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saber和lancer之間的戰鬥已經到達了白熱化的程度,僅僅是依靠著冷兵器的碰撞,兩個人就幾乎毀掉了一整條街道。
「遊戲到此結束!Lancer!」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Saber抬起頭,想要尋找這個聲音的主人。
「Lancer的Master嗎?」
愛麗絲菲爾環視周圍,卻沒發現人影。因為聲音來的突然,就連這聲音是男是女、從哪兒響起都沒來得及判斷。看起來對方也很警惕,沒有讓自己的方位暴露。
「不要再費時間了,那個Saber很難對付,所以我允許你用寶具,速戰速決。」
Saber不禁被他的話牽動了神經。寶具——終於Lancer的主人催促他使用最強的技能了。
「明白了。我的主人。」Lancer突然改而使用尊敬的口吻回答著,同時他改變了自己的姿勢。他隨手將左手的短槍扔在了腳下。
「那麼……那個長、槍就是Lancer的……?」在Saber的眼前.Lancer右手中長、槍的咒符被慢慢解開。那是一把深紅色的槍。槍刃上纏、繞著一股與剛才完全不同的魔力,仿佛不祥的海市蜃樓。
「就是這樣。上去殺了她。」Lancer雙手持搶。發出了陣陣低吼。
「真是低劣的手段,本來還以為他們真的會去傻乎乎的遵循什麼騎士原則。」高高的貨櫃之上,看到這一幕的葉御卻是露出有些好笑的神情來
「怎麼了?」一邊的愛麗絲菲爾有些不解的問道。
「也許那個看起來傻乎乎的Saber已經輕易的相信了那個Lancer的話吧,但是,一個真正的戰士會在戰場上隨意丟下自己的武器嗎?如果說那件武器本身對於他沒有意義的話,那麼他又何必將它帶上戰場呢?」葉御解釋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件兵器上有著很強大的魔力波動,很顯然那也是一件寶具。」
葉御的話音剛剛落下。
「你失策了。」下方Lancer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Lancer用腿踢起腳下的沙子,然而飛上了空中的不是沙子,而是剛才Lancer扔掉的短槍。那刀刃正對著Saber飛來的方向。短槍身上的符咒也已被解開.符咒下顯出金黃色的槍身。
金黃色的槍身捲起旋風,兩道身影交錯而過,飛舞著的鮮紅血花鮮艷綻放——然後又在一剎那間消散。
真的是大意了……,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腕,Saber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稍稍後退了幾步。
現在應該怎麼辦……暫且選擇撤退嗎?
舞彌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她明明一開始是極力抗拒自己應戰的。
這麼想著,saber不由的有些無力的嘆息著。
信心滿滿的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如果最讓saber感覺到無奈還有不滿的可能就是自己的那位master了吧?
那個召喚出自己的master居然自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沒有和自己說過,直接將自己丟給了他的助手久宇舞彌。
而且作為著聖杯戰爭的駐地的間桐家也是讓saber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特別是master的父親那個名為間桐髒硯的男人,真的讓saber有著將他直接切成碎片的衝動。
saber從未想過,為了活下去,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會有這麼扭曲的人存在。
或許說那樣子的怪物……稱呼他為人都已經不正確了。
另一邊,看著saber狼狽的樣子,lancer則是一臉得意的開口。
「不用白費心思了,被我的寶具,必滅的黃薔薇刺中的你,那傷口是絕對無法被治癒的。」
「我明白了……這是一隻附上咒語的槍,一旦被它刺中傷口決不會癒合。我應該早注意到這一點的……」
斬斷魔力的紅槍,詛咒的黃槍。再加上左眼下充滿媚惑氣息的淚痣——將這些因素放在一起是很容易斷定的。如果從傳說上來說,被凱爾特的英雄傳說所傳誦的那個威名甚至還與亞瑟王傳說有些親緣關係。而Saber本人卻沒有想到這一點,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費奧納騎士團、第一戰士……氣宇軒昂的迪爾姆多。我沒想到聖杯把參賽的榮譽賦予了你。」
「這就是聖杯戰爭的奇妙之所在吧。……但是受到眾人稱讚的是我。穿越時空被邀請參加『英靈之座』的人,是不會看錯你那把黃金寶劍的。」
第四次參加聖杯戰爭的Servant,Lancer……凱爾特人的英靈,迪爾姆多·奧迪納。
「不愧是亞瑟王……居然通過這麼一點信息就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迪爾姆多·奧迪納?」
葉御嘟囔著,他對於這個名字的印象並不是特別的深刻。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了……而且這個lancer也是一個白痴嗎?居然這麼快就把自己的寶具的效果直接告訴敵人了。」
明明是很讓敵人頭疼的寶具特性,但是結果居然就這麼的直接說出來了,你這是在把你的master做寶搞吧。
反正葉御覺得如果自己是這兩個傢伙的master的話,一定會被氣暈過去的。
lancer的master暫且不知道,不過saber的master衛宮切嗣的心情卻是著實不怎麼好。
他同樣隱藏在某一個貨櫃後觀望著戰場,久宇舞彌也在他的身邊。
本來在聽到久宇舞彌的匯報,saber不顧勸阻去和人應戰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已經很差了。至於現在saber直接被廢了一條手臂,最少喪失了四分之一的戰鬥力,衛宮切嗣已經臉黑如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