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葉先生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不管怎麼說也要又一個先來後到吧?」
在著遠坂時辰還在考慮的時候,站在一般的間桐髒硯輕笑著開口。
「間桐老先生說得也是,凡事都講究一個先來後到,但是如果我了解的沒有錯的話,間桐家的血脈似乎並沒有斷絕吧?」
「沒錯……老朽現在還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孫子,不過他們體內的魔術因子實在是太少了一點,在老朽死後想要撐起整個間桐家實在是有些困難啊。」間桐髒硯這麼說著有些無奈的嘆息著。
「但是畢竟間桐家血脈猶存不是嗎?可憐我葉家就只剩下我一人了呢,如今我有事入贅愛因茲貝倫,葉家的魔道可能真的要就此斷絕了啊。」
葉御這麼說著一副唏噓不已的樣子,間桐髒硯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而另一邊的遠坂時辰則是有些難以抉擇的樣子。
「這樣子吧……就算是魔道方面的學習,也是興趣才是最為重要的呢,就讓遠坂兄的女兒看一看我們兩家的魔術,看看她更喜歡誰的不就行了?」
葉御這麼說著一翻手,一片晶瑩的雪花浮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說起來……我葉家的魔術也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地方,僅僅是冰罷了。」
葉御這麼說著,露出謙虛的神情來,不過無論是遠坂時辰還是間桐髒硯都是神色一邊。
因為他們發現僅僅是這麼一小片的雪花,就讓他們兩個人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而另一邊的遠坂凜和遠坂櫻也是好奇的看向這邊,看著葉御手中的雪花露出了嚮往的神色。
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是很難抵禦雪這樣子冰冷而又美麗的東西的誘惑的,而另一邊的間桐髒硯的臉色則是更加的難看了。
間桐家的魔術是什麼,間桐髒硯相信葉御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御使蟲的魔術。間桐髒硯確信只要他敢將醜陋的刻印蟲召喚出來的話,百分百會直接將兩個小女孩嚇哭。
至於遠坂時辰也是有些心動,冰雪的魔術,除了遠坂家的寶石魔術之外,還有能比這個更加優雅和高貴的魔術存在了嗎?
間桐家的魔術究竟是什麼遠坂時辰也十分的清楚,雖然御使的蟲子顯得很醜陋,但是遠坂時辰也沒有看不起間桐家的意思。畢竟魔道之路殊路同歸,無論什麼樣子的手段都是為了對根源的追求。
但是間桐家的蟲的魔術和葉御的冰雪魔術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遠了了。而且葉御所說的話也有著一定道理,關於魔術的學習還是得看孩子的興趣才是。
「那麼櫻……你想學哪一種呢?」
「哎……我、我想學冰雪的魔術……」
冰雪的魔術暫且不說,就連葉御的樣子也比枯瘦如柴猙獰無比的間桐髒硯要好上太多了。
「可能要說一聲抱歉了呢,我還是想要尊重孩子的意見啊。」
聽著櫻這麼說著,遠坂時辰有些歉意的對著間桐髒硯這麼說著。
間桐髒硯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不過這個狡猾的老人並沒有當場發作,只是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可能只是緣分不到吧,老朽註定和這個孩子沒有緣分呢。」
間桐髒硯這麼說著一邊微微眯起雙眼看了櫻一眼,讓著後者有些畏懼的縮到了母親的懷中。
「那麼,再會了葉先生,希望你能夠活著度過這次聖杯戰爭,活下來好好的教導你的兩個孩子呢。」
「這一點間桐老先生儘管放心,如果說自己的從者真的無奈退場的話,我也不會不自量力的去做一些愚蠢的事情呢。早早退出這場戰爭,回到愛因茲貝倫才是最佳的選擇。」
「希望如此吧。」
間桐髒硯這麼說著轉身離開了公園,而另一邊遠坂時辰也是十分熱情的走了過來。
「這一點葉御兄儘管放心,在你的從者退場之後大可在我遠坂家接受我的庇佑,誰如果膽敢做出趕盡殺絕這樣子的事情,那麼就是我遠坂時辰的敵人!」
「遠坂兄這麼說,我就放心不少了呢。」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露出虛偽笑容的紅衣紳士,葉御輕輕點了點頭,而另一邊遠坂時辰也是將自己的女兒遠坂櫻帶到了葉御的面前。
「那麼我這個小女兒就拜託你了呢,葉兄。」
「放心,我會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疼愛的。」
看著怯生生的靠近過來的遠坂櫻,葉御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或許現在應該稱呼她為葉櫻了才對。
葉家嗎……
雖然只是自己胡亂說出來的稱呼,但是葉御卻不由的對這兩個字充滿奇怪的情感。
自己究竟來自何方,是不是真的有著一個葉家的存在?
不過以前是否存在已經不重要了,既然自己沒有根那麼就自己建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根吧,葉家的根。
輕輕的摸著櫻的腦袋,看著她眼中的不舍與依戀,葉御的心情也顯得有些沉重。
這個年紀的孩子,被迫和父母還有姐姐分開來,少女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心情,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吧?
自己無法做些什麼,能夠做的也只有幫助她離開間桐家那個蟲窯吧?
間桐家的魔術是御使蟲的魔術,雖然葉御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很顯然那不會是什麼讓人覺得舒服的術。
讓這樣在的小女孩和可怕的蟲子待在一起,這是一個做父親的人會做的事情嗎?
在表面上雖然葉御不會去說出來,但是在著心中葉御卻是對遠坂時辰提不出一絲一毫的好感。
這個驕傲無比的男人,終究會自己步上毀滅的道路,到了那個時候,可憐的只是他的兩個孩子罷了。
不過這些事情並不是需要自己去關心的事情就是,就算他去提醒,想必那個比誰都要驕傲的遠坂時辰也聽不進去的吧?
現在所需要考慮的第一要素便是聖杯戰爭的事情,而遠坂時辰也終究將會是自己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