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法律作為超魔法對於發動者的魔力要求很高。」
「以你如今的魔力或許還無法將其發動,但以你如今的魔力提升速度而言,徹底的掌握它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我想,它未來一定可以幫助到你的。」
馬卡洛夫認真的對言峰士郎說道。
雖然妖精的法律在妖精的尾巴中確實有著極高的地位。
但它畢竟只是魔法。
相較於這項超魔法,馬卡洛夫更看重的還是人,是自家公會中的魔導士們。
雖然言峰士郎從未都沒有說過自己的來歷與自己的故事。
但馬卡洛夫卻早已經猜的差不多了。
他覺得既然言峰士郎如今很需要實力,那妖精的法律對他來說肯定很需要。
這和言峰士郎在這次的戰鬥中精彩的發揮並沒有關係。
實際上馬卡洛夫早就這樣想了。
只是那時的言峰士郎魔力還很弱。
對於魔法的認知也很簡陋。
所以那時候的他並不適合學習超魔法,那會打亂他的前進方向的。
但在經歷了這次的戰爭後,馬卡洛夫意識到言峰士郎無論是實力還是對魔法的認知都已經合格。
於是他才提出了這個想法。
「會長!」
感受著馬卡洛夫的關照,言峰士郎眼眶逐漸變得濕潤。
這是言峰士郎的感動。
這種最真摯的關懷往往最容易打動人心了。
言峰士郎就是這樣。
連忙舉起手臂擦了擦眼睛,使自己不至於真的哭出來。
此時的言峰士郎已經再無提防。
「會長,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一聽我的故事。」
.
「居然是正在和神靈對抗的世界嗎?這可真是令人熱血沸騰啊!」
聽完言峰士郎講述的位於烏魯克的故事後,馬卡洛夫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雖然有猜測到言峰士郎來自其他的世界。
但他沒想到言峰士郎居然是可以在不同的世界穿梭的人。
而在來之前他正處於一個人類抵禦神靈進攻的世界。
這種主題的世界令馬卡洛夫熱血沸騰。
作為一名頂尖的魔導士,馬卡洛夫曾經也是熱血過的。
雖然如今已經年邁。
但他的意志卻從未軟弱。
不過在短暫的熱血沸騰之後,馬卡洛夫還是逐漸的緩和了下來。
畢竟人不服老可不行。
他如今卻是已經年老體衰,不復當年之勇了。
「這樣看來你也很辛苦啊!士郎!」
拍了拍言峰士郎的肩膀,馬卡洛夫安慰道。
馬卡洛夫很清楚言峰士郎的心思。
他在那個世界待過很久,有待他極好的上司,有助他良多的夥伴,有盡心教導他的老師,還有並肩作戰的戰友。
雖然他只是旅者。
但他早已經融入到那個世界中了。
所以無論那個世界有多麼的危險,他依舊想要抵抗到最後,然後爭取那微小的希望,獲得最大的勝利。
而一旦他們的抵抗失敗,那個世界遭到毀滅的話。
哪怕言峰士郎可以隨時離開,那對他心靈與精神上的打擊也是極為沉重的。
「沒關係的,這些都是我的選擇!」
言峰士郎微笑著說道。
經過和馬卡洛夫的交談,此時的言峰士郎心靈無比的清澈。
曾經心靈上的陰霾都被一掃而空。
此時的他心中無比的愉悅。
「看來你現在的狀態很好啊!」
馬卡洛夫點了點頭。
不斷的經歷各種世界,和各個不同的世界裡的存在產生情感上的連接,然後分別。
這樣的生活對意志力的要求無疑是極高的。
「你以後一定要重視心靈的磨鍊啊!士郎!」
馬卡洛夫給出了建議。
「我知道了。」
言峰士郎明白馬卡洛夫的意思。
這種事他曾經也想過,只不過他的旅行才剛剛開始,這一切都不是很緊迫。
不過在經過馬卡洛夫的建議後,言峰士郎覺得這件事也要儘早提上日程了。
「很好,那我們就開始教學吧!」
馬卡洛夫突然變得急不可耐。
在聽到言峰士郎即將回到的世界面對的危機後,他也不由得緊迫起來。
而且一想要言峰士郎未來要走的路,馬卡洛夫就為他感到擔憂。
所以,在機會恰當的時刻,他想要儘量多教導言峰士郎一些。
雖然有些東西他可能現在用不到。
但以他的經歷,說不定早晚會用到的。
等到那時候,這些此時沒有什麼用處的知識說不定就能為他提供極大的幫助。
「是!」
言峰士郎興奮的回應道。
.
關於妖精的尾巴與幽鬼支配者之間這場戰鬥的調查足足持續了一周的時間。
一周之後,妖精的尾巴眾人才從軍隊的駐地中離開。
然後,言峰士郎的回歸計劃再次被推遲了。
他正在聚精會神的學習著妖精的法律。
和普通的魔法不同,超魔法在威力強大的同時,學習的難度也很大。
所以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因此,哪怕重建妖精尾巴公會的計劃已經開始,但馬卡洛夫和言峰士郎依舊不見蹤影。
不過也沒有人怪罪他們就是了。
他們都知道,會長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在學習妖精法律的這幾天中,言峰士郎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
其中有一天露西突然回家了。
然後言峰士郎幾人便迅速趕往了露西的家在外面等她出來。
按照他們當時的計劃,露西要是不出來的話他們可就要打進去了。
不過這件事終究也是沒有發生。
露西平安的走了出來。
這代表著她徹底的脫離了那個家。
以後的她將不再是財團大小姐,而是妖精的尾巴的魔導士。
不過離別終究會到來。
回家的露西被接了回來。
而接下來就輪到言峰士郎了。
在將妖精的法律徹底掌握的這天,言峰士郎將露西,納茲,格雷,艾露莎以及米拉傑都邀請到了他的家中招待。
在飯桌上,言峰士郎將自己的身份坦言而出。
言峰士郎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所有人,只告訴了自己最親近的這些人。
畢竟他都已經告訴會長了。
那也就不需要再隱瞞身邊這些親近的人了。
對於他們的口風,言峰士郎還是很有自信的。
第二天,言峰士郎單獨一人在接了個任務後便悄然離開了。
他沒有和任何人告別。
也不需要和任何人告別。
因為他還會回來的。
這一次,並非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