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從老臣手中接過城主印璽的那一刻,全場爆發出歡呼聲,正式標誌著他成為了這座城市的新任城主。
張雲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掃過在場人,最終停留在秦壽的身上。
他深知沒有秦壽等人的幫助,他絕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
走下高台,徑直來到秦壽的面前:「秦哥,你們這次幫了我大忙,我張雲感激不盡。
不如你們多留一段時間,讓我好好款待你們表達我的謝意。」
秦壽看著張雲那誠懇的眼神。
然而他們不能久留,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在等待著他們。
於是,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拉著水柔波的手笑著看向冉瑩穎和秦夢瑤:「張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但我們還有自己的事,江傀,我們該走了。」
江傀聞言,立刻應了一聲,緊隨秦壽等人準備離開城池。
張雲見狀,雖然心中有些失望,他也明白秦壽決定。
「秦哥,既然你們有事我也就不多挽留了。
但願我們後會有期要保重身體。」
秦壽點了點頭,與張雲道別後,便帶著水柔波、冉瑩穎、秦夢瑤和江傀踏上路了。
一行人行走小路上。
江傀戴著斗笠,走在隊伍的前列,突然他停下腳步,舉起斗笠指向遠方喊道:「秦哥,快看那裡!
綠樹間好像有清澈的河水,還有一座木屋,我們過去探個究竟如何?」
秦壽順著江傀手指的方向望去,確實看到了幽靜的所在。
他點了點頭閃過好奇:「好主意,我們就去那裡歇歇腳,順便打探情況。」
於是,眾人加快了向著那處木屋走去。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木屋前。
秦壽輕輕推開門,是一戶農家的居所。
聽到推門聲,一位中年農夫迎了出來。
他看到秦壽等人,先是愣下,隨即招呼他們進屋坐。
農夫的妻子也趕忙端來茶水招待這些意外的客人。
在得知秦壽等人的來意後,農夫更是樂呵呵地表示要為他們準備農家菜。
江傀等人聞言表示要幫忙打下手。
農家菜很快便準備好了。
眾人圍坐說話。
席間,水柔波突然提議道:「相公,你看外面的野花開得多漂亮啊!
不如我們去摘一些回來放在屋裡肯定很好看。」
秦壽聞言抬頭望去窗外的野花確實開得正艷是好看。
他笑著點頭:「好啊,我們去吧!」
秦壽和水柔波手牽手走出了木屋。
兩人漫步草地上,享受陽光透過在兩人身上,淡淡的花香,令人心神怡。
他們一邊欣賞著周圍的美景,開心地挑選著野花,準備帶回木屋裝飾。
突然,一群黑衣人從樹林中衝出,他們手持各種兵刃面帶兇相,氣勢洶洶地向秦壽和水柔波走來。
秦壽立刻警覺起來,他緊緊握住水柔波的手護在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秦壽冷靜地問道審視著每一個黑衣人。
「我們是山上的強盜,此山是我開!」
領頭黑衣人揮舞著手中的兵刃,道。他的聲音沙啞而兇狠,仿佛要將秦壽和水柔波吞噬。
然而,秦壽並沒有被嚇倒。
這些人並非真正的強盜,而是附近的山賊。
他曾經聽說過這些山賊的惡行,但他們並不是他的對手。
「哦?強盜?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能留下我們。」秦壽輕蔑地說道,同時鬆開了水柔波的手,向前邁出一步與黑衣人交手。
黑衣人見狀,沖向秦壽。然而,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不是秦壽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領頭黑衣人已經被秦壽輕鬆拿下,其他黑衣人也被震懾住。
此時,水柔波也並沒有袖手旁觀,她在秦壽與黑衣人交手時繞到了一旁,準備隨時支援秦壽。
看到秦壽輕鬆拿下領頭黑衣人後,為他鼓掌喝彩。
「相公,你真棒!」水柔波興奮地跑到秦壽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說道。
秦壽微微笑,輕輕地拍了拍水柔波的手背:「你沒事有沒有被嚇到?」
「有你在,我怎麼會怕呢?」水柔波依偎在秦壽的身邊道。
領頭黑衣人在地上痛苦頭看著秦壽和水柔波,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足夠高強,但沒想到在秦壽麵前卻如此不堪一擊。而其他黑衣人則紛紛丟下兵刃,跪在地上向秦壽求饒。
「大俠饒命啊!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當強盜的,求大俠放過我們吧!」一個黑衣人哀求道。他的聲音顫抖而無力,顯然已經被秦壽的武功所震懾。
「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強盜?」秦壽目光冷冽,緊緊地盯著被按在地上的領頭人問道。
領頭人原本還想硬撐,但在秦壽那如刀割般的眼神威逼下,心理防線逐漸崩潰。
他低下頭,滿臉的苦澀與無奈,聲音帶著些許顫抖:「我們……我們其實是附近村子的村民。」
「村民?」秦壽眉頭緊鎖,「那為何要冒充強盜,做出這等勾當?」
領頭人嘆了口氣,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力感:「都是天府派逼的。他們在我們村子裡欺壓百姓,收取高額的稅賦,我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才被迫上山為寇。」
此時,木屋的主人李老漢聞聲趕來。他看到被秦壽制服的領頭人,他愣住了,隨後露出驚訝的表情:「二狗子?怎麼是你?」
二狗子抬起頭,看到李老漢,眼中閃過愧疚:「李老漢,是我們對不起村里人,但我們真的是沒別的辦法了。」
李老漢長嘆一聲,轉向秦壽:「秦少俠,這二狗子確實是我們村的。他們也是被天府派逼得走投無路,才選擇了這條路。請你高抬貴手吧。」
秦壽眉頭緊鎖。他並非鐵石心腸之人,聽到這樣的故事,心中也不免有些動搖。
然而放過這些人可能會帶來更大的後患。
「李老漢,我理解他們的處境,但我也不能輕易放過他們。」秦壽沉聲說道,「不過,如果他們願意放下屠刀,重新做人,我可以考慮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