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秦壽朗聲說道,「既然你我都認為自己有理,不妨換個方式解決。
你我拼一拼內力如何?
若我贏了,你得放我們三人離開。」
觀主聞言驚訝。
他沒想到秦壽竟然敢提出這樣的比試!
內力比拼可是最為兇險的較量之一,稍有不慎就會死,走火入魔。
「你敢?」
秦壽問。
觀主被懟直接說:「好!
既然你自信,本觀主就成全來吧!」
說著,他運足內力向秦壽拍去。
秦壽也迎了上去。
內力在空中相撞。
江傀和冉瑩穎緊張地看著場中的比拼。
秦壽突然大喝運足內力向觀主猛烈衝去。
觀主被秦壽的內力猛烈撞擊到屋牆上。
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秦壽的衝擊下逐漸消散,而秦壽卻毫無損傷。
觀主心中暗道:「此子究竟是何人?」
道觀弟子們想要助觀主一臂之力。
他們剛剛靠近,就被秦壽和觀主之間強大的內力餘波震得東倒西歪。
「大家小心!
這內力餘波太過強大!」
其中一名弟子不慎被內力撕裂,鮮血噴濺。
他倒在地上這一幕讓其他弟子更加驚恐後退,不敢再上前。
弟子們後撤驚呼。
秦壽看著觀主,收回內力。
秦壽冷冷地說:「觀主,你輸了。
得放我們三人離開。」
觀主從牆上滑落憤怒地盯著秦壽,卻無言以對。
冉瑩穎和江傀見狀上前站在秦壽的身邊,警惕地看著周圍的道觀弟子。
雖然秦壽贏了比拼,但道觀未必會甘休。
冉瑩穎說:「秦壽,我們得小心這些弟子可不會輕放我們。」
果然,道觀弟子們雖然驚恐於秦壽的實力,但他們仍然陰狠看著。
秦壽耳力過人,他聽到了弟子們私語。
心中暗道:「這些弟子既然不甘那別怪我。」
突然,一名弟子向秦壽衝去。
他顯然是想要偷襲秦壽,以此挽些顏面。
然而他的動作在秦壽眼中卻慢如蝸牛。
秦壽輕蔑:「哼。」
說著,他躲過了那名弟子的偷襲,並順手奪過了他利刃。
秦壽看著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被秦壽的目光看得後退幾步,不敢輕易上。
秦壽利刃輕輕一揮,就將旁邊的樹枝整齊地割了下來。
這一手讓道觀弟子們直接淪為觀眾。
秦壽冷眼環視手中的利刃仿佛寒光。
他緩步向前,道觀弟子們不由自主地後退,讓出了一條道路。
江傀和冉瑩穎緊隨其後。
「走。」
秦壽簡短地說。
道觀弟子們無人敢上前阻攔,只能看著他們去。
就在秦壽三人即將走出道觀大門時,一名弟子眼中狡黠,他悄悄地摸向了一旁的機關。
這細微的動作被冉瑩穎捕捉到了。
「住手!」
冉瑩穎厲聲喝道來到了那名弟子的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名弟子驚愕地看著冉瑩穎,他沒想到自己的動作會被發現。
秦壽回頭看到這。
於是,他快步走回,從冉瑩穎手中接過那名弟子,冷冷地說:「找死。」
說完,他用力一推,將那名弟子推回了道觀內。
弟子跪下丹田已經被撕裂!
以後就是廢人!
接著秦壽轉身對著牆壁猛然一擊,只見牆壁轟然崩塌。
隨著牆壁的崩塌,整個道觀似乎都開始搖晃。
弟子們驚慌奔逃,而觀主則憤怒地想要上前阻止秦壽三人離去。
然而,他剛剛邁出就感覺到內力襲來。
觀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經脈竟然在這股內力的衝擊下被撕裂了。
觀主掙扎著想要站起身體的劇痛讓他無法動。
抬頭看向秦壽三人離去仰天倒下,七竅流血生機斷絕。
秦壽、冉瑩穎和江傀三人順著被秦壽擊穿的牆壁走出道觀。
冷冷地回望道觀,眼中不屑。
冉瑩穎說:「秦壽,你真的太厲害能夠擊敗觀主!」
秦壽說:「這種道貌岸然的傢伙,根本不值一提。」
江傀虛弱說:「我們接下來怎辦?」
「先下山。」
三人下山的路上,偶爾回頭,總能發現道觀弟子在遠處偷偷觀望。
他們顯然是被秦壽的實力所震懾,不敢輕易上前。
秦壽冷笑說:「這些傢伙,還真是不死心。」
冉瑩穎說:「我們要不要教訓?」
秦壽說:「沒必要,讓他們跟著吧。
反正他們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走了一段路,秦壽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對著那些偷看的弟子大聲喊道說:「喂!
你們幾個,過來!」
弟子們被嚇得一哆嗦乖乖地走了過來。
秦壽說:「你們去準備一輛馬車,我們要用。」
「是、是!
我們這就去!」
弟子們匆匆趕回道觀,來到馬廄前。
他們一邊套著馬車,一邊心有餘悸地議論著。
「那個秦壽真是太可怕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強的人!」
「是啊!
連觀主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以後還是小心點為妙。」
套好馬車後,弟子們相互推讓著,誰也不願意去送死。
最後,還是有個年輕的站了出來。
「算了,還是我去吧。
你們在這裡等著有什麼就趕緊跑。」
弟子甲牽著馬車小心翼翼地來到秦壽三人面前。
他不敢看秦壽的眼睛。
秦壽冷笑說:「怎麼?
很怕我?」
「不、不敢……」
秦壽說:「算了,別裝了。
把馬車給我們,你可以走了。」
弟子甲如蒙大赦,連忙將馬車交給秦壽三人後便匆匆離去。
回到道觀後,他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其他弟子。
「還好你沒出什麼事!
秦壽真是可怕!」
「是!
還好我們沒去送死!」
秦壽三人乘坐著馬車緩緩下山。
馬車上,秦壽三人坐。
終於馬車抵達了山下的客棧。
秦壽率先跳下馬車確認安全後,才轉身扶下虛弱的江傀。
冉瑩穎說:「秦壽,我們先安頓好江傀吧,他看起不太好。」
秦壽點頭說:「嗯,先找個房間讓他休息。」
三人進入客棧,將江傀安頓下來。
安頓好江傀後,秦壽在房間中踱步,眉頭緊鎖。
冉瑩穎說:「秦壽,你在想什麼?」
秦壽說:「江傀的傷勢不輕,我們暫時不能走。」
冉瑩穎點頭說:「你說得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