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弟子聽令,隨我【峨眉派】殺!」
滅絕師太一聲令下,所有正派弟子也跟著齊齊上陣。
兩方人馬廝殺開來,很快血流成河,慘叫連連,兩方人馬都死傷慘重。
「古月大師,我們是不是也該出手?」
密林內,一群高手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雙方的爭鬥。
說話的人,正是殺死空聞大師的苗天王。
「阿彌陀佛,苗天王殺心實在太重,此事與我等無關,還是隔岸觀火的好。」
古月笑笑,他巴不得那兩幫人同歸於盡,自然不可能這個時候出手。
「哼,無趣!」苗天王摸了摸手中的【天王斬鬼刀】,鄙視了古月一眼。
江湖上,要論哪個職業的老陰逼最多,和尚首當其中,其次就是道士。
「苗天王靜心等待便是。」古月也不與苗天王爭執,全程都是微笑服務。
…
「奇怪,這裡居然還有屍體?」
岩山上,秦壽正蹲在地上研究著眼前的白骨。
眼睛微眯了一下,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白骨外面還裹著一層青光閃閃的衣衫,似乎不是普通的服飾。
手上還有一把,質地晶瑩透徹的寶劍。
只是,外觀上根本看不出,他是怎麼死的。
看來,這是一位深陷此地的倒霉修士了。
「應該是哪個修仙門派的弟子。」虞南綺斷定道。
「你怎麼知道不是哪個宗門的弟子?」秦壽目中異光閃動,有些好奇。
「你沒看見他身上穿的是寶衣麼?」
「此人死去這麼多年,法寶殘片還靈性猶在。」
「想來身前也是一位修為不低的修士。」虞南綺解釋了一句。
「是嘛?」秦壽一聽是法寶當即伸手去摸,結果剛一觸碰。
那青衣瞬間化為沙礫,隨風飄散。
「唉,再厲害的寶貝也無法經過時間的洗禮。」
「終究會化為一捧黃沙。」
虞南綺嘆了口氣,實則,她見秦壽吃癟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
「哼!個壞女人。」
「可惜,這位不論生前多麼風光無限,死後,卻連屍骨都無人收斂,倒也可悲。」
秦壽微微感嘆一番,腦中不由想到他師父古三通。
生前制霸天下,卻死在了與屍魁戰鬥,同樣無人理會。
要不是他路過好心掩埋,一代頑童可能自此暴屍荒野
感慨了一番,秦壽也沒有心情再打擾這位。
繼續向前走去。
「你為什麼不給他埋掉?」虞南綺見秦壽越走越遠,不免好奇。
「因為我懶!」秦壽坦然說道。
另一邊,幾大門派與【日月神教】打的累了。
各自退守一邊,準備來個半場休息。
「孽徒,你叛離我【華山派】也就算了。」
「居然轉投【日月神教】,當真把我名門正派的臉丟盡了。」
岳不群走出一人群,指著令狐沖大罵一通。
「師父我…」令狐衝心虛的很,畢竟,他先前確實是在幫著【日月神教】。
「哈哈,岳不群,本教主還是要多謝你培養出的好徒弟。」
「不然,光是滅絕師太的那把倚天劍,我就對付不來。」
任我行無比得意,在正道眾人的臉上反覆橫跳。
殊不知,先前要不是方證大師留手,他早就被的吐血。
「奇怪,死了那麼多人,流了那麼多血。」
「為何這地上不見一絲?」任盈盈好奇的打量著地面,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你們快看毒瘴散了,前面有路。」
一名弟子看到毒瘴消失,第一時間大叫起來。
立馬,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眾人發現,毒瘴散去露出一條條深邃的青石通道。
「阿彌陀佛,任教主,不如我們暫且停手。」
「先行登山如何。」方證開口說道。
「自然可以。」任我行巴不得停戰。
說實話,他以一個人之力,對付這麼多正派高手。
加之又被左冷禪陰了一手,已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方證大師不如咱們一起出手,先除掉這個魔頭,再安安靜靜的進去。」
「豈不是更好?」滅絕師太說道。
「阿彌陀佛,你我兩幫若再打下去,說不得這毒瘴再次升起。」
「不如,先進入再說。」方證大師開口勸道。
他其實並不想將任我行斬殺,對方雖然狂妄。
然而,並不興殺戮。
對於正魔兩派都是好事。
「也罷。」
「就聽方證大師的吧。」
滅絕師太也清楚,方證要是不出手,在場眾人根本拿不下任我行。
「哈哈,還是老和尚通情達理,不像老尼姑。」
「除了打打殺殺,就是打打殺殺。」
「搞的滿江湖都是腥風血雨。」
任我行就是喜歡看別人,看他不爽又干不掉他的樣子。
得意的揮了揮手,帶著【日月神教】教眾離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
數派眾人已經全部走向岩山,抬頭望去,就能看到一處大殿。
「這所謂的仙家手段,也不怎麼樣嘛。」
「想不到,我們這麼快上來了。」任我行得意笑道。
…
與他人遠遠望著大殿不同,秦壽已經出現在大殿身前。
這東西遠看不大。
實則近了些後,才顯出它的高大雄偉。
仔細一看,都是用最頂級的材料建造而成。
光是大小就遠遠超過,外面普通的樓閣幾倍。
「想不到你們修仙中人都這麼奢侈,要是把這大殿搬出去。」
「恐怕能換個大明宮。」秦壽羨慕的說道。
「你要有能力,自然也不是不可能。」
「煉化宮殿,我們那個時代,也不是沒人做過。」
虞南綺滿不在乎,眼前的一切與她所見過的峨眉金頂,簡直有天壤之別。
秦壽撇撇嘴,讓他煉化眼前的大殿。
怕是命耗沒了,他也做不到:「算了,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大殿的入口則是一個半圓形的拱門,兩丈來高。
他本想用神識打量掃視一番,結果不由一驚,神識竟然無法進入其中。
「沒用的,這大殿中蘊含陣法,能夠屏蔽神識。」虞南綺道。
「大姐,修仙眾人應該很是高冷麼?」
「為何,你的話總是這麼多?」
「難不成,你是話癆?」秦壽感覺自尊心受損,不服氣的反問一句,氣呼呼的走進了大殿。
「切,小氣的男人。」虞南綺白了眼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