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冰極花的下落,蕭劍只有對獵戶打了一個眼色,打算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獵戶仿佛聽見了什麼,滿臉帶著驚異:「你...你有沒有聽見什麼?」
蕭劍看著獵戶的表情,覺得他沒有欺騙自己,下意識看了一眼周圍,什麼都沒有看見。
瞬間,蕭劍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聽見了什麼?」
能在雪原裡面打獵,相信他的耳力不是尋常人能比擬的。
只見獵戶慢慢悠悠走到了懸崖的邊緣,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我聽見下面有腳步聲。」
雪原本來就沒有多少活著的野獸,而那些野獸平時生活的區域一般都在山林裡面。
如今,腳步聲從懸崖下面傳出,顯然不太正常。
蕭劍看著獵戶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懸崖下,滿臉帶著好奇探出頭看了一眼。
由於雪原的積雪比較厚實,他沒有辦法看清楚裡面的人。
沒有法子,蕭劍唯有對獵戶打了一聲招呼:「看來,我要下去看看,你就留在這裡吧。」
不管怎麼樣,獵戶沒有法則之力,讓他落在懸崖上面非常困難。
獵戶明白蕭劍想要照顧自己,連連點頭:「沒有問題,我就留在這裡。」
與此同時,蕭劍走到了懸崖的邊緣,找了一顆手臂粗細的藤蔓,順著藤蔓落在了下面。
和他的預料一樣,懸崖下面有著一個平台,平台旁邊則是有著一個山洞。
獵戶剛剛聽見的腳步聲應該就是裡面傳出來的,蕭劍沒有辦法看見裡面的情況。
就在這時,獵戶的聲音從上面傳了出來:「怎麼樣?下面有沒有危險?」
蕭劍聽著獵戶的聲音,滿臉帶著嚴肅盯著山洞裡面。
他相信自己下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但是獵戶剛剛那一下讓裡面的人注意到自己。
果然,山洞裡面有著一股剛猛的金色法則之力沖了出來,狠狠撞在蕭劍的面前。
蕭劍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法則之力,猛然將火焰法則之力用了出來,對碰在一起。
金系法則之力和火系法則之力沒有克制關係,兩人打成了一個平局,誰都無法奈何對方。
只見一名穿著佛裝的人走了出來,滿臉帶著嚴肅:「貧僧躲在這裡,居然都能被你發現?」
他知道有人在外面找他,所以他特意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藏起來。
沒有想到,蕭劍依舊找到了他的位置。
當蕭劍看著他滿臉嚴肅的樣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身份。
烈火谷找他肯定是為了抓他,而蕭劍僅僅為了找到屬於他的冰極花,無心找到神秘人。
為了防止兩人的矛盾無限擴大,蕭劍連連擺手:「你不要誤會在下,我就是來找藥材的。」
苦行僧滿臉帶著質疑打量了一眼蕭劍,隱隱不明白蕭劍的意圖。
蕭劍看著苦行僧不明白自己的行動,將衣服裡面的秘籍拿了出來,丟在苦行僧的面前。
秘籍裡面僅僅只有一種藥材帶有圖案,那就是他需要找的冰極花。
經過他的一番翻閱,明白蕭劍對他沒有惡意,咳嗽了一聲:「貧僧以為你要來殺了我。」
突然,苦行僧一口血液噴射了出來,雙腿一軟差一點點坐在地上。
幸虧蕭劍的反應比較快,一個閃身來到他的身旁,將他扶到了山洞裡面。
本來他以為冰極花已經落在烈火谷弟子的手中,誰都沒有想到山洞裡面滿是天材地寶。
當苦行僧看著蕭劍將注意力放在冰極花上,輕笑了一聲:「那便是你需要的藥材,拿走吧。」
這些藥材放在山洞裡面就是暴殄天物,有合眼緣的人將他拿走,倒不浪費。
蕭劍原以為苦行僧多多少少要談談條件,誰都沒有想到苦行僧居然一點條件都沒有。
只見他走到了冰極花的面前,小心翼翼將冰極花拔了出來,放在了盒子裡面。
從頭到尾,苦行僧都沒有從他的位置下來,始終保持著盤膝坐著的狀態。
蕭劍不著痕跡看了一眼苦行僧,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真的願意我將冰極花帶走?」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苦行僧隱隱有其他的目的。
當苦行僧聽著蕭劍質疑自己的目的,無所謂揮了揮手:「沒錯,你要是需要就拿走吧。」
聲音剛剛落下,他的臉色一陣泛紅,血液順著他的嘴角再次滑落了下來。
僅僅從他的樣子就能看出來,他應該受了不輕的傷勢。
蕭劍慢慢走到了苦行僧的面前,將手放在了他的手腕上。
經過他的法則之力遊走苦行僧全身,發現他的經脈全部捲曲,顯然剛剛那一招是拼全力打出來的。
只見蕭劍滿臉帶著怒意看向苦行僧:「這是烈火谷那些人打出來的?」
苦行僧聽著蕭劍隱隱有責怪他們的意思,連連搖頭:「這是貧僧原本的傷勢,這一次來這就是尋找極寒藥材的。」
經脈屬於法則之力遊走的重要通道,受損就沒有辦法運轉出自己最強的力量。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麼,運轉體內的法則之力,將極寒碧珠召喚了出來,放在了手裡面。
瞬間,山洞裡面的空氣冰寒了不少。
苦行僧呆呆看著蕭劍手中的白色珠子,滿臉帶著期盼:「要是貧僧擁有這顆珠子,體內的傷勢應該就能痊癒吧。」
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將珠子搶過去,只能將希望放在蕭劍身上。
然而,深海碧珠並不屬於蕭劍,他可沒有支配的能力。
只見他滿臉苦澀搖了搖頭:「這顆珠子只是在下幫人保管的,要是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引薦。」
要是冰封之地眾人都願意自己將深海碧珠給他治療,蕭劍為何不做一個順水人情。
當苦行僧聽著蕭劍願意帶他離開這裡,滿臉帶著期待:「貧僧也想離去,奈何有不少人對這些天材地寶有興趣啊。」
蕭劍下意識看了一眼山洞裡面的天材地寶,索性用布袋全部裝了起來,放在了衣服裡面。
烈火谷向來都是他的對手,他還沒有放在心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