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櫻下之誓-始
看著那邊進入了垂頭狀態的衛宮士郎,兩儀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然後反過來安慰他說道「從結果而言,我的確認識了五月並且和她在大學中再次相遇你的腦袋發熱,也不是毫無用處呢。☠🐲 💝🐻」雖然,只有一人實在算不上是多但是,始終「有」和「無」也已兩個不同的層次。最少,對兩儀式來說,她並沒有因為認識到弓冢五月而後悔,而這也恰巧證明了衛宮士郎當初的選擇也不是全無得著。
只是,如果可以的話她更想和衛宮士郎一起渡過大學的生活就是了「啊啊,說起來,那天在甜品屋裡的確有看到弓冢呢。」聽到自己的黑歷史居然真的發揮作用了,衛宮士郎臉上的陰雲立即一掃而空,但是隨即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臉帶惋息的嘆息道「只是,她好像完全認不出我呢。」「那是當然。你以為誰都對你那該死的化妝有印象嗎?」兩儀式沒好氣的白了衛宮士郎一眼「先不說你那天臉上的化妝和之前的那個相比已經有了些許的變化,就算假設你用的化妝還是和完全當年一模一樣,她也只是看到你的化妝一次而已,更別說你本身也不是和她特別熟稔,除了普通同學之間的問候以外幾乎沒有說過話了。能夠在事後跟我說「剛剛那傢伙好像有點兒眼熟?
」,我覺得她的記憶力已經稱得上是可圈可點了。」「嘛﹑也對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實在太多人能在我的化妝了的情況下認出我的緣故,導致我幾乎都麻木了。現在回想起來,弓冢那才是正常的反應啊。」認同的點了點頭,衛宮士郎不無惋惜的感嘆著,與此同時手掌還從異空間中抽出了一套雙人份的茶具,默默地衝著兩人份的綠茶。
雖然,他也不是說想看到化妝後沒有任何人能認出他的狀況出現但是,既然都已經化妝了,他的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會有一點兒的期待哪,比方說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悄悄的接近熟人,然後嚇對方一跳之類的。
遺憾的是兩儀式自不用說,就算是柳洞一成也好,遠坂凜也好,乃至伊艾也好,妃宮雪也好,幾乎沒有一個人在第一眼看到他的化妝時是認不出他來的,久而久之,衛宮士郎也不再對此有期待了誰知道在這趟的修業旅行中,居然讓他遇到了百年難得一見的正常反應,這大概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吧?
「話說回來,說到那個化妝」將剛沖好的綠茶倒進了晶瑩的茶杯並且遞給兩儀式,衛宮士郎緩緩地拿起自己的茶杯閉著眼喝了一口,等到雙眼再次睜開之時,瞳孔中已帶上了一絲決意「式如果妳真的不喜歡那個化妝的話,要不我從此不再用那個化妝,如何?」一字一字地把話說完,衛宮士郎的目光放到了兩儀式的身上,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說真的,如果只是問他本人的話,他是肯定不會放棄化妝的。
頂著一張比女孩子還像女孩子的臉孔去上學到底會有多麻煩?這一點衛宮士郎在數年之前便已經親身嘗試過了除了在換衣服和上洗手間時的固有麻煩之外,男性同學對他的態度就是令他最傷腦筋的問題。
光是在看到他時會用對待女孩子的方式對他啊,體育課時看到他會流鼻血啊,**節時會以渴望的目光看著他彷佛想要從他的手中收到巧克力啊,之類的事情也還罷了最讓衛宮士郎受不了的,是他每隔幾天,便會收到最少一次來自男生的告白這件事情啊!
明明他都說自己是男孩子了,而他的各種證件也能夠充分地證實一點,為什麼還是老是有男生向他告白?
跨越性別的愛情?這種事情乍聽起來便好像有點浪漫。但是要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那就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了!
作為一個各方面都正常得很的男生,衛宮士郎當然不會接受男生向自己的告白。但是與此同時,畢竟人家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告白的,問題出在他的長相上,他又不忍心直接對那男的破口大罵好讓對方從此斷了這個念頭,一直以來都只是婉轉的拒絕對方的請求而其結果,就是他在男生里的人氣只升不降,簡直讓他煩得要命。
此外,比這更糟糕的是按照衛宮士郎的推測,如果現在他以真面目來上學的話,談及的這種情況恐怕會以數倍的比率來增長!
說到背後的原因的話,其實也是不難理解的。
在昔日,雖然衛宮士郎也是以真面目來上學,但是他卻是跳了好幾級來轉學,以十歲之齡跑到了十五歲的班級去,就算再受男孩子歡迎也好,對方多少也會有一點兒顧忌被人說是蘿莉控,就算真的告白也只會在暗地裡實行,絕不可能明目張胆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在昔日裡,和衛宮士郎就讀同一間學校的人中有不少可以分散男生注意力的漂亮女孩子啊!
同年級的人中,舉例就如兩儀式,弓冢五月,還有因為好玩而一同轉進來的愛爾奎特高他一個年級的人中,舉例又如蒼崎青子,久遠寺有珠,還有希耶爾等等托自身年齡和性別上的問題以及這六個女孩子的福,實際上,在昔日衛宮士郎的人氣已是被分散了很多但是,現在的話,除了遠坂凜和間桐櫻以外,整間學校卻已再也沒有足以和衛宮士郎匹敵的女孩子,再加上,現在的衛宮士郎也到了十五歲的年齡了那麼,要是露出本來面目的話,他的境況會如何糟糕就是可想而知了。
故此,雖然漸漸已經接受了「男生會向自己告白」的事實,但是在最終,衛宮士郎還是選擇了在化妝後才上學,就是以免遇上比昔日更嚴重的狀況不再額外化妝的話,就表示他以後得以真面目上學換言之,也代表了他在學校的平凡生活的終結。
但是,即使是這樣也好自身避免麻煩的想法,與別人所希望的發展,對衛宮士郎來說,終究還是後者為重。把這兩者放在天秤衡量過後,衛宮士郎還是果斷地把決定權放到了兩儀式的手中。
只要兩儀式在此點頭的話,他便不會再以化妝的面目來示人這就是他眼睛裡流露出的唯一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