宗作惡多端,殘害無辜,咱們將他們徹底剷除,還世間還天元寺往日安寧。」
秦壽站在寺院的庭院之中。
他覺得接回水柔波、秦夢瑤和冉瑩穎等人是當務之急,畢竟這幾位女子個個都身手不凡。
想到這兒,秦壽朝著江二狗招了招手喊道:「二狗,你過來一下。」
江二狗趕忙走了過去,恭敬地問道:「秦壽大哥,有什麼吩咐?」
秦壽拍了拍江二狗的肩膀,神色嚴肅地說道:「二狗啊,現在有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我妻子水柔波還有兩個姑娘秦夢瑤和冉瑩穎她們如今在距離這兒不算太遠的一處鎮子,那雖說隱蔽但也不是絕對安全。
我思量著得儘快把她們接回寺院來對抗天眼神宗。
從這兒出發,沿著後山的小路路程大概半日左右吧。」
江二狗認真地聽著秦壽的交代記在了心裡。
為了能儘快的沒有任何後顧之憂,這個時候秦壽自然要將水柔波一個女子拖放到安全的地方才會不擔心!
二狗快速的出發了,為了以防萬一。秦壽還讓天元寺這邊的十八個武僧跟他一起前去。
他們的速度很快,等到達了之前約定唐代的鎮子上之後就立刻把幾個人接了過來。
小山這個時候也跟著一起。
見到二狗的時候心情略微的驚訝,不過在解釋完畢之後才明白,這是秦壽讓派遣過來把他們帶到寺廟中。但是安頓下來的,而且也知道了,秦壽在這個時候準備要動手對付天眼神宗。
此時此刻小山的心情也是非常的興奮,他準備跟著秦壽一塊兒參與這場爭鬥。
二狗的年歲要比小山小上一兩歲。
雙方就以兄弟相稱。這個時候的二狗早已經知道姐姐在天眼神中的總部已經凶多吉少,如今沒的長輩在身邊,他心情很鬱悶,而小山的出現則填補了他內心的空缺。
此時小山往前方走,往下也頗為穩定。
在走路的時候跟二狗也講述一些武學上的招數。畢竟小山之前被秦壽傳授了一些易筋經的使用方式。
並且在實戰中進行訓練,本身又是力量很強。他如今在和水柔波等三個女子等待秦壽的時候也自己琢磨出一套通背拳。
這一套拳法能將力量都發揮到極致,而且在行動之時破空之聲爆閃,就算是石頭也能將其直接碎裂。
「小山哥,你就給我們講如何運用招數吧。」
在行走之時,二狗也頗為好奇的進行追問者。
聽到他的詢問之後,李小山眼神中帶著笑意。很難得有一個歲數比自己小,還整天追在身邊的小弟。
之前他可是跟著秦壽一起做事情的,後來又和水柔波三個女子在一塊兒等待秦壽平時無聊。如今能有了這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弟在旁邊說話也是很高興。
「教導你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你要做好吃苦的準備了。習武之路不進則退呢!」
這番話講完之後,二狗的臉上也帶著深以為然的神色,他急忙連連點頭看向小山那邊。
之後小山在路上和他進行指點,二狗本身武學功底並不太強。都是跟著秦壽一塊兒打一打順風仗還行,不過好在他比較聰明。要不然也不可能被秦壽選出來,跟著他一塊兒到天元寺。
在他的機靈腦袋之下學東西也是很快的,往往只是講了一遍的東西,他立刻就能夠知道。
並且還能舉一反三,在行動的時候力量加持十分兇悍!
而小山在這個時候幾乎也是傾囊相授,他難得遇見一個知心的人。幾個跟過來的武僧在兩旁進行護衛,此時他們都想遵守秦壽那邊的約定。
就在往前方走路經一個荒山的時候,帶頭的武僧突然就站起來了。
他們沒有騎馬,全都是徒步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