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篇 第三十九章:暗部

  雕著豬腦袋的鍋蓋內發出一聲悶響,隨後傳出守鶴的怒吼。♞♢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顯然是那記練空彈將它自己傷到了。

  及時伸出援手的三名暗部分立在鍋蓋三角,面具下的雙眼死盯著在裡面不斷鬧騰的守鶴。

  「你們這些忍者,居然敢偷襲本大爺,看我不把你們全部砸成肉泥!」

  「哼,口氣不小。」

  其中代號為「象」的暗部,一手按在地面。

  在天降蓋的四周,從天而降四根接近三十米高的石柱。

  滋啦——

  滋啦——

  石柱上,電花跳躍,彼此連接形成了一張包圍豬腦袋鍋蓋的電網。

  「忍法.四柱縛。」

  象體內的查克拉注入石柱,讓裡面的守鶴嘗了一番電刑。

  估計是覺得這還不夠,象雙手合十再度結印。

  查克拉的屬性由電轉變成了火。

  「忍法.素燒之術!」

  鍋蓋內,守鶴髮現自己的身軀燃起道道火焰,而且火勢不斷加大,轉眼間就已燃遍全身。

  「我再添把火。」

  另外一個代號為「朱」的暗部,催動體內的查克拉,在鍋蓋上方撕開一道缺口。

  粘稠的泥漿從中滑落,將整個鍋蓋附著。

  「這就是暗部的實力嗎?出手都是大範圍的高級忍術,確實不俗。」

  秦朝言觀望了一陣,不準備再過多逗留,當即操控立體機動盪走。

  「哪裡走!」

  不知火玄間與並足雷同可不會輕易讓他離開,趕忙追了上去。

  「喂,你們。」

  想來謹言慎行的迭伊瓦希,無奈嘆了口氣。

  幾人的舉動自然沒逃過暗部的眼線,不過他們眼下以對付守鶴為主,沒有多餘工夫去關心這些。

  象身形一閃,來到了之前獨自迎戰的那人身前。

  「紅豆,你太莽撞了,居然想憑自己對付尾獸嗎?」

  穿著緊身作戰衣的御手洗紅豆,眉頭皺了皺。

  「那我要眼睜睜地看著這頭怪物破壞村子嗎?還有你們還沒阻止那條大蛇嗎?」

  她手指遠方,仍舊生龍活虎的三頭巨蛇。

  這頭蛇是誰召喚而出,紅豆一眼就能認出。

  以蛇為通靈術的忍者,這個世界除了她的師傅,也是她最想殺死的人-大蛇丸外,別無他人。

  「那條蛇的危害比尾獸要小很多,我們先把守鶴封印住,再考慮其他。」

  象擺了擺手,不想再與紅豆多談。

  「切,裝的你們有多厲害似的。」

  紅豆也是腦袋一撇,將注意力放在了凝固成石塊的守鶴身上。

  話說兩邊,追擊秦朝言的不知火玄間三人,哪怕動用瞬身之術趕路,仍舊是被漸漸拉開了距離。

  誰讓建築群、樹林,是立體機動裝置的主場呢。

  如虎添翼的秦朝言就像漫威里的蜘蛛俠一樣,在房屋間來回躥躍,時而鑽進室內,從另一側窗戶鑽出。

  時而拐入盤腸巷道,隱沒聲息,現身時已經是在數十米開外。

  端的是累死後面的三人組了。

  終於,當目標人物-秦朝言飛躍城牆,閃身進入森林中後,不知火玄間與另外兩人駐足在城牆之上,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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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追不上了。」

  並足雷同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不甘道。

  「真是太能跑了,我們是不是被他都寵物遛了。」

  迭伊瓦希贊同地點點頭,雙手撐著膝蓋,仰頭看向茫茫的林海。

  「那個人比我們更熟悉村子的布局,絕對是村裡的人。」

  不知火玄間分析道:「就連我們,都沒辦法準確認清每一條道路走向。更別說像那個人,感覺就像是提前制定好了路線一樣。」

  「那我們該怎麼辦?繼續追?」

  並足雷同回望了村里一眼,兵器交錯聲仍舊沒有停息,戰鬥還處於鏖戰階段。

  不知火長嘆了口氣,咬在齒間的千本「咯吱」作響,過了好幾秒才緩緩開口:「回村里退敵!」

  擺脫追擊的秦朝言,在聽到樂園的提示音後才緩緩降低速度,停靠在一棵大樹下休息。

  「要是他們再追一會兒,我恐怕真得硬剛了。」

  他晃了晃高壓氣瓶,裡面的瓦斯氣體所剩無幾,若是再飛行一陣,就會徹底用完。

  秦朝言環視了周圍一圈,又取出那張帶有GPS導航的羊皮紙,確認好方位後朝著兜所在位置邁開腳步。

  沒有了立體機動裝置的助力,只得依靠二路公交趕路了。

  四十分鐘後,

  喘著粗氣,氣息不穩的秦朝言停在了一處空曠草地之上。

  根據契約所示,兜的位置就在這裡。

  既然周圍空無一物,那麼大蛇丸的隱秘基地就只能在地下了。

  他來回踱步,邊走還用腳後跟有規律地跺草地,聆聽分辨聲響。

  咚——

  一聲沉悶響聲從腳下傳出,秦朝言隨即停下了走動,又原地剁了幾腳。

  確認無誤後,直接彎下腰用手掌拂掠草地,搜尋基地的入口。

  從旁人視線看去,如同一個在草地尋找值錢物件的拾荒者。

  好在這番搜尋沒有花費太多時間。

  很快,當秦朝言摸到一條明顯用砂石掩蓋的縫隙後,這才停止了行動。

  「應該就在這下面。」

  心中嘀咕一句之後,將手指塞入縫隙當中,大臂肌肉高高隆起。

  「起!」

  在這聲口號當中,一塊石板被整個掀起,露出一個可供三人並肩行走的洞口。

  拾級而下,進入一條狹長陰暗的通道。

  為了不被兜發覺,秦朝言還將身上任何能發出聲響的物件統統塞進了行囊。

  就連潘多拉也被收回。

  腳尖著地,秦朝言學著貓咪走路的方式,輕手輕腳地往通道深處摸去。

  沿途的牆壁上沒有一支火把插入支架,越往裡前行,能見度越低,到最後甚至達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就當這無盡的黑暗快要讓秦朝言產生恍惚感時,一個若有若無的嘀咕聲從某處飄出。

  「君麻呂,你的病情更嚴重了,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會」

  換了身長袍的兜,對著房間內一個仰躺在床榻上的男子說道。

  這個仰躺的男子,赤膊著上半身,臉部被一張畫滿符咒的紙張蒙住,胸口、肩膀、手肘等處都連接著大大小小的軟管。

  就跟重症監護病房裡的病患一樣,連動下手指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