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月奴顯真身, 邀月入李府

  「畫像,什麼畫像。→」邀月好奇的問道。她可不知道李昊會畫畫,還給自己畫了畫。這傢伙,敢私下裡畫我,不想活了。

  李昊:我不會畫,但是系統有拍立得,呵呵。

  「那個,您自己進去就可以看到了。」門房小心的說道。

  「怎麼,我們都到門口了,家裡的主人都不出來一下嗎?」邀月也是有點小傲嬌的,但是還是自己走進了門。

  中原武林地域,自己走到哪裡,哪門哪派不都是把自己當祖宗供著,哪像李昊……

  「那個,公子出遠門了,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門房跟在邀月的身後小心謹慎的回答,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咦,怎麼都停下了,門房好奇的抬頭看了一下,正好看到邀月站到了大廳門口,看著大廳裡面的畫像發呆。

  「哇,姐姐,李郎好厲害啊,這畫畫得真像啊,簡直就是栩栩如生,和真人差不多。」憐星捂著嘴說道,眼神里露出了一絲羨慕的神色。

  這畫這麼好看,不知道李郎有沒有給自己畫一幅啊!

  畫像上是李昊初次和邀月見面的時候拍的,當時邀月背對著小河凌空飛來,宛如天仙降臨凡間一般。💜🍫 ➅9ѕᕼᵘχ.Ć๏m ♞♨

  那其中的意境要是放到現在,肯定會被無數的宅男掛在床頭,夜裡孤單寂寞的時候自己排憂解難。

  「這真是他畫的嗎?」邀月語氣有點顫抖。

  自古以來才子配佳人,邀月,憐星自小除了武學之外,還要學習四書五經,琴棋書畫,所以,她們姐妹都是真正的才女。

  「額,都是公子自己畫的。據夫人說,後院還有許多,只是後院是禁地,我們不能進去。」門房小心回答。

  他可是知道邀月的凶名的,生怕人家不高興,一巴掌拍死自己。自己死了就死了,報仇就不用提了,他怕公子回來還會把自己挖出來鞭屍。

  「邀,邀月宮主,妾身這廂有理了。」花月奴這個時候也從後院走了出來。

  邀月上門,自然會有丫鬟到後面去通知。以邀月的身份,花月奴自然不敢不出來。

  「你們都下去吧!」邀月隨著門房等人說道,那語氣,簡直就是有把自己當女主人的趨勢了。

  「是,夫人。」門房試探著回了一聲。

  「嗯,下去吧!」邀月也沒有糾正她,只是嘴裡輕輕的哼了一聲。★😳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門房見狀大驚,連忙帶著所有下人走了出去。

  尼瑪,實錘了,這大凶人邀月肯定是和公子有一腿。這信陽府,不,這天下武林,誰敢來招惹咱們李府,哇哈哈哈……

  門房心中現在是自信無比,心裡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他可是慕容家的人。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解釋的嗎,花月奴。」邀月看著易容之後的花月奴說道。

  「姐姐,她是李昊夫人花姑子,不是花月奴。」憐星連忙糾正道。

  「愚蠢,你和他們一起呆了這麼久,難道就不知道她是易容出來的嗎?」邀月冷笑道。

  「不可能吧!這也沒有易容啊!」憐星在花月奴的臉上揉來揉去,而花月奴的臉沒有絲毫變化。

  「哼,以李昊那嗜色如命的性格,他會和一個長相如此普通的女人在一起摟摟抱抱嗎?還有,那個峽谷口,只有兩輛馬車進入的痕跡,你認為除了李昊和江楓,還有別人去過那裡嗎?」邀月冷笑道。

  這些細節都是她和燕南天大戰的時候才想通的,這擺明的就是自己當時被李昊給矇騙了。

  「請宮主責罰,千錯萬錯都是月奴的錯,請您看在奴婢伺候了您多年的份上,不要追究李昊公子,他真的只是為了救我們母子的性命。」花月奴立馬跪到地上求饒道。

  「他要是為了救你們母子而救你,我倒是真不能留你了。說吧,他是為了什麼救你。」李昊是啥人,邀月算是明白了。想不付出任何代價救人,那還不如殺了他。

  「他,他當時讓我以後做他的女人,否則就見死不救。」花月奴吞下一粒藥丸之後,她的臉上就是一陣蠕動,然後恢復了之前靚麗的模樣。

  「果然,這個小賊就是無利不起早。小小年紀,胃口這麼大,不收拾收拾他,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邀月大罵道。

  「姐姐,要不我去把他抓回來。」憐星一見花月奴恢復之前的模樣,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他居然能夠忍住什麼都不說。

  「哼,不用,就他那色膽包天的屬性,肯定還會回來的,我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邀月冷哼道。

  「起來吧,是不是想要我一巴掌送你去輪迴。既然李昊給你取名叫花姑子,以後你就叫花姑子吧!」邀月轉頭又對著花月奴說道。

  「謝宮主不殺之恩,謝宮主不殺之恩。」花月奴連忙給邀月磕頭,她們母子這次是真的算逃過一劫了。

  「你去給我們安排幾個住處,以後我們就住這裡了。」客棧住起來始終比不上這種私宅舒服。

  「宮主,我住後院正房,要不我搬去廂房,您住正房。」花月奴小心的問道。

  她算是看出來了,邀月饒自己一命不是看在自己照顧她多年的份上,而是看在李昊的份上,估計她和李昊之間有那種不得不說的秘密。

  「知道就行。」邀月白了她一眼,這種事情難道還要她來交代嗎?

  「剛剛門房說後院有許多我的畫像……」

  「是的,很多很多,都是夫,李昊畫的。」花月奴連忙改口。

  「出嫁從夫,你以前的女戒是怎麼學的,上面有說可以直呼夫君的名字嗎?這次念在初犯饒了你,下次就是家法伺候。」邀月突然冷冰冰的說道。

  「是,夫人,賤妾再也不敢了。」花月奴嚇得俏臉雪白,這邀月還沒有進門,怎麼開口閉口就是家法了。

  憐星全程旁觀兩人的互動,心裡恍然大悟。

  怪不得姐姐把燕南天打成重傷之後也不去追殺他,而是又跑回信陽,感情是為了找她的小情郎啊!

  只是他們兩個怎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我怎麼不知道。

  突然,憐星有了一種胸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