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賢者斗老虎
「藤姊總而言之,在這裡先冷靜地坐下來,然後我再告訴你細節好嗎?」從口袋裡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毛巾,衛宮士郎胸有成竹地拭了拭衣服的領口。✌🎁 ❻9Ŝ卄𝓾᙭.cØм 👍💲
要解決狂暴中的猛虎,最好的方法莫過於以理服人。雖然不清楚在對方的腦袋中到底將他與Saber的關係腦補至什麼地步,但是既然他這邊是清清白白的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麼自然也就不會害怕談判。
懷著這個信念,衛宮士郎冷靜地向藤村大河發出了交涉的要求。
「開什麼玩笑!!!」然後,在瞬間之中,衛宮士郎的交涉請求被憤怒的猛虎用響徹房間的虎吼回絕了。
畢竟,他能夠保持冷靜是一回事,因為發現了孩子的越軌(?)行為而陷入暴怒狀態的猛虎能不能冷靜下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用力地拍了拍已經完全翻轉了的桌子,藤村大河的雙眼甚至冒出了熊熊的怒火「明明還只是未成年的男孩子,但是卻私自將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子帶回家什麼的就先不說了士郎,秋隆先生那邊你打算怎樣交代?兩儀家小姐她怎麼辦?!那孩子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啊!!」用力緊握的拳頭,蘊含著怒火的語氣,越來越響亮的聲量毫無疑問地,藤村大河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生氣。
之所以沒有像上次一樣拿出竹刀,那只不過是因為怒火暫時掩蓋了藤村大河的雙眼,導致她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的武器而已。只要等她稍微恢復理智的話,那就可以想像到衛宮士郎到底會有什麼的下場當然了,前提是如果衛宮士郎真的犯下了她腦海中的錯誤的話呢。
「我說藤姊你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從藤村大河的說話中,明白到對方要麼就是誤會自己移情別戀,要麼就是誤會自己沾花惹草,衛宮士郎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我和Saber的關係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哪」雖然如果可以的話兩者他都不抗拒但是先不說他和Saber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發生。就是他和兩儀式之間,也還沒有發展到情侶之間的地步啊!
移情別戀?這罪名冤啊!
「開什麼玩笑?!如果不是那種關係的話你怎麼可能帶這孩子回家?難道你想告訴你將來的夢想是做孤兒院院長,所以現在要預先演習嗎?!」「漂亮」從各種意義上被藤村大河的咆哮嚇倒了,就是本來八風不動的衛宮士郎也不禁在心中稍稍吃了一驚。
聲量什麼的就放到一旁好了反正在上一輩子也不是沒有聽過別人(狂戰士)的震天咆哮,相比之下這邊的虎吼還算是可接受範圍。
真正令衛宮士郎感到驚訝的,是藤村大河居然和昔日透過電話和他交談的荒耶宗蓮想到一塊去了。
雖然他的確有把孤兒撿回去的前科(而且不止一次)但是開孤兒院什麼的,真的有這麼流行嗎?
「總而言之,今天士郎你要是不把事情交代清楚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眼見衛宮士郎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還以為自己猜中了,藤村大河的聲量不禁再往上提高了幾分。
場面一觸即發只要衛宮士郎再說出半個不能令藤村大河滿意的字的話,恐怕後者立即便會把竹刀拿出來教訓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刻上了花心大蘿蔔的烙印的某偽娘吧?
但是縱是如此!現場狀況的發展,還是在衛宮士郎的掌握之中!
「Saber她啊是切嗣的遠房親戚哪!」本來就只不過是因為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小事而感到驚訝,那麼自然也不會因著對方的大喝而感到心虛。
在保持著充分的理智和冷靜的情況下,衛宮士郎淡定地扔下了降溫用的炸彈。
「誒?切嗣的遠房親戚?」然後,效果卓越。
畢竟,做孤兒院院長之類太扯的說法就不提了,但是如果Saber真的是衛宮切嗣的遠房親戚的話,那麼衛宮士郎答應讓她住進來的理由便足夠充分了。
不過,話雖如此,要別人突然之間相信一個日本人會有一個金髮碧眼的遠房親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藤村大河眉毛一挑,眼看就要發怒似的「我才不相信這種假話!而且啊,就算真是那樣又為什麼要來衛宮家?再說,切嗣會在外國有認識的人這怎麼」但是,在下一瞬間,本來充滿了怒氣的聲音卻嗄然而止。
可能二字藤村大河顯然是說不出口了。
原因就在於衛宮切嗣可是一年到頭都身處外國的人啊!與其說他在外國不會有認識的人,倒不如說,說不定他的認識的外國人比日本人還要多。
「這才不是不可能哪。」眼見對方已經漸漸取回理智,衛宮士郎不慌不忙地補上一刀「本來,老爹的妻子,也就是說我的養母,就是純正(?)的德國人。那麼老爹他有一個外國人的親戚又有什麼是值得奇怪的?」「嗚」最初的怒火漸漸減退,眼見衛宮士郎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藤村大河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至此,猛虎的氣勢已經顯著地減弱了!
「就﹑就當作是有吧!但是這也太奇怪了吧?為什麼這孩子要千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沉吟了一下,藤村大河作出了殊死的爭鬥。
眼見藤村大河再次拋出了早已聽過一遍的問題,衛宮士郎胸有成竹地準備把話題接過去。然而「士郎先閉嘴。這個,Saber?我在問你喔?」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野獸的直覺。
在衛宮士郎開口回答之前,藤村大河已經搶先一步喝令他閉上嘴巴。
「嗚」眼見自己竟然再一次地失去了制敵的先機,衛宮士郎不禁眼皮一抽。
事先準備好的說詞連半句都用不著啊!!
既然被下令閉嘴,那麼就只能將希望寄放在Saber的身上一時之間,不論是藤村大河也好,衛宮士郎也罷,兩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放到Saber的身上,靜靜地等待她的回答。
「不知道。我只是遵照切嗣的說話而已。」然後,就如同衛宮士郎的記憶一樣。
在藤村大河的注視下,Saber眼也不眨便配合著衛宮士郎說謊。
看到Saber能夠順著這個方向應對,衛宮士郎的心中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看來向藤村大河介紹Saber這任務可以無驚無險地完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