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只紙老虎。♘🐺 ➅9s𝕙ⓤx.ᶜ𝕠M ඏ🐉」
揮完兩刀,秦朝言一個收勢,將日輪刀挽在身後,以背對縫合怪、撇頭斜視的姿勢佇立在原地。
就像那古代劍術高超、一擊解決對手的俠客模樣,看著非常裝/逼。
而那隻由玩偶、人體四肢拼合成的鬼物捂著被斬到的傷口,蜷縮在地,嚎叫連連吶。
眼看是活不久了。
至於它為何能在沒有聲帶的情況下發出如此悽厲的叫喊,這點倒是挺違背生理常識的。
就在秦朝言準備轉身離去,到樓上觀察另一邊戰況如何時,忽然又輕咦了一聲。
「怎麼沒漲吸收值呢?」
原來啊,他發現日輪刀的吸收值還停留在450/500這個數值上。
結束那田蜘蛛山之行時,因為接連斬殺了四隻精英級別的鬼物,日輪刀的吸收值由原本的30/500漲到了450/500。
秦朝言尋思著這一次凌雲閣的任務,隨便殺兩個小鬼大概就能升到下一級了。
眼下這隻縫合怪物已經被他斬傷,估摸著要不了兩分鐘就會一命嗚呼。
可是為什麼日輪刀的吸收值沒有上漲呢?
難道它還有餘力?
帶著疑惑,秦朝言又折返會縫合怪身邊,上下打量起來。
怪物半邊身子被一刀切開,點點火星還在傷口處燃著,傷勢很重。
「要不再補一刀?」
他將日輪刀拎起,對準了縫合怪的無面腦袋,直直刺了下去。
「呀!」
刀未落下,聲音先起。
「誰?」
秦朝言停住那即將刺入縫合怪的長刀,發出一聲暴喝。
等待幾秒過後,從某家店鋪內戰戰兢兢地走出一個人來,步子極慢、雙手縮在胸前,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
待走到光線敞亮處,才看清相貌。
居然是一學生模樣的黑髮少女。
捲髮、高額頭、膚白貌美,腳蹬一雙黑色小皮鞋,身穿一套風格保守的暗色制服。
臉上掛著怯怯弱弱的表情,輕咬著嘴唇,眼神顫抖地看著地上的縫合怪。
「你是誰?」
秦朝言皺起眉問道。
在這個時間點,在這種地方,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女學生來?
「我我.叫繪里子,高成繪里子。」
女學生支吾了半天,語帶惶恐,眼睛一刻都沒從縫合怪身上挪開。
秦朝言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問了女孩好幾個問題後,才知道這個名叫繪里子的女孩,原來是該樓層一家女裝店老闆的女兒。
因為最近女裝店經營不善,父母準備將店鋪轉讓,連日來一直東奔西走尋找願意接手的買家。
而這位繪里子呢,今日湊巧被父母叫來幫忙收拾貨物,準備過兩天一起打包甩賣。
這不,因為忙得太累,加之父母恰好有事出去了,她收拾到一半的時候便想先在店裡眯一會。
結果這一眯,就睡過了頭,直到外面打鬥的動靜聲鬧得太大,才被吵醒。
順著繪里子手指方向,秦朝言確實看到了一家掛著「店鋪轉讓」告示的女裝店。
「真是普通人類嗎」
秦朝言眼睛上下端詳繪里子,分辨著話中的真偽。
換做平時,面對一位長相如此清純可人的學生妹,他也就放過了。
可現在可是執行討伐任務期間,任何稀鬆平常的事,有鬼物參與的情況下都顯得不尋常。
「我我可以走了嗎」
繪里子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兩股顫顫,渾身打著哆嗦。
「你走吧,這裡不安全。最近一段時間內,晚上都不要來這邊。」
左右看不出異常的秦朝言揮了揮手,示意女孩趕緊離開。
「好,好。」
繪里子點頭如搗蒜,邁著小碎步,以內八的姿勢快步向樓梯走去。
餘光還時不時地掃了眼身後,就像是生怕縫合怪會對她突然襲擊一樣。
「呵呵,別害怕,這隻鬼已經被我打得五體拜服了,沒危險的。」
結果啊,這話剛撂下,就被打臉了。
就見這隻縫合怪身體忽然一分為五,重新散開。
那兩條慘白手臂,十指一撐向著繪里子彈射而出。
「啊!」
尖叫聲中,這兩條手臂左右按在了繪里子的肩頭,一下就將這位身嬌體弱的女孩按倒在地。
還有餘力的玩偶或滾或跳,飛快攀上了女孩的身體,不消片刻繪里子大半截身子就被玩偶覆蓋。
「大膽!」
秦朝言反應很快,上去就是兩刀,將還未爬到繪里子身上的玩偶、人腿斬落。
至於那人頭,則是被他一腳踩在了腳底,當成了皮球。
一個大力抽/射,直接踢到了樓下。
「救我.救我。」
被玩偶、人手束縛住的繪里子發出驚恐的求救,掙扎著想要爬起,奈何力氣太小,連起身都做不到。
「別慌,我這就來。」
秦朝言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對其產生了懷疑。
腳步似快實慢,看著是要過去救援實際是準備瞅瞅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救」
繪里子後面一個「命」字還沒說出,嘴巴就被慘白人手捂住,幾根手指還伸進了她的嘴巴,拼命地往裡鑽,就像是要將整條手臂都塞進去。
繪里子口不能言,表情確實相當痛苦。
異物入喉造成的強烈不適嘔吐感,使得她面色漲紅,眼角噙滿淚花,穿著黑色筒襪的纖細小腿不斷踢打著地面,一隻小皮鞋都被甩飛了。
有種像是被人強/上的既視感.
秦朝言甩了甩腦門,將這股歪念拋離,繼續緩步靠近。
大概是感受到他這個威脅在步步逼近吧,壓在繪里子身上的玩偶、人手動作加快。
很快,繪里子因為承受不住這股折磨,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而那隻手也趁機「呲溜」一下,整個滑了進去。
「我去!還真的塞進去了。」
看到這一幕,秦朝言是目瞪口呆啊。
一整條手臂都被塞到食道里,這也太誇張了。
「咯咯咯」
在手臂塞入繪里子體內後,這位女學生發出了陣陣含糊不清的嗚咽,像是老人咽喉有痰,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壓抑呼吸。
而她的身子跟提線木偶一樣,不自然地抖了幾下,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