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微微笑,沒有直接回答轉移了話題:「兄弟,我看這外門之中,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和任務,不知你是負責哪一方面的?」
文遠並未起疑答道:「我主要負責門派的日常巡邏和安全事務保這裡的安寧秩序。」
「哦?那可是一份重任。」秦壽感嘆道,「兄弟能擔此重任,可見你在天府派中的地位不低。」
文遠擺了擺手說:「哪裡都是門派栽培,我才能有此機會。」
他頓了頓熱情地說,「兄弟若是有意加入,我定全力推薦!」
秦壽心中暗喜:「多謝兄弟好意,此事我還需仔細考慮。」
繼續詢問道,「不知這外門之中,可有什麼特別之處或者隱秘的所在?」
文遠聽了這話,神色微微一變,:「兄弟說笑了,這外門之中哪有什麼隱秘的所在?
不過是一些修煉場所和弟子們的住處罷了。」
「來,我帶你繼續參觀看看我們的修煉場所。」
秦壽點頭但心中留了個心眼。
他明白,文遠雖然豪爽畢竟是天府派的人,對於門派的秘密必定守口如瓶。
想要深入了解天府派,還需要自己打探。
在與文遠交流之後,秦壽感受到了對方的真誠與豪爽,但多年的江湖經驗說明大意死得快。
因此,他的心中依然保持著警惕。
當日落西山。
文遠熱情地邀請秦壽在天府派住下,他說:「秦兄弟,天色已晚,何不就在此歇息?
我們也好繼續深入交流。」
秦壽微微一笑,推辭道:「文遠兄弟盛情難卻,但我在城還有一處住處,需要先回去安頓改日再來拜訪如何?」
文遠聽後並不強求,他拍了拍秦壽的肩膀豪爽地說:「既然如此,那兄弟你就先回去吧。
若是你有意向加入天府派,隨時找我便是。」
秦壽點頭致謝,隨後離開了天府派。
他回到了居所。
二狗子正在院中打理花草,一見到秦壽回來,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來:「秦兄弟,你回來啦!
我那文遠發小如何?
是不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秦壽笑著點頭:「文遠兄弟確實是個有禮節、重情義的人。
我們今日相談甚歡,他還邀請我加入天府派呢。」
「哦?
那可是好事啊!」
二狗子眼睛一亮,「天府派可是咱們這裡的大派,若是能加入其中,必定前途無量。」
秦壽笑了笑,沒有接話。
他知道二狗子是個直性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但他自己還需要再好好考慮。
「來,咱們喝酒慶祝一下吧!」
二狗子提議道,轉身就去屋裡拿出了珍藏的好酒。
秦壽也沒有拒絕,兩人便在院中擺上了酒菜,對飲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二狗子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感慨地說:「秦兄弟啊,你真是好福氣啊!
能遇到文遠。」
秦壽微微笑:「是啊,人生在世能遇到幾個知心不易。」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不過二狗子你也別灰心啊,說不定哪天你也能遇到自己的貴人。」
二狗子聽後哈哈大笑:「你說得對!
來乾杯!」
二狗子興致勃勃地準備了酒水和小菜,院中的石桌上擺滿了佳肴熱情地邀請了江傀一起與秦壽暢飲。
三人圍坐一桌氣氛熱烈。
然而,在酒過三巡之後,江傀放下酒杯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沉聲說道:「秦兄我總感覺有人在咱們住所附近徘徊,似乎是在暗中觀察我們。」
秦壽聞言立刻警覺起來放下手中的酒杯,嚴肅地說道:「江傀兄弟,你確定沒有弄錯嗎?
這可不是小事。」
「我確定沒有弄錯。」
江傀肯定地說道,「我剛才去解手時,隱約看到門外有個黑影一閃而過。
雖然我追出去時已經不見了人影,但我敢肯定。」
「這樣嗎?」
秦壽沉吟片刻,「那你去看看是誰,小心行事。」
江傀應聲而去,他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臉上帶疑惑:「奇怪,我一出去尋找那人影,但他憑空消失。」
秦壽聽後皺起眉頭:「這事情確實有些蹊蹺。
可能是我多心了,但也不能不防。
江傀兄弟,今晚還請你多留意尤其是要保護好柔波她們三個女子。」
正說著,水柔波端著一盤新炒的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她輕盈地走到石桌前,將菜餚放下笑著對眾人說道:「你們少喝點酒,別耽誤事。」
二狗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水柔波的身上。
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和溫婉的面容不禁湧起衝動他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向水柔波走去:「柔波妹子,你辛苦來陪哥哥喝一杯?」
水柔波微微一愣笑著說道:「真是太客氣了。
不過今晚我還要準備明天的事情,所以不能陪你們多喝了。
你們盡興好。」
說完她轉身然而二狗子卻似乎並不想就此罷休,他快步走到水柔波的身邊,試圖再次邀請她共飲。
秦壽看在眼裡心中微沉開口打斷了二狗子的糾纏:「二狗子,讓柔波去忙吧。
我們三人繼續喝。」
說著他舉起酒杯向二狗子示意。
二狗子見狀只好作罷,回到座位上繼續與秦壽和江傀暢飲起來。
但秦壽心中卻暗暗警惕要更加小心地觀察周圍的情況。
敏銳地捕捉到了二狗子眼中的異樣光芒,那是貪婪與迷醉情緒。
當二狗子再一次借著酒勁,蠢蠢欲動地向水柔波伸出手時秦壽瞬間做出了反應。
他猛地一腳踩住了二狗子的手臂,語氣冷淡卻充滿力量:「二狗兄弟,你似乎有些失態。」
「哎喲!」
二狗子痛得大叫惱怒,「秦兄弟,你誤會了!
我只是想和柔波妹子喝杯酒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秦壽冷冷地看著他:「二狗兄弟,咱們是朋友,但你也知道我的脾氣。
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說完,他鬆開了腳讓二狗子揉著被踩的手臂退到一旁。
水柔波也趁機將手中的酒水放在地上,準備離開這個尷尬的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這時,家裡的土狗突然跑了過來,將地上的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