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孩子臉皮薄,牧陽也沒為難莎悠,只在屋頂睡了半個鐘就回到屋內。
在上面的時候牧陽就想告訴莎悠,這座莊園很大,不用害怕被人聽見。
只不過看著她羞恥的捂著嘴的樣子,牧陽覺得這樣挺不錯的。
裹著金絲棉被,莎悠一臉幸福甜蜜的趴在牧陽胸前。
眼波流水,聲音憊懶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些。」
村裡的阿姨,奶奶經常給她念叨愛情故事,所以她也渴望能夠有段美好的回憶。
嗯,不過先這樣好像也行,往後再把美好的回憶補回來。
莎悠露出甜美的笑靨。
「呀!」
莎悠忽然驚呼一聲,摸著紅紅的臀部,可憐的望向牧陽。
牧陽邪邪一笑,「你覺得快了嗎,那就補回來。」
迷糊的莎悠還不清楚會發生什麼,直到身上傳來異樣的感覺。
她才神色緊張,臉蛋酡紅的輕微抗拒道:「不要!」
潔白的小手輕推,試圖抵抗。
即便她是山裡的孩子,也是需要時間休息的。
只不過現在的她正處於手腳無力的狀態,哪裡反抗得了,只能被動的承受。
「嗚嗚嗚……」
莎悠的眼角划過一串熱淚。
這一天,她懂得了禍從口出的真理。
牧陽在莊園安逸的待了幾天。
不是他不想搞事情,而是沒人上門來找茬。
陌生人一連出入好幾天,居然都沒人覺得不對勁,真是奇了。
莎悠也沒閒著,有空就往外跑,打聽塔茲米的消息。
自從換上華麗的衣服後,出門再也沒有碰壁,不管問的有多煩人,都得到耐心的回答。
莎悠撇嘴,她有些不習慣這些人變臉之快。
可她也沒有其他辦法,因為原本的衣服壞掉了。
好在有牧陽耐心開導,她才勉強接受。
其實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就算是那個惡毒的女人的衣服又怎樣,她照樣穿。
畢竟搜出來的錢用一點就少一點,得省著點花。
至少在她找到工作前,要節省開支。
今晚的夜色格外迷人,牧陽壓著困得不行,卻還是堅持沒有睡過去的莎悠勸道:「乖,睡吧。」
「嗯。」
莎悠乖乖的點點頭,她實在堅持不住了。
打發了莎悠,牧陽起身來到長長的廊道。
月光下,柔美的光線透過玻璃,照耀在值錢的地毯上。
牧陽轉頭看向黑暗,「出來吧。」
黑夜中,浮出一道輪廓。
雷歐奈大大方方的走出來,撓著金色秀髮,金色的眸子上下打量,點點頭自語,「消息泄露了嗎。」
今夜的對手只是個小鬼頭。
雷歐奈很不愉快的叉著腰,「竟然只安排一個小鬼來應付我們,太瞧不起人了!」
這座莊園基本上被雷歐奈打探完畢,不存在埋伏。
要不是牧陽主動出現,她都以為來錯了地方。
她們這次可是全員出擊,就是想要展示一波實力。
要是沒有觀眾,表演給瞎子看嗎。
全員可都是帝具使啊,超豪華陣容呢。
只可惜如此帥氣的登場居然只有一個觀眾。
雷歐奈沒什麼戰意,無精打采的。
倒不是小看對手。
而是因為領隊是前帝國將軍。
帝國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對手她門清。
只要不是那兩位將軍,她都自信可以過招。
像牧陽這種突然冒出來的,沒有姓名的,鐵定是炮灰。
更何況她的帝具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任何不適的反應。
那就更說明此人的實力,在她之下。
「算了,打完早點收工。」
話音剛落,雷歐奈就已經閃身來到牧陽跟前。
強勁的拳風吹動牧陽的短髮。
看到牧陽眼睛都沒動,雷歐奈為牧陽可惜一剎,略顯遺憾的搖搖頭,「少年,只能怪命不好。」
「確實,你命不好。」
「什麼……噗!」
金色的身影划過天空,雷歐奈驚愕的張開嘴巴,大口的吐著鮮血。
除了腹部劇烈的疼痛,跟大腦一片空白外,她居然沒有看到牧陽是如何攻擊她的。
這,怎麼可能!
雷歐奈趴在地上,意識模糊,口中還在滴落鮮血。
被擺了一道,沒想到這小子是個高手。
雷歐奈的纖長手臂顫顫巍巍,無力支撐起受傷的身體。
踩在鋼線上,還在裝的幾人這時也是回過神來。
不好,雷歐奈有危險。
遠程射手瑪茵首先展開攻擊,掩護雷歐奈撤退。
牧陽伸手擋住射擊,轉頭看向圓月下展開行動的四人組。
終於捨得下來了嗎。
牧陽也是有些無奈,帝國的人沒來,你們怎麼先來了。
不過你們既然先攻擊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怎麼可能!」瑪茵發出小小的驚呼。
看著牧陽完好無損的手,除了手裡冒出的白煙,她差點以為打空了。
身後的玻璃突然破碎,卻沒有被任何東西打破的痕跡。
身披豪華戰衣的布蘭德破窗進入,手中的武器對準牧陽,準備讓他感受透心涼。
「嗯?」布蘭德面目凝重,沒想到居然被看穿了。
想要收回武器卻發現,竟然紋絲不動。
牧陽兩根手指捏住鋒刃,上下揮動。
在布蘭德還沒來得及鬆手的瞬間,狠狠砸進地面。
砰!
地面龜裂,煙塵四起。
「咳咳。」要不是裝甲厚,肯定受重傷。
只是受點輕傷的布蘭德馬上轉移,點子扎手,先帶雷歐奈走。
到底是團隊,拉伯克適時的在布蘭德的路線上擺上隱藏的鋼絲。
只要牧陽敢追,那就變成碎片吧。
具體是幾塊,主要看他心情。
如果傷到的是他的娜潔希坦,多少塊都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還好受傷的只是雷歐奈而已。
反正她皮糙肉厚,恢復還快。
「靠!」
拉伯克拉動鋼絲,準備收割敢追擊的牧陽。
結果線頭在中間崩斷,無力的垂了下去。
拉伯克扯了扯嘴角,這人好厚的皮。
好在他的掩護也算完成了。
布蘭德正扛著雷歐奈狂奔。
「你們先走,我掩護你們。」
瑪茵不敢大意,神情專注的盯著牧陽,不停的移動射擊,想要減緩他追擊的速度。
因為布蘭德的離開,身邊是赤瞳在掩護。
眾所周知,遠程都是脆皮,被貼臉就死定了。
此時的赤瞳還沒有意識到敵人的強大,全程面無表情。
殊不知瑪茵急壞了。
「可惡,為什麼明明感覺不到危險,卻這麼棘手。」
沒錯,她的帝具需要危險的刺激才能發揮出威力。
眼看牧陽越來越近,瑪茵感到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