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色的姬君
在衛宮士郎身受重傷的同時,在這城市的一角,一個外表看來是個外國來的金髮美少女帶著濃厚殺氣地的走到一個黑衣男子面前「為什麼今次不嘗試逃跑?羅亞。」「嘿,被姬君大人你殺了這麼多次,我也不是沒有進步的啊!」說畢,黑衣男子一下展開了腳下的結界,龐大的魔力仿佛形成了一條條枷鎖,壓制著金髮少女的實力。
「針對我的夜之力而設的結界嗎?你該不會認為依靠這種手段就能打敗我了吧,羅亞」金髮少女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眼中的殺氣絲毫不減,甚至好象形成了針芒一樣刺人。
「怎麼可能,姬君大人。我這邊可是刻意找了幾個對姬君大人你這種真祖很有興趣的人來支持呀」沒有示弱於少女的殺氣之下,黑衣男子繼續自己有自己的說話,隨著男子的說話,兩個身影慢慢的出現在黑衣男子身後,一個身穿黑衣,背負大刀;另一個身穿白色的衣服,就連頭髮亦為白色,手上拿著一根令牌他們兩人一個正是前些天和衛宮士郎狠狠打了一架的復誓騎安翰斯,另一個則是白翼公特梵姆?奧騰羅榭,死徒二十七祖的第十七席和第十八席的存在。
「哼如果不是上次一時失手欠下了教會人情的話,我一刀就斬了你,噁心的傢伙。」安翰斯語氣中帶著對羅亞的強烈厭惡,他說的也是實話,比較起接近人畜無害的愛爾奎特,他更討厭羅亞,如果不是因為之前欠了人情的話,他絕對會一刀先斬了羅亞。
「哼,落入了這等的陷阱並同時面對我等死徒二十七祖中的二員外加一個雜碎,今天你插翅難飛了,白姬」特梵姆?奧騰羅榭冷冷的哼了一聲,毫不掩飾對羅亞的鄙視。
金髮少女沒有作聲,但眼中的凝重反映出戰況的不利,本來就因世界的抑制力使蓋亞的援助派不上埸,再加上結界的抑制,金髮少女的實力可說是一降再降。不過白姬之名也不是蓋的,就算是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同時應付兩個死徒二十七祖還是可以打成平手的,但如果是三個同時夾擊的話金髮少女默默的握了握拳頭,排除雜念以應付接下來的惡鬥。
「那麼要開始了啊姬君大人!!!!!!!」沒有理會同夥的出言不遜,羅亞開口示意進攻,話未說完,三人已各使出最大的實力攻向愛爾奎特回到衛宮士郎那邊,両儀式呆呆的看著被小刀插穿身體倒下的衛宮士郎發怔,連泰迪熊玩具掉了在地上都渾然不覺。在不久之前明明錢不夠還是送了泰迪熊給自己的衛宮士郎,那個剛剛像是笨蛋一樣大笑的衛宮士郎,那個溫柔地把衣物當掉來籌飯錢的男孩就在剛剛為了救她而一下推開了她,令自己的要害捱了一刀「不要」不想不想再回到那所有人只用實驗品來看待自己的時候「不要」不想回到沒有人肯親切對待自己的時候「不要啊不要啊!!!!!!!!!」陷入瘋狂的両儀式本能的開啟了直死之魔眼,抽出匕首沖向那金髮的兇手。
「當」白純里緒一下就擋住了両儀式的攻勢,其敏捷的身手不亞於両儀式多少「美真美呀,陷入瘋狂的你是多麼的美呀!」同為開啟了起源的存在,雖說両儀式的起源「虛無」比白純里緒的起源「進食」強大,但能完全控制「虛無」的人格並不是両儀式,因此殘缺的強大,僅能和完整的一般打過平手。
要是人沒有嘗過幸福的生活,就算他生活得多麼悲慘,在他看來也可能只是小事,畢竟就算再悲慘早已習慣了;如果給了一個本身十分悲慘的人美滿的生活,那個人會比別人加部的珍惜,因為以前的悲慘會令那個人更加明白幸福的可貴而如果在此時奪走那人美滿的生活的話,那個人很可能精神崩潰。
両儀式的情況就和這差不多,在她家中的大人只把她看成實驗品,造成了她冷漠的性格;她冷漠的性格導致沒有小孩敢靠近她,因此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直接明明沒有關係卻捨身忘死的保護自己的衛宮士郎出現,令她的心境出現了很大的變化,第一次有人出自真心的幫自己,第一次會有人留意自己並關心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溫暖但那溫暖卻因救自己而倒了在血泊之中這刻,両儀式陷入了瘋狂,如果一直下去的話,或者両儀式就會崩壞,打開根源「好耀眼!這麼美麗的你真教人想吃掉啊!」一個已經是精神病人的殺人狂和一個精神快要崩壞的女孩都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速度進行戰鬥,但因為兩人精神方面的特殊,使兩人都注意不到一些重要的細節,比如在血泊中動了一動的身影「砰」的一聲,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一處建築撞穿牆壁向遠方高速逃逸,兩個黑色的身影緊緊的追蹤在後,在三人離去後,一個白色的死徒緩緩的走了出來「切,沒想到在這情況之下還能有如此的戰力,是我失算了嗎?看來得多找幫手了…」正如開戰之前所估計一樣,在力量被壓制的同時應戰三個死徒二十七祖的存在果然還是太勉強,在使特梵姆?奧騰羅榭受到致命傷並重創了羅亞,白姬也負出了不細的代價,因此她只好暫時放棄撃殺羅亞。至於那個不知為何對小孩(主角和蘿莉式)相當執著的怪蜀黍安翰斯?很遺憾的安翰斯蜀黍在白姬心中占的存在感太小,所以僅僅是打了他幾下白姬就猛攻羅亞,完全忽視了安翰斯蜀黍,故此安翰斯蜀黍在幾人之中受傷倒是最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