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健不想節外生枝,特意通知阿福,千萬不要暴露自己身份。
他要低調行事。
江湖上,誰人不知莊健惹了麻煩。
阿福立馬點頭,他非常清楚少爺有何心理。
看著身邊幾位高人,也沒有過問身份。
反正都是少爺朋友。
見到周飛的時候,倒覺得有點奇怪。
這小子怎麼也來。
想想也應該。
身為莊健身邊最重要的保鏢。
大家都認識周飛。
看看阿福,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知道自己和阿福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人家可是這裡的掌柜。
身為保鏢,還經常惹麻煩。
周飛自然有點惆悵。
阿福這人卻非常有禮貌。
也並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隨後,安排大家在此處休息,吃飯。
這間客棧生意很不錯。
因為位於鬧市,人來人往。
過路人都覺得環境不錯,交通便利。
最關鍵的是收費合理。
準備將幾人帶到雅間,但今天中午生意爆滿。
根本沒有任何位置。
莊健也並沒有為難阿福的意思,選擇了邊角處。
反正吃飽飯就夠了,大家也不想太惹人注意。
阿福也明白什麼意思,沒有太過聲張。
苗若蘭也總算見識到了莊健的面子。
原來並不是瞎吹。
「莊大哥,你究竟還有多少生意呀?」苗若蘭天真的問。
莊健笑了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都有我父親管理,反正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吧。」
此話令苗若蘭下巴差點驚掉。
雖然一直聽聞莊家富可敵國,也沒有想到復成這副模樣。
不禁豎起大拇指。
苗人鳳也為女兒感覺欣慰。
覺得他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確實相當不錯。
「苗叔叔多喝幾杯水酒,千萬不要客氣,都是咱自己家的買賣,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來此處他們都會幫忙的,只要提我的名號,誰人敢對您不尊重,告訴我我要他狗命。」
苗人鳳也非常開心。
心想這次自己可算是找到了金主。
可以隨意揮霍,就算花了三萬黃金也毫無在意。
誰上莊健是自己的女婿呢,嘿嘿。
果然,幾人吃過午飯以後都選擇回房休息。
畢竟一路風塵實在有點勞。
唯有苗人鳳兩眼放光。
趁著幾人上樓休息,他找到阿福,咳嗽一聲,「給我拿一百兩銀子。」
阿福有些奇怪。
雖然不認識此人,但感覺他的功夫非常高強。
為何要來借錢,實在不妥。
但他也知道這乃是少爺的朋友。
真是左右為難,他說:「這位大俠我並不是不給您面子,只是我們客棧從來沒有外借錢的規矩,如果您真的要借,不如通過莊少。」
苗人鳳嘿嘿一笑,非常有底氣的說:「你把錢給我就可以,因為我是他的岳父。」
此話著實令阿福震驚。
想不到莊健已經成家。
想起身旁那兩位女子,也在情理之中。
人家的事情自己豈能過問。
阿福立即行動。
在錢櫃中拿出百兩銀子。
畢恭畢敬的交
到苗人鳳手上。
想不到,如此簡單。
莊健沒有忽悠自己,苗人鳳很開心。
出門轉個彎,直接走向城中最大賭坊。
這些日子,他可非常手癢。
今日終於可以大殺四方。
而且也不心疼,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錢。
莊健與黃蓉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床。
因為苗人鳳在身邊,莊健還不敢將苗若蘭怎樣。
對她禮貌有加。
等人走下樓梯,發現周飛和苗若蘭坐在店門口處,與阿福閒聊,打發無聊時光。
卻沒見到苗人鳳。
莊健也沒有在意,他可能去探查事情了。
「你們終於醒了!」
苗若蘭很激動,蹦蹦跳跳地走了過去。
如此可愛的模樣,莊健笑著捏捏苗若蘭臉蛋兒。
「為何沒見你爹爹?」莊健問。
關於苗人鳳的去向無人得知,包括苗若蘭在內也是如此。
她迷茫的搖搖頭,「爹爹做事向來如此,不願意和任何人解釋,他獨來獨往習慣了,但應該不會發生意外的,放心。」
莊健也就沒在想任何,反正功夫這麼高,誰還能對他造成傷害。
隨後大家一起共聚晚餐。
花燈初上之時韭菜剛剛上桌,剛好苗人鳳也從外面走了回來。
見他表情失落,仿佛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阿福已經猜到必定是把錢財全部花光。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畢竟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因為是莊健的朋友,阿福也沒有多管閒事。
更不敢對莊健說他借錢之事,心想以後自己再慢慢討要。
反正誰敢欠莊健的錢呢,簡直找死。
「苗前輩,你的狀態怎麼這麼糟糕,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黃蓉問道。
心中有愧的苗人鳳搖搖頭。
見他猶如霜打茄子一樣,莊健更加不太明白。
他一向自視武功甚高,難道被人暴打不成。
但他身上又毫無傷痕,令人奇怪。
不等多問之時,外面走進來一位年輕劍客。
他身穿道袍,手持一柄長劍,但是表情卻有點失魂落魄。
即便如此,也無法掩蓋這位少年俠客的英俊之姿。
他心事重重地坐在餐桌前,招呼小二上酒。
莊健觀察的比較仔細,因為穿著,不禁令他想起武當派。
當初他也見過武當七俠。
身著和這小子有異曲同工之姿。
還在好奇的時候,仿佛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少年長嘆一口氣。
轉頭望向窗外萬家燈火。
竟然悠悠地從眼角,滑落兩滴淚水。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少年或許遇到了麻煩,才會如此。
如果沒有猜錯,他應該也是初入江湖。
心理承受力實在太低。
莊健對他來了興趣便主動的拎起一壺酒,走到他的對面。
少年見到有人前來趕緊擦掉淚珠,用非常謹慎的態度妄想莊健。
「兄台,我看你獨自飲酒,實在無聊,江湖路漫漫,不如我們認識下,交個朋友怎樣?」
莊健的態度還有笑臉,讓少年放鬆不少。
再不願招惹麻煩,趕緊對莊健說:「兄台真是客氣了,快快請坐。」
莊健放下酒罈,微笑欠身而作。
「我見兄台相貌
堂堂一表不凡,必是出自名門大派,不知姓甚名誰呀?」
提起門派,少年仿佛來了底氣,特別驕傲。
雖然光彩一閃而過,但已落入莊健眼中。
「不敢相瞞,在下正是武當派宋遠橋之子,宋青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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