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嘆一聲可惜,然後回到賭坊內繼續尋找線索。
經過一番打聽和搜尋,秦壽終於在賭坊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那把金鎖。
他拿起金鎖仔細查看,只見上面確實刻著李知靜的名字。
心中暗喜。
之後就拿著金鎖要求帶走。
秦壽拿著金鎖來到賭坊的帳房,帳房先生一看是金鎖,眉頭微皺,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這把金鎖是我們賭坊的財物,不能隨意帶走。」
秦壽心中一緊,但面色不改,他平靜地說道:「這把金鎖對我非常重要,還請行個方便。」
帳房先生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秦公子,這不是方便不方便的問題,這是賭坊的規矩。」
秦壽知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於是試探地問道:「那不知先生要怎樣才肯割愛呢?」
帳房先生伸出兩根手指,淡淡地說道:「雙倍價錢,你就可以拿走。」
秦壽心中暗罵一聲,但面上仍保持著微笑:「先生,這價錢未免太高了些。」
「不高,不高。」
帳房先生擺手道,「這金鎖本就是我們賭坊之物,秦公子若是覺得高了,那便請回吧。」
秦壽心中暗嘆一聲,知道這是帳房先生在故意為難他。
他想了想,決定試著砍砍價:「七成,如何?」
帳房先生聞言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秦公子真會開玩笑,七成?
這未免太低了。」
「不高了。」
秦壽堅持道,「這已經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格了。」
帳房先生沉吟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好吧,既然秦公子如此堅持,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
秦壽心中暗喜,但面上仍保持著平靜:「多謝先生。」
說完,他便掏出銀子交了錢,然後拿著金鎖離開了賭坊。
回到名刀山莊的分舵,秦壽將金鎖的事情告訴了眾人。
冉瑩穎接過金鎖仔細看了看。
秦壽點頭:「這金鎖是她貼身之物,上面還刻著她的名字,應該不會錯。」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賭坊繼續蹲守,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張雲急切地問道:「現在去!」
「不急,先等幾天。」
秦壽擺手道,「如果我們現在就去,恐怕會打草驚蛇。」
幾天後,秦壽等人再次來到賭坊。
他們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坐下,開始暗中觀察周圍的人。
不久之後,秦壽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撿到金鎖的那個人!
他心中一喜,連忙示意眾人跟上。
只見那個人走到賭坊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護腕典當換錢。
那護腕明顯是女款而且看起來價值不菲。
秦壽心中暗喜:這護腕難道也是李知靜的?
那個人一看是秦壽,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吞吞吐吐地說道:「這……這個護腕是我撿到的,我不知道是誰的。」
秦壽微微一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直接拿出了一些銀子遞給了那個人:「這個護腕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那個人眼中閃過貪婪的光,但嘴上卻說道:「這……這不太好吧?」
秦壽知道他在故意抬價,於是淡淡地說道:「你撿到這個護腕也是你的運氣,但你也知道這個護腕的真正主人是誰。
如果你不想惹麻煩的話,就開個合理的價格吧。」
那個人聽了秦壽的話後心中一凜,知道秦壽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他想了想,然後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兩銀子。」
秦壽點頭:「可。」
說完他便掏出了銀子交給了那個人。
那個人接過銀子後連忙離開了賭坊。
秦壽拿著護腕回到眾人身邊說道:「這個護腕應該是李知靜的無疑了。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她本人。」
張雲急匆匆地跑回來說道:「秦兄弟,我看到那個人了,他剛從賭坊出來。」
秦壽聞言精神一振,連忙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他往東邊去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他進了一個小巷子。」
張雲回答道。
「好,我們立刻去追。」
秦壽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道,「分舵主,你對這裡比較熟悉,你帶路。」
「沒問題,秦兄弟。」
分舵主應道,「張雲我們追上去看看。」
秦壽又轉頭對江傀和冉瑩穎說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裡。」
兩人點頭表示明白。
於是,秦壽、分舵主和張雲三人迅速向東邊追去。
他們穿過了幾條街道,來到了一個小巷子口。
張雲指著巷子裡面說道:「他剛才就是往這個方向去的。」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巷子,生怕打草驚蛇。
他們沿著巷子走了一段路,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草棚,那個人正往裡面走去。
「快跟上。」
秦壽低聲說道。
他們躡手躡腳地靠近草棚,只見那個人走了進去,然後便沒有了動靜。
秦壽示意分舵主和張雲在外面等著,他悄悄地靠近草棚門口,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突然,他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細微的響動聲,似乎有人在說話。
秦壽心中一動,他悄悄地推開門縫看去,只見那個人正和一個女子說話。
那個女子背對著門坐著看不清面容,但是從她的身形和衣著來看應該是個年輕女子。
秦壽心中暗喜難道這個女子就是李知靜?
他正想進一步觀察時突然聽到外面腳步聲。
秦壽推開門走了出去。
只見分舵主和張雲正急匆匆地跑過來。
「怎麼了?」
秦壽問道。
「秦兄弟你看!」
分舵主說著遞給秦壽一隻女士靴子,「這是從樓上掉下來的。」
秦壽接過靴子一看,心中一驚這隻靴子也是女士的,但和護腕一個風格!
難道是李知靜的?
他抬頭看去,只見草棚旁邊有一棟三層高的樓房窗戶開著。
李知靜就在那裡面?
秦壽心中一陣激動,他連忙對分舵主和張雲說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裡繼續觀察那個人的動向,我上去看看。」
秦壽悄悄地爬上樓房,來到窗戶邊向裡面看去。
只見一個女子正坐在床邊,她的頭髮散亂地披在肩上看起來十分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