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詩羽這邊的情況不得而知,牧陽眼下倒是有一個小小的危機出現。
由比濱結衣自從回來後,就一直處於憂愁的樣子。
因為今天幫牧陽請假的時候,過於緊張的她沒能抗住平冢靜發現端倪的犀利眼神。
在辦公室里,僅僅幾句話的功夫,她把能說的基本上都交代了。
好在她還知道同居的嚴重性,沒有暴露,只是透露出兩人交往的信息,這也讓牧陽有了緩和的餘地。
經過簡單的詢問,牧陽也算認真的了解到兩人聊的內容。
摸著下巴,牧陽快速思索解決辦法,還行,沒有到無可挽救的地步。
摸了摸由比濱順滑的秀髮,安撫道:「好了,不怪你,我去去就回來。」
「嗯,我等你。」由比濱結衣眼角含淚,乖巧點頭,目送牧陽出門。
牧陽凝望深黑的夜色,仿佛已經看到平冢靜此刻的心情。
任誰知道喜歡的男孩子突然有了女朋友,而且還不是自己,肯定都不會好受。
好在平冢靜目前也只是一位純情少女,不然這件事可就大了。
牧陽氣定神閒,邁步前往約定地點跟平冢靜見面。
夜晚的居酒屋很適合下班的工作狂來此喝一杯,因此,裡面也是吵到不行。
按理說,這個地方很破壞平冢靜一直以來努力維持的形象。
看來今天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
牧陽剛走進去,頹廢夾雜濃烈的酒氣便撲鼻而來。
牧陽表情不變,很是淡然的轉頭朝向店主,詢問平冢靜所在的包間在哪。
也就是牧陽長相不似稚嫩的高中生,很有成熟的男人味,所以沒有引起懷疑。
順著服務員的引導,牧陽站在門口點點頭。
等到服務員退下後,牧陽便推門進去。
乾淨的榻榻米上到處都是散落的酒瓶,而平冢靜本人,還在『噸噸噸』的往嘴裡灌。
女施主海量。
牧陽看到她的模樣,本能的冒出這一想法。
搖搖頭,牧陽體貼的坐在她的身側,將其爛醉如泥的嬌軀攬進懷裡。
「別碰我,臭小鬼!」平冢靜雖說渾身都是酒氣,但意識還算清醒。
當感覺到熟悉的氣味後,當即便掙紮起來。
「好了,不要鬧了。」牧陽另一隻手放置在她腦後,讓她靠在溫暖的胸膛,輕撫黑順的長髮慢慢說道。
「我胡鬧?你還有沒有良心!」平冢靜用力一推,掙脫束縛,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瞪向牧陽。
老娘對你這麼好,你轉頭就找了個小姑涼。
是,她是年紀大,但你之前不是說過不介意的嗎。
騙子,男人都是騙子。
平冢靜一肚子委屈,只想大哭一場,礙於牧陽還在,只能先忍著。
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平冢靜發狠道:「我們結束了!」
可惜後半段還沒說完,她的嗓音便卡在喉嚨里,只能發出『嗚咽』的可憐聲。
等到窒息的感覺退去,平冢靜才得以重新呼吸新鮮空氣,並且朝牧陽投去不敢相信的目光。
你怎麼敢!他們的關係明明已經結束了,他居然還敢這麼做。
硬了,拳頭硬了。
真當她的鐵拳是開玩笑的嗎?
牧陽鬆開平冢靜後,給了她短暫呼吸的權力後,就一臉正色道:「靜,你相信我嗎?」
面對牧陽投來的深情款款的使人淪陷的深黑眼眸,平冢靜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他還在什麼要解釋的。
可能是其內心並未完全放棄,所以當她本能的做出嬌羞的動作偏頭躲閃時。
她立刻就怒了。
有什麼好怕的,事到如今,就聽聽他想怎麼狡辯。
面對平冢靜故作兇狠的樣子,牧陽並沒放在心上。
紙老虎罷了,能嚇得住誰。
牧陽表情痛苦的捂住心口,痛心疾首道:「三浦優美子你認識吧。」
怎麼突然提起她,平冢靜忍不住皺起好看的眉角,隨即眼神變得不善。
好傢夥,還有她不知道的是吧。
今天這裡只能走出去一個,平冢靜發誓等他說完就只有這一種結果。
隨即牧陽便展開一大段對由比濱結衣的描述,總之怎麼可憐怎麼來,事實也確實如此,絕對沒有胡編亂造。
一口氣說完,牧陽有些口乾舌燥,然後端起面前的半杯酒水一飲而盡。
至於對面張張嘴想要制止的平冢靜則是被他無視。
潤了潤乾燥的嗓子,牧陽繼續暢談,「你也不想你的學生下海游泳吧,難道我看錯你了,靜原來是個不負責任的老師。」
「才沒有。」到了這個地步,平冢靜的火氣也是去掉了一大半,剩下的只有小女子的惱怒。
以至於牧陽重新讓她靠過來也沒有抗拒。
平冢靜很不開心的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嗯……」牧陽沉吟半響,「等高中畢業吧,到了大學她也就可以去打工改善狀況了。」
「嗯。」平冢靜語氣不平不淡,然後突然道:「由比濱年輕又漂亮,你真的沒有想法?」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哈哈。」牧陽尷尬的撓頭笑了笑,隨後在平冢靜眯著的逼迫性十足的眼神中試探道:「貼貼小嘴?」
嘶!
牧陽為全球變暖做出巨大貢獻。
「那就拉拉小手,這總沒有問題吧,總不至於讓我馬上提出分手吧。」
牧陽義正言辭的分析道:「突然提這個,肯定會對由比濱造成巨大的打擊,而且班裡也不見得有比我更好的人選。」
平冢靜腦海里迅速越過一眾歪瓜裂棗,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不對不對,平冢靜瘋狂搖頭,哪有讓男朋友做出犧牲的。
眼看平冢靜似乎還不答應,牧陽只好拿出殺招,「我還以為靜明白的,被人拒絕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平冢靜快速的眨動眼皮,歪歪頭,一副你在說什麼傻話的表情。
看她還不願意接受現實,牧陽只好重拳出擊,「靜經常相親吧。」
「你你你。」平冢靜立刻急眼,隨即意識到好像暴露了,馬上恢復平靜,並渾身散發冷氣。
「我沒有相親過,再說了,那是什麼,沒聽說過。」
「好好好。」牧陽決定不在刺激她,而平冢靜這回也是默認,沒在在提起之前的事情。
只是還不太放心的確認道:「真的只是牽牽手?」
「當然。」牧陽認真臉。
在平冢靜勉強答應下來後,牧陽便立馬拿出男人的威嚴。
要求對他的不信任付出代價。
這晚,平冢靜一直喝到半夜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