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靳與亞倫去往王宮,在沒有經過國王的允許下,亞倫就將一位女僕下獄。
可見王宮大總管還真不是吹的。
王宮的監獄,看上去跟一個普通房間差不多,若是沒有放上那些刑具的話。
「我去,那個是鐵處女吧?你們,也太狠了吧?」錢靳咂舌。
「鐵處女?啊!就是那種刑具吧?原來就是這樣的啊!」小白興奮起來。
小白從錢靳頭上爬下去,爬到鐵處女這裡好奇打探著。
「哦哦哦!用蛛絲應該也能做出來一個差不多的。」
「沒辦法!必須得讓她說啊!而且,這個也只是拿來嚇唬恐嚇她的。」亞倫說道。
「恐嚇?不,根本用不到這種刑具的。你就看我的吧!」
「哦?錢靳兄弟,莫不是對嚴刑逼供也很擅長?」
「那當然!我沒跟你說過麼?我祖宗以前就是獄卒,嚴刑逼供這種技能,可是祖傳的手藝。」
「切!之前還跟我說過,你家祖傳貼手裡膜呢!你到底有幾個祖宗啊?」小白白了錢靳一眼吐槽道。
「那我可要見識一下嘍!」
「咳咳咳,那個,其實我還在場啊!我耳朵又不聾。」女僕咳嗽一聲提醒。
「廢話!我們又不瞎!說話的時候,你就不能迴避一下嗎?」亞倫反罵道。
「我倒是想迴避了!能不能把我從十字架上放開?放開後我才能迴避啊!」
「我擦嘞!你是故意跟我抬槓是吧?」亞倫挽起袖子打算干一架。
「哦哦哦!有好戲看了。」小白好想此刻有爆米花可樂可以食用。
「行了!亞倫大哥,別跟她鬧了!說吧!二公主現在在哪裡?」
「二公主?你們找錯人了,我才不知道二公主哪裡去了呢!」女僕一臉的鎮定。
「你認為我沒有證據會把你抓來麼?我是看在你是宮裡老人的份上才不對你用刑的哦~」錢靳笑了笑。
「我說了!我不知道。」
這位女僕越是如此堅定,錢靳就越是能肯定就是她偷走二公主。
「哦?不說是麼?」
「打算對我動刑麼?就算是打死我,不知道也還是不知道。」
「不!我這個人不喜歡欺負女性。因此我不會動你一根汗毛。」
「哦哦!不愧是紳士!可是,你沒少欺負我啊!我就不是女性嗎?」小白嘟囔著。
還敢舔著臉說自己不喜歡欺負女性?真是虛偽,大騙子!
錢靳當然聽到不小白的吐槽,不然一定會氣的餓她幾頓。
「瑪麗·班揚!今年三十一歲,十六歲時便進入王宮當女僕。十五年啊!都養不熟一個白眼狼啊!」錢靳笑了笑。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女僕說道。
「在二十一歲那年,嫁給了一位名叫柯克·勞里的男子,一年後生了個梅爾·勞里。沒錯吧?兒子今年才九歲哦!」錢靳在最後的話語中特別語氣重了一些。
「你,什麼意思?」女僕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是說了嘛!我不喜歡欺負女性不是嗎?但是,您的兒子我想應該可能是一位男性吧?」錢靳笑了笑。
現在的性別,就算是看到了小弟弟也不好確認是不是男的。萬一,人家是丑國那種心理女性呢?
「九歲的孩子哎!哎,話說不知道他能忍受多少鞭子呢?好期待。」
「你這個魔鬼,,,」女僕怒罵道。
「魔鬼?你偷別人家孩子的時候,難道你就是聖人麼?」錢靳冷笑。
開什麼玩笑?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孩子的父母就不會心疼麼?
現在還罵自己魔鬼!你有資格麼?
「亞倫大哥,把她的孩子帶近來吧!先打一百鞭子如何?」錢靳問道。
「這麼多?會死的吧?」亞倫一愣。
一個小孩子而已!別說一百鞭子,就算是五十都承受不住吧?
「那就為他準備點恢復藥水,要死的時候餵給他喝。」錢靳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亞倫點頭。
「你們倆,去把那小鬼帶過來。」
「是!」兩位侍衛點頭離開。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女僕立刻哀求起來。
心中緊張不已!那可是自己的親兒子啊!絕對不能被打啊,,,
「你說不要也行!告訴我二公主在哪裡!你的兒子我們保證不動。」錢靳說道。
錢靳繼續給她機會,希望她能把握。
「我,我不知道。」女僕說道。
女僕的嘴倒是蠻硬的,就是不知道跟奏大家的仙貝哪個硬。
「是麼?帶過來吧!」錢靳揮了揮手。
很快,一個小孩子就被帶了進來。一臉的淚痕,正是女僕的兒子。
「嗚嗚嗚,媽媽,救我。他們衝進家裡就,媽媽,救我,,,」小孩子大哭著。
小孩子打算撲進女僕的懷抱,但是卻被連個侍衛攔著,禁止他跑過去。
「不要!不要啊!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啊!你打我。」女僕哀嚎著。
自己好想哭!那是自己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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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打!是你逼的。」錢靳冷冷的說道。
「小鬼!你記住了!是你的媽媽偷走了別人家的小孩,死活不肯交代,這才害得你挨打。你死了,可別怨我。」
「媽,媽媽,這,這是真的嗎?」小孩子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不是真的,我,,,」女僕頓時不知如何辯解。
「我也相信我的媽媽,她不是這樣的人。媽媽,你是最善良最溫柔的媽媽。」
聽到兒子的這句話,其心如刀絞。
因為自己的錯,兒子要被活活打死。而這個時候,他依舊相信著自己。
「動手吧!打他!」
兩位侍衛麻溜的把小孩子綁上一旁的桌子上面。
「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我,不知道,,,」
「動手!!!」
每次鞭子抽上去,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同時也會伴隨著小孩子的慘叫與女僕的哀嚎懇求。
沒多久,大概在二十一鞭子時,小孩子傷痕累累的昏了過去。
「哇!錢靳,你真是魔鬼哎!」小白一副不好看的樣子捂上眼睛。
「餵點恢復藥水,繼續打。」
「求求你,別再打了!再打下去真就死了。」女僕哀求道。
「哼,他死了也是你造成的。」錢靳冷冷的說道。
女僕看看自己的兒子,想起來他剛剛仍舊那麼信任自己,,,
「我,我說,還不行麼?求求你,別再打他了。」女僕總算是鬆口。
「早點說多好!費我那麼大勁兒。」錢靳翻著白眼。
你說這些人也真是的!既然早晚都得說,那麼一開始就說了多好啊!
你好我好大家好!廣州好,,,
要麼就咬牙堅持不說,到死了也一聲不吭。要麼就趁早說,別浪費時間。
何必被打的遍體鱗傷再說?這群人都是抖M麼?
還是說作者想水時長,水字數?
「二公主現在在哪裡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是跟如意坊的老闆接的洽,也許他知道現在二公主在哪。」
「如意坊是?」錢靳疑惑。
聽這個名字,莫不是怡紅院之類的?
「一個賭場!」亞倫說道。
「啊?哦哦,還真無聊。」
「額,,,」亞倫無語中。
「那你為什麼要幫他做事呢?」亞倫轉身問道。
「我也不想幫他做事。可是我的丈夫好毒,欠了人家兩個億。若是不幫他的話,就要砍斷我丈夫的四肢養在浴缸里。」
「呵!這種生活對於賭鬼來說,反而蠻適合的。」錢靳冷笑。
「好了!你也起來吧!」亞倫踢了一腳躺在床上的小孩子。
「大人,你這用完就扔的習慣,就不能改改麼?」小孩起身說道。
「他,他的聲音,,,」女僕大驚。
「你以為他是你的兒子麼?抱歉,我這個人同樣不喜歡欺負小孩。」錢靳笑了笑。
那小孩子脫下衣服,並摘下面具,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成年人。身上,也沒有什麼傷痕。
「這,,,你,你騙了我。」女僕反而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樣。」
「不得不說亞倫大哥你手下能人不少啊!這,連媽媽都認不出來。」
「哈哈!那是,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若是被認出來,早就死了。」
「女僕還是就給國王陛下處理吧!我們去那如意坊看看。」
「好的!嗯?不直接掃了哪裡麼?」
「你想打草驚蛇麼?我就怕引起警覺,這才讓外面的巡查都沒有斷。」
「原來如此!」
大張旗鼓的搜查確實讓犯人害怕,但是一旦不搜查了反而會讓其覺得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線索,從而選擇狗急跳牆。
錢靳與易容之後的亞倫前往賭場。
「這面具不錯啊!看上去一點異常都沒有。」錢靳驚訝。
「是吧?這就是他的能力。」
「改明個跟他學學,自己到時候也換個帥氣的臉。」
「額,,,你還覺得你不帥麼?」
「嗯?我帥麼?」
錢靳一直都不覺得自己跟帥字沾邊,因為模樣完全不是女生喜歡的那種小鮮肉,娘娘腔那種精緻男。
「若不是我打不過你,我肯定打你一頓。真是那什麼,凡什麼賽。」
「啊嘞?莫非自己很帥?」錢靳越發疑惑起來。
擔心會因為小白而暴露自己,錢靳直接把小白裝進了衣服口袋裡。
因為衣服本來就是用小白的蛛絲製作出來的,她倒也沒啥不適感。
於是,兩人來到了如意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