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蕭劍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心滿意足打算離去。
小二和掌柜兩人看著蕭劍打算離開,火速來到蕭劍的身旁:「等等。」
蕭劍滿臉帶著詫異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不知你們找我還有何事?」
掌柜吞了吞口水:「你答應我們的事情,不知道算不算數?」
血幫掌控他們的酒館太長時間,掌柜已經忘記了賺錢是什麼感覺。
如今,蕭劍給了他們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把握。
只見蕭劍掃了兩人一眼,大笑了起來:「算數,我現在就幫你們殺了血幫那些人。」
沒有了血幫的人上門找麻煩,小二和掌柜就可以過自己的日子。
當他剛剛從酒館離開,神秘女子出現在蕭劍的面前:「我勸你別找他們的麻煩。」
蕭劍打量了一眼神秘女子,琢磨了一番:「血幫必死無疑,誰來勸我都沒用。」
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覆滅血幫,不可能在這裡放棄。
神秘女子目送蕭劍離開,嘆息了一聲:「老是有那麼多不知死活的人,哎...」
蕭劍雖然已經走遠,但是他依舊可以聽見神秘女子的聲音。
只見蕭劍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可笑至極。」
血幫的實力對於普通人算是遙不可及的,而蕭劍則是覺得他們都是土雞瓦狗。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他獨自一人來到了山門。
血幫弟子從兩側走了出來,攔在蕭劍的面前:「擅闖山門,死。」
蕭劍看著他們兩個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無奈聳了聳肩膀:「送死的。」
體內的火系法則之力奔涌而出,狠狠撞擊在兩人身上。
瞬間,兩人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化為了灰燼。
山門沒有了弟子,蕭劍慢慢悠悠對血幫走了過去。
此時,范智正跪在范老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幫主,你一定要幫我啊。」
范老並不知道範智所說的人乃是蕭劍,滿臉帶著怒容:「將他抓來煉製成血奴吧。」
與此同時,幾名弟子從門口跑了進來,滿臉帶著恐懼。
范老看著他們幾人的模樣,立馬站了起來:「你們不是海兒身旁的護衛嗎?」
幾人對視了一眼,跪在了地上,身體猶如篩糠一樣,不斷顫抖:「大少爺...他...他..」
半天都沒有聽見他們說出完整的一句話,范老的脾氣立馬上涌。
「要是你們連話都說不出來,那你們以後就別說話了。」
當他們聽見范老隱隱有威脅自己的意思,磕了磕頭:「大少爺死了。」
范老得知范海死在了城池,只覺得兩眼一黑,差一點點坐在地上。
幸虧身旁幾人反應比較快,一把拉住了范老:「幫主,有人在對付我們啊。」
范老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看向門口:「到底是誰殺的?你們認識他嗎?」
護衛連連搖頭:「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但是大少爺應該認識他。」
范老看著護衛一問三不知,狠狠對著幾人揮了揮袖袍。
瞬間,幾道血箭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將他們打飛了出去。
范老的血液可不是尋常的血液,護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不足一炷香的時間,護衛的死相極為難看,躺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蕭劍的聲音猶如雷鳴般從門口傳了出來:「范老,出來受死吧。」
范老聽見如此熟悉的叫囂聲,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扶手上:「蕭劍?」
如今,他已經知道範海到底死於何人之手。
一個閃身,范老來到蕭劍的面前。
蕭劍滿臉帶著冷意:「我僅僅在你們血幫手裡面收了點利息,現在你們應該死了吧。」
范老知道蕭劍身旁有著聖女那樣的人物,下意識看了一眼蕭劍身後。
當他看見僅僅一個人站在山門,滿臉帶著不理解:「你一個人就敢上山找麻煩?」
蕭劍滿臉無所謂聳了聳肩膀:「對付你們,我覺得只需要一個人。」
與此同時,范智從側面走了出來,站在范老的身旁。
作為血幫的長老,他肯定不能躲在旁邊看戲,不然他非常有可能受到責罰。
蕭劍看著范智依舊沒有死,忍不住打趣了一番:「你還沒死?看來你實力不錯啊。」
當初,蕭劍將一絲絲火種埋在范智的體內,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自爆。
誰知道範智居然撐到了現在,讓蕭劍覺得有些荒唐。
范老看著蕭劍和范智曾經交手,滿臉帶著怒意:「你居然殺了我的兒子,我必殺你。」
只見范老將雙手合十,一縷縷血色長髮無風自動,飄了起來。
范智察覺到范老異常的表現,眼睛瞪大了起來:「幫主在召喚血奴。」
他們都是同一個幫派的人,蕭劍不理解范智為什麼如此害怕。
十息之間,一道血紅色的人影出現在范老的面前,滿臉帶著呆滯。
蕭劍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血紅色人影,察覺到他體內極為狂猛的力量。
范老知道憑藉這樣的血奴有可能不是蕭劍的對手,他下意識看向血幫的其他人。
那些被看見的弟子紛紛迴避眼神,不敢看范老的眼睛。
蕭劍清晰看見了他們不同尋常的地方,老覺得血幫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與此同時,范老有些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忘記幫派的規矩了嗎?」
血幫不少弟子聽見了范老的聲音,紛紛來到范老的面前。
還未等蕭劍反應過來,幾乎所有血幫弟子原地炸裂了開來。
一絲絲血氣侵入血奴的身體,讓血奴的力量層層疊加了起來。
蕭劍看著血奴的力量層層疊加,明白這就是血幫的保命能力。
范老察覺到血奴已經有脫離自己掌控的能力,第一時間將雙掌打出。
頃刻間,血奴來到蕭劍的面前,讓血奴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蕭劍。
蕭劍只覺得身體一陣冰寒,下意識將火焰法則之力打在胸前。
果然,血奴才剛剛甦醒,身體化為一道血光來到近前,狠狠一掌打在了盾牌上面。
盾牌不堪重負,漸漸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范老看著火系法則的盾牌擋不住血奴的一擊,滿臉帶著嘲諷:「看來,你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