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哥,你怎麼樣?」任盈盈看出令狐沖臉色不對,緊忙來到身邊問道。
「這個人好強!」令狐沖小聲說道:「一劍之威險些打斷了我的手。」
「飛劍之威力,不是人可以輕易抵擋。」任盈盈心生危機,然而,她腦中靈活。
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問題,朱亮既然這麼強。
為何,還要聽命於古月,而且此人在【小蓬萊】的地位並不算高。
難不成,其中有什麼隱秘?
「呵呵,兩位你們還是走吧。」
「你們要找的那些人,已不在此處。」
朱亮掐指念訣將飛劍收回劍鞘內,笑著說道。
「不在此處?」任盈盈環顧四周,推算道:
「能夠無聲無息,把人轉移離開。」
「看來,這處地牢一定有隧道一類的地方。」
「我說的對不對?」
朱亮點點頭沒有反駁:「沒錯,確實有一處隧道。」
「不過,老道不可能讓你們過去。」
任盈盈打量朱亮,低聲對著令狐沖說道:「沖哥,你再去與他糾纏,我在一旁策應。」
令狐沖大驚失色,想到先前朱亮的一劍,自己都承受不了。
要是再來一劍,豈不是要被他劈成重傷。
「放心!」任盈盈對於朱亮的手段,十分好奇。
她不相信,飛劍這等仙人手段會掌握在這一個老道手上。
令狐沖不再猶豫,對著朱亮憤怒道:
「今日不交出我師娘,休怪令狐沖不客氣了。」
「呵呵!請!」朱亮仗著有飛劍相助並不懼怕令狐沖。
哪裡想到,令狐沖還沒有動手一旁的任盈盈手疾眼快。
唰唰唰——射出數枚暗器,直攻朱亮上三路。
「卑鄙!」朱亮大驚來不及掐法念訣,舉起【五金拐杖】抵擋暗器。
「趁現在!」任盈盈見狀給令狐沖創造出了攻擊時間。
嬌喝一聲,大聲提醒。
「走!」令狐沖反應也不慢,一招【盪劍式】彈到朱亮身前。
劍光如影,劍氣橫斬,打得朱亮手忙腳亂。
一時間,無法與令狐沖拉開距離,只能施展本身武功與對方纏鬥在一起。
「哼,果然與我想的一樣,飛劍並不是可以隨便使用。」
「弱點太過明顯,難怪,【小蓬萊】的人都不怕他。」
任盈盈看穿了朱亮的手段,心中一喜,再沒有絲毫恐懼。
「怎麼回事?」
「這朱亮的武技平平無奇,似乎沒有先前那麼厲害。」
令狐沖越打信心越足,同為【宗師境】武者。
他有把握在受傷之前,三十招內解決掉對方。
「沖哥,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任盈盈看到令狐沖已在上風,想要速戰速決。
手持一對極短的兵刃,似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那兵刃既短且薄,又似透明,名為【對月弄影】。
速度極快,真元運轉之下,仿佛憑空多出一位任大小姐。
朱亮大驚失色,哪裡想到這個小妮子如此詭計多端。
更沒想到,對方的速度比令狐沖還快上一截,很快被二人夾攻落了下風。
「破劍式」!
令狐沖低喝一聲,身子一矮回身橫掃一劍。
唰——
劍氣化為一點,隔空點在朱亮胸口,「嘭」的一聲,好似撞擊在重物上。
隨即,朱亮整個人被狠狠撞飛出去,落在地上後,噴了一口老血。
「卑鄙!」
「給我死!」
朱亮捂著胸口,大罵一聲,起身作勢祭出飛劍。
「不好,聰哥快躲!」任盈盈雖然知道朱亮使用飛劍需要念動口訣。
卻不知,他念叨口訣的時間長短。本能下拉著令狐沖躲避。
誰知朱亮此刻就是一隻紙老虎,大叫一聲後人已不知去向。
「跑了!」令狐沖反應過來,頓感無語:「此人飛劍如此厲害,為何不再使用?」
任盈盈輕笑道:「沖哥,你以為他的飛劍可以隨便使用麼?」
「不說念咒需要動用時間,更關鍵的是,我猜此物應該與精神力有著莫大聯繫。」
令狐沖恍然大悟:「也就是說,他被我傷了,精神力無法集中,所以使不出飛劍?」
「沒錯!」任盈盈道。
「那還等什麼,我們追!」令狐沖大喜過望,拉著任盈盈朝著朱亮方向追去。
…
「秦老九!」
隧道盡頭處,秦壽攆上岳靈珊,隨手斬殺了兩名看守弟子。
引得岳靈珊小心臟怦怦跳得厲害,歡喜得不行。
「喂,注意言辭!」秦壽沒好氣地說道:「我現在叫夜太美。」
「夜美個屁!」岳靈珊狠狠白了眼秦壽:「你就是一個可惡的大色狼!」
「咳咳,你在這裡待著,我去救師娘,回來後咱們再一起走。」
秦壽現在可沒興趣,打這個丫頭的屁股,交代一聲就朝著寧中則的方向追去。
「不行,我也要跟著。」岳靈珊一把拉住秦壽的手,跟著他一起走。
完全沒有任何顧忌。
「七師姐,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拉著我的手,讓十年看見他,豈不是誤會。」
秦壽壞笑著說道。
「呸,你打屁股的時候,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親。」
「總之,你小子少跟師姐來一套。」
岳靈珊嘴上說的不在乎,實則臉頰羞紅得像是猴屁股。
「呵呵,走!」秦壽笑笑,岳靈珊雖然任性些。
不過,性格不壞,更是隨了寧中則,嫁人後完完全全是個賢妻良母。
只是,還沒有走遠,就見數道身影迎面而來。
雙方幾人一見面,皆是大眼瞪小眼愣在了原地。
片刻後,岳靈珊第一個反應過來,驚喜道:「爹,你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岳不群,還有恆山的兩位定靜、定閒兩位師太。
以及,秦壽的好師娘寧中則,與幾個師兄師弟。
「嗯!」岳不群面色冷峻,回答了岳靈珊一聲後看向秦壽。
最後將目光定在秦壽與岳靈珊,牽在一起的手,不爽的問道:
「此人是誰,為何會與你在一起?」
「他…」岳靈珊指著秦壽,正欲開口叫破秦壽的身份。
卻被秦壽拉住,點中了她的啞穴,故作輕浮道:
「在下夜太美見過岳掌門。」
「嘿嘿,我與諸位無冤無仇,還請莫要為難於我。」
「抓我女兒還說與我無冤無仇,你是不是當岳某好欺負。」
岳不群雙眼微眯盯著秦壽。
這場突如其來的綁架,說實話,正中嶽不群的心懷。
他想藉此立威收買人心,與左冷禪一爭五嶽盟主之位,怎麼可能輕易放秦壽離開。
「岳掌門說笑了,我把靈珊姑娘還給你,不就不算綁架咯。」
秦壽聳了聳肩,故作隨著地說道。
「你們為何要做啊?我等弟子門人?」定閒師太表情嚴肅地問道。
「說實在,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你的門人弟子。」
「在下不過是被拉來湊數的,於他們來說也是個外人。」
秦壽環顧左右,不打算陪這幾個人玩。
「既然閣下不肯說,那就休怪岳某不講道理,把你抓回去仔細詢問。」
岳不群向前一步,全身上下泛著淡淡的劍意。
「岳掌門,想不到你竟然修煉出了劍意。」
「佩服,佩服!」
定靜露出羨慕之色,劍意雖然也是意境的一種,卻是意境中攻擊力最強的存在。
能夠修煉出劍意者,無不都是江湖上強大的武者。
往往越級挑戰,都如喝水吃飯般簡單。
「呵呵,岳某僥倖而已。」聽到誇獎,岳不群摸著自己的兩撇假鬍子不免有些得意。
誰知,下一刻,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讓他的老臉難看下來:
「呵呵,真是有趣。」
「要是在下沒有記錯,岳掌門似乎是華山氣宗的傳人。」
「如今,你修煉出了劍意,不知將【紫霞神功】練到如何?」
「莫不是,你背著氣宗先祖,改換了門庭,投奔了劍宗?」
秦壽故作一臉天真地詢問。
實則,是想把話說給幾個師兄弟看能不能撈些好處。
岳不群眉頭緊蹙,不善地看著秦壽,硬著頭皮道:
「岳某人自然是氣宗弟子,練劍只是閒暇之餘修煉罷了。」
「是嘛!」秦壽當即來了想法,朗聲道:「既然如此,在下想挑戰一下華山派的【紫霞神功】。」
「不知岳掌門,敢接還是不敢接?」
岳不群上下打量秦壽兩眼,心中冷笑連連,故作大方地說道:
「閣下年紀輕輕,內力定然不會深厚。」
「挑戰岳某【紫霞神功】,怕是容易夭折在這裡。」
「請!」秦壽朗聲道:「你我互對十掌。」
「你輸了你離去,我輸了,嘿嘿,我就隨你回去,如何?」
「好…」岳不群見秦壽說得如此淡然,心中不免生起「嘀咕」。
可身邊有定閒、定靜二人在場。
他又不好拒絕,這才硬著頭皮答應。
「岳掌門,小心些,此子氣勢不凡,說不定有什麼倚仗。」
定閒好心提醒一句。
「放心!」岳不群雙手背在身後,擺出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
大步走到秦壽麵前,趾高氣揚道:「我與你,也不必對拼十掌。」
「三掌之內,岳某若不能拿下你,就算我輸。」
「天地寬廣,閣下想去哪裡自可去得。」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