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秦朝言身上特別調查顧問的小本本,兩人免費坐上了從愛知縣駛往東京都的列車。,-*' ^ '~*-.,_,.-*~ 6❾ᔕℍ𝕌x.c𝕆๓ ~*-.,_,.-*~' ^ '*-,
坐在舒適的一等座軟椅上,阿尼慣例拿出了一本小說,津津有味地讀了起來。
秦朝言則是閉目假寐,進入修心練習,在腦中模擬實戰情形。
路上他還好奇為什麼沒看到麗,詢問得知阿尼這丫頭居然將麗留在了珠世那邊。
說是待在那兒更安全,不過秦朝言覺得阿尼是早就做好跟珠世學習草藥學的打算。
在兩人乘坐列車,等待到達東京之際。
福島縣會津若松市內,某處隱秘宅邸。
濃濃的藥味瀰漫在起居室中,身穿睡袍、全身如被水浸泡的產屋敷耀哉正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
每隔幾日,他就要遭受這種痛苦,多年來已經成了產屋敷家的慣例。
白髮麗人,產屋敷天音正面露擔憂地在旁服侍,五名子女也乖巧地跪坐在下方。
良久,聽到產屋敷耀哉長舒一口氣,渾身脫力般躺在床褥上時,幾人才放下心來。
「好了,我們出去吧,別影響父親大人休息。」
產屋敷輝利哉此時已經像是個小家主般,招呼自己的姐姐、妹妹一起退出去。
「輝利哉,你們在議事廳等我。」
在五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精緻小人兒即將關上拉門之際,產屋敷天音交代了一句。
「好的,母親大人。」
十五分鐘過後,服侍耀哉睡著後,天音邁著小碎步來到了議事廳。
她的五位子女早就在此等候,坐在最前的輝利哉一見到母親,先是恭敬地施了一個跪禮,然後開口問道:「母親大人,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天音注視著輝利哉好一會兒,才幽幽說道:「輝利哉,你最近是不是動用了你父親的信鴉,給富岡義勇傳達了命令?」
輝利哉的小臉先是一僵,驚愕的表情隨即被掩飾過去:「是的,母親大人。」
既然已經被發現,再否認只會讓母親不滿,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坐在上席的天音沉聲問道。
「為了避免鬼殺隊失去一名優秀的劍士。」
「你在撒謊!」
輝利哉剛剛說完,天音就高聲呵斥了他。
雛衣、日香、彼方、杭奈四個瓷娃娃還是頭一次見母親這樣的語氣說話,身子都禁不住抖了一下。
「我已經提醒過你,不要將精力放在那個蒼士勇斗身上,你沒有聽進去嗎?他的事會由你父親安排。」
「可是.母親大人,蒼士勇斗能夠救下十二名隊員,還在同下弦之五的戰鬥中安然歸來,難道還不夠證明他是一名很出色的獵鬼劍士嗎?」
「出色的劍士有很多,炭治郎、香奈乎這些都是具備柱級潛質的劍士,你為什麼獨獨將注意力放在那個人的身上?」
面對天音的質問,輝利哉輕咬了下嘴唇,調整好思路回道:「母親大人,我不只關注蒼士勇斗一人,其他的新晉隊員都有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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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諾尼卡、潘、西爾維婭這些隊員的成長我都會定期向柱們詢問,只不過他們基本都在柱的關照下執行著一些較為輕鬆的任務,只有蒼士勇斗在沒有任何導師指點下獨自執行難度很高的討伐任務。」
「母親大人,近來鬼殺隊除了這人鬧出的動靜比較大外,還有其他事情值得我們格外關注嗎?」
小小年紀,邏輯思維已經非常清晰的輝利哉,在短暫錯愕後就組織好了語言。
一番說辭下來,讓天音的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輕嘆了一口氣,就聽天音緩緩說道:「輝利哉,你是不是得知蒼士勇斗領取了凌雲閣的任務,擔心他會遭遇到危險,才特地私自傳令給富岡義勇的?」
「母親大人,凌雲閣的情報雖然還不明晰,但是從種種跡象不難看出,是十二鬼月在作祟。本來這項任務得交託於柱去執行,不知為何蒼士勇斗率先領取了這項任務。這種明顯超出其實際能力的任務,我委派水柱去執行,也是希望儘快解決,以免將事態擴大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那你也要跟我和你父親商量下啊。」
聽完兒子的理由,天音的怒氣也消退了,說話聲音變得柔和起來。
輝利哉再度行了一個跪禮,身子幾乎就要貼在地板上:「孩兒知道了,謝謝母親大人的關心。」
「好了,你們都早點休息吧。我還要去照顧你們的父親。」
天音說完就起身離去。
待她走遠之後,一直沉默不言的四個小姐妹立馬將輝利哉圍住。
「弟弟,沒想到你會為了那個男人私自聯繫柱呢,膽子可真大。」
曾一同出現在藤襲山選拔大會上的產屋敷雛衣,掩嘴笑道。
她的心思是四人中最為細膩的,早就看出弟弟輝利哉的不正常。
其他三個小姐妹聽聞大姐的調笑,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地詢問輝利哉。
剛剛經受母親拷問的輝利哉被吵得腦殼子都疼,捂著額頭無奈道:「你們饒了我吧,我真的就是關心鬼殺隊劍士而已,哪有像大姐說得那樣,而且我可是男孩子啊。」
「同/性之間也會摩擦出火花的哦。」
與雛衣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日香適時添油加醋了一句,惹得兩位妹妹目瞪口呆。
男人與男人也可以交往的嗎?
年方不過八歲的她們,如同被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好奇心與求知慾如洪水猛獸一般奔涌而出。
一旁的雛衣贊同地點了點頭,髮髻右側的紅色髮飾也跟著晃動了幾下。
而被圍在中心,一襲紫色和服的輝利哉滿臉黑線,心道自己的姐姐平日裡都看些什麼書啊?這些話要是被母親大人知道,免不了又是一番嚴厲訓斥。
最後原本是要詢問輝利哉的四姐妹,將討論中心轉移到了戀愛交往這個話題上,還越聊越嗨,直到夜深才草草散去。
深夜,換上睡袍的輝利哉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的那輪彎月,發出了一聲不符合年齡的悠長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