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駒,你父母走得很早吧。👹💗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秦朝言又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從小缺乏父母的管教,難怪會這麼桀驁不馴,真是枉費我一番苦心。」
秦朝言鬆開了左手,似乎是想跟生駒談談,沒想到這剛一鬆手,生駒就學著卡卡內張開嘴巴一口咬來。
手掌收回不及時,被他死死咬住。
「靠,給臉不要臉。」
感覺到手掌傳來的巨大咬合力,秦朝言暗罵了一句。
牙齒咬進皮肉深處,絲絲鮮血不斷從生駒的齒縫間流出,將他的嘴唇染得殷紅。
就這麼僵持了將近1分多鐘,直到手掌外側被生生咬去一塊皮肉,兩人的較量才以生駒先勝一局告終。
「滿意了?」
手掌鮮血淋漓,傷口很深,隱約可以看到白森森的掌骨。
「呸~」
吐去嘴中的肉塊,嘴裡滿是血漬的生駒抿了抿嘴唇,轉而露出驚愕的神情。
「你的血」
「不像人血是吧?」秦朝言直接回答了對方的疑惑,正常來講,人類的血液味道是咸澀中夾雜著鐵鏽味。
然而,秦朝言的血液,完全不同於正常人類,平淡如水,甚至還夾雜著點令人作嘔的腐敗味。
「具體原因我不方便細說,說了你也聽不懂。」
看了看傷口,秦朝言臉上沒有表現出疼痛,就像被咬的不是自己一般。
「小孩子脾氣該鬧夠了吧?沒鬧夠再給你咬一口如何?」
說著還把流淌著鮮血的左手伸到生駒嘴前,估計是殘留在嘴裡的作嘔血味還未散去,生駒居然撇過頭緊閉嘴唇。
「別說沒給你機會啊。我可是真心想合作,剛為你抵擋卡巴內不提,光是咬下的這一口,還不夠顯示誠意?」
見少年不回話,秦朝言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站起身走出了帳篷。
「浪費了5分鐘時間,快收拾東西,我們真得走了。」
生駒看著已經走出去的秦朝言,臉上陰晴不定。他有點看不透這個男人了,幾分鐘前還一副置他於死地的模樣,結果被自己傷到後,不僅沒有追究反而表現得像是故意如此。
「我該不該相信他?」
生駒心裡打了個問號。
帳篷外,一臉平靜的秦朝言昂然挺立,滿地的卡巴內依然在頑強的挪動身軀,嘶吼聲此起彼伏。
「馬德,這個小子下手真狠!」
四下無人,秦朝言皺著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劇情里生駒被卡巴內咬傷後,就是上吊自殺才避免變成卡巴內進而重獲新生,骨子裡確實有一股狠勁。
不是沒動過殺死生駒的心思,剛剛發現這個少年故意拖延時間想害死自己時,已經起了念頭,不過最後又按了下去。
「挺像以前的我。」
秦朝言不禁想起了自己同妹妹相依為命的那段日子。生活過得很清貧,小小年紀的他挑起了照顧妹妹的重擔。柴米油鹽的煩惱、外人的欺凌,每天掙扎著工作,只為得到一點可以果腹的食物。不止一次,自己半夜被會被餓醒,因為那一點點食物都讓給了妹妹。
「沐雨,你到底在哪?」
思緒萬千,直到生駒走出帳篷,才收回心神。
看著手持貫筒,全副武裝的生駒,秦朝言笑了笑:「都收拾好了?沒有別的東西要帶嗎?」
「沒了,我只有這個。」
生駒握了握手中的武器,又從背後拿出一把樣式相同的貫筒遞出:「這是給你準備的。」
「居然做了兩把?」
接過貫筒,秦朝言意識內立馬浮現出一串信息。
【獲得,貫筒-單發裝填式蒸汽筒】
貫筒(綠色稀有)
產地:甲鐵城的卡巴內瑞,生駒製造
耐久度:20/20
填彈數:1/1
攻擊力:6-10
攻擊距離:1-3米,超出距離傷害嚴重降低
特殊屬性:裝填噴流彈時造成的傷害提高5點
裝備需求:力量3點可使用,力量超過3點可靈活使用。
評分:14點(註:綠色裝備評分為10-30點,評分為30點的綠色裝備以及部分特殊途徑獲取裝備,將會標註稀有,附加特殊屬性。)
簡介:這是生駒耗費多年心血將鉚釘機改造組裝而成的獨有武器,可以裝填特殊彈頭-噴流彈,近距離開火威力驚人。
卡巴內,去死吧!
【裝備品級介紹:契約者在異世界獲得所有裝備品級由低到高分為白色、綠色、藍色、紫色.當前等級不足,無法獲取完整資料,請提升等級】
把玩一會兒,秦朝言快感動哭了,累死累活打了半天架,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生駒,你是本來就有準備多餘的存貨,還是特地多做了一把給我?」
「別多想,這是我很久前就做好的試驗品。剛收拾東西的時候找到的,請注意點使用,畢竟是試驗品質量不敢保證。」
秦朝言聽聞「哦」了一聲,扭頭看了看生駒背後,「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你是指背負式發動機嗎?」
生駒後腰綁著兩個黃色圓筒狀管子,上面的一根膠管連接在貫筒槍托後面。
「這個我就沒辦法了,積蓄都拿來研究貫筒了,沒有餘錢購買第二套發動機。」
聽到這兒,秦朝言無語了,雖然他不懂機械,但是這個世界的槍械必須依靠高壓蒸汽鍋爐才能使用,他還是曉得的。
「生駒,沒有發動機,我手上這把就是個鐵疙瘩,還有你也沒給我彈藥。」
「那沒辦法,噴流彈我現在只剩兩發,時間緊迫沒空做了。原本存貨有不少,可昨晚幾乎都被你拿走了。」生駒特意在拿走兩字加重了語調,意味很明顯。
「算了。」輕嘆了一聲,兩人開始步行前往甲鐵城停靠的車站。
按照時間估計,此時還活著的人應該已經登上甲鐵城了,再不抓緊時間,他們真得被困在顕金驛了。
說來也巧,已經做好準備戰鬥準備的兩人一路走下來,居然沒再遇到一頭卡巴內攔路,竟然十分順利地走到了臨近車站的高牆。
「還以為列車已經開走了呢。」
臨近車站,聽到那炒豆子般的槍聲,秦朝言才放下心來。他已經瞧見零星的卡巴內在武士不計彈藥損耗的火力傾瀉下寸步難行,幾乎被打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