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匆匆,馬不停蹄,水柔波不言不語似有心事。
秦壽也不好多說什麼,他日後必然是統治人間的大魔頭。
身邊的女人,要是受不了他的殺戮。
自然也不能在一起。
天色漸黑。
秦壽找了一處開闊地方,坐下來生火烤魚。
片刻過後,魚香四溢。
「喏!」秦壽抬手遞給水柔波,一條剛烤好的魚。
後者接過魚肉後,嘟嘟個嘴,突然道歉一聲:
「對不起,鷹大哥。」
「我不該把你往壞處想。」
秦壽也不生氣,好奇道:
「你是怎麼把我往壞處想的?」
水柔波委屈道:「我剛才見你殺人如麻,又想起了【東廠】和【西廠】的所作所為。」
「不知不覺就把你帶入其中咯。」
「呵呵,沒關係。」秦壽傲氣道:「我這一生無須他人定義。」
「是好是壞,我自然擔著。」
「你如果覺得我是壞人,大不了回到宋國之後,不再聯繫便是。」
「別…」水柔波一急,主動拉住秦壽的胳膊:「你是柔波的救命恩人,即便是壞人,也壞不到哪裡去。」
「不,鷹大哥肯定不會是壞人。」
秦壽無語地笑了笑,感情這個水柔波就是個戀愛腦。
換個男人怕是三言兩語,就把她忽悠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吃魚吧,明日,你我還要去【膠澳】。」
「到那裡,有官船直接通往大宋【華亭】。」
秦壽又為水柔波的魚上,灑了些辣椒粉。
細心的樣子,深深吸引了水柔波的目光。
讓她不禁喜愛非常。
人體不由自主地靠在秦壽胳膊。
「嘿嘿,你不怕我吃了你?」秦壽一個正常男人,又修煉得【道心種魔大法】。
愛欲本就比正常人還大數倍,怎麼能受得了佳人主動入懷。
那根通河棍早就躍躍欲試。
水柔波還以為秦壽是太監,膽子不由大了起來,揚起玉頸得意道:
「好啊,那你吃了我呀。」
「真要能吃,我就給你做娘子。」
秦壽雙眼一亮,不客氣地將水柔波按在懷中親吻。
「啊!」水柔波從小未與男子親近過。
當即,一聲驚叫,臉蛋羞得通紅,嬌艷欲滴,內心的小鹿亂跳不止。
想跑又跑不了。
「嘿嘿,別急,等我慢慢吃掉你。」
水柔波年紀不輕,二十五六,醇香欲滴。
被吃得嬌軀發顫,心扉亂串,又是慌張又是羞澀。
看著佳人白皙的皮膚,紅到脖頸。
秦壽大覺賞心悅目,俯身開始享受滑嫩細膩的少女肌膚。
「別…」水柔波呼吸嬌促,大腦一片空白。
秦壽「哈哈」大笑,抱起水柔波大步朝著馬車走去。
啪!
掀起珠簾,將懷中佳人放在車上。
「鷹大哥?」
「你?」
水柔波眼波流轉,美眸瞪了老大,目光中夾著些許遲疑。
貝齒輕咬,難為情地盯著秦壽。
秦壽「哈哈」大笑,伸手輕撫美人青絲。
…
翌日,東起的朝陽喚醒了秦壽,他撫摸著被自己吃的乾乾淨淨的佳人。
又來了一個梅開二度。
兩個時辰後,水柔波喘著嬌氣,趴在秦壽胸膛。
一夜的疑惑終是問出了口:
「鷹大哥,你怎麼又…」
秦壽「哈哈」大笑,得意道:
「我有一名叫做敗岳,乃是【揚州城】竹花幫的軍師。」
「一不小心得罪了強敵,機緣巧合之下,就躲進了大明後宮。」
水柔波狠狠白了眼秦壽,又羞又臊:
「那日,我們游泳,豈不是全被你看光了?」
秦壽趕忙解釋:「我不是我想看的啊。」
「是你們非讓我去把風。」
「你…」水柔波又氣又笑:「要是讓周芷若與虛夜月知道,你怕是…又要多了兩個好妹妹了。」
聞言,秦壽又是笑道:
「實不相瞞,你們都比我大。」
「咱家今年周歲19,虛歲20。」
水柔波不敢置信地支起身子,也不顧春光擺盪,驚訝道:
「你才19歲,就已入宗師境?」
「豈不是,傳說中的天才。」
秦壽搓了搓櫻桃,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請叫我妖孽!」
「小波波,你撿到寶咯。」
「呸!」水柔波啐道:「我看你是造孽。」
「小小年紀就好色成性,等到日後,豈不是比皇帝的妃嬪都要多?」
秦壽自是無比得意,別人他不知道,反正肯定會比小朱多。
並且,日後,他的兒子,親爹肯定是自己。
「低調,低調!」
水柔波看著秦壽,一副欠打的模樣,無奈至極:
「哼,說不過,我們出發吧。」
「也好,時辰不早,也該上路了。」
…
接下來的數日,官道行走之人,皆發現了一道奇景。
就見一輛豪華馬車,左右搖擺,時不時發出幾聲嬌哼。
神奇的是,牽車的馬兒無人駕駛卻走得筆直,一路行至【膠澳】。
「鷹大哥,咱們進城之後去哪?」水柔波還是喜歡叫秦壽鷹俊這個名字。
第一次來【膠澳】,感覺有些兩眼一抹黑。
「大明禁了海運,來往的只有官船,咱們直接去水部衙門。」
「好!」
二人交了進城的稅銀,倒是很容易進了城。
與秦壽所想的人聲鼎沸不同,膠澳城中,顯得十分蕭條。
買賣商品的小販,眼中充滿了戒備。
時不時還能看到,士兵們押送犯人,打聽下才知道。
原來是因為,大明禁了海運後。
一些附近漁村的百姓為了活命,勾結倭寇搶掠村莊。
當地守軍一氣之下,快刀斬亂麻。
但凡發現村裡有倭寇的,一律按通敵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