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曲終人散二
「這可真是這就是中國所謂的說曹操,曹操到了嗎?長知識了啊」和那邊歡天喜地的迎接朱月的黑姬一眾截然不同,看到當事人真的出場了,澤爾里奇的臉色就如同數天之前看到朱月的瓦拉齊亞一樣,基本上已青得面無人色,甚至都可以直接扔去鬼屋客串出場。♨🐚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
於心中嘀咕了一下,在再三的確認了朱月並沒有看著自己之後,連空間轉移也不敢用,就是怕對方因那魔力的波動而轉過頭來,澤爾里奇攝手攝腳的走到了衛宮士郎的身旁,重重的拍了他肩頭一下,將後者從思考中喚醒過來。
「話說回來,既然朱月本人也來了的話,你就早點提醒老頭子我嘛!調侃也分時間和場合的,要是惹起那女王不高興,我這副老骨頭可承受不了啊」眼見衛宮士郎已經從顯著的思考模式醒過來,澤爾里奇將音量硬生生的壓低,然後在衛宮士郎的耳邊切了一聲。
「你這是自業自得。調侃我也還罷了,最多就朝你的臉部打那麼一﹑兩拳,誰叫你要偏偏調侃那女王?而且還是在她女兒以及手下面前調侃,就是死了也活該哪。」看到眼前這厚臉皮的糟老頭子不但沒有半點的悔意,而且還要惡人先告狀,衛宮士郎狠狠的向他翻了翻白眼,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並吐了吐舌頭。
「真絕情呢」擺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澤爾里奇向後退了一步,伸出手來假裝拭眼淚「想當年我們明明來了這麼一場激烈的,現在就要捨棄老頭子我了嗎?太過份了~」「更正,是「一場激烈的戰鬥才對」,請不要胡亂的省略主體詞語。還是說你想我再往你的身上打上那麼一﹑兩拳?臉和肚子!就算是我也是有給你這種程度的選擇的慈悲喔?」腦門再次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十字路口,十指緊扣,啪啪作響,衛宮士郎一臉微笑的眯著眼看著澤爾里奇。
「真可怕呢~開口閉口都是毆打老人家的話題,現在的年輕人都沒有半點的敬老觀念啊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澤爾里奇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失望的樣子。然而,正澤爾里奇搖頭之際,驀地他的眼角捕捉到因對方再也沒有戰意而結束戰鬥,一臉平淡的走回衛宮士郎身後的貞德。
就在這一瞬間,一絲的笑意浮現在澤爾里奇的嘴角。一掃剛剛那抱怨的表情,澤爾里奇一臉壞笑的搭住了衛宮士郎的肩頭,「說起上來我突然間想到一件事」「嗯?」就和剛才一樣,衛宮士郎的心中再度湧起一陣不祥的感覺。於是,表面上他只是疑惑的晃了晃頭,然而,實際上,藏在衣袖中的拳頭已帶上了一絲白色的電弧。在衛宮士郎的打算中,只要澤爾里奇那怕說錯一個字,他的拳頭立即就會再次轟到這老不修的臉上,連選項也不給這老頭了。
只是,若果是在戰場時那種真劍勝負的場合還好說,在這種雙方都放下了敵意,純粹是單純類似友人之間聊天的場合之中,衛宮士郎心中想什麼,活了最少兩千年的澤爾里奇又怎麼可能猜不到?
早就料到對方有可能會在自己說完之後賞自己一發。然而,比較起這個被打可能性,澤爾里奇更相信接弄來他說的話足夠令衛宮士郎陷入混亂之中,憑的,就是據他這兩千年間對人們感情的觀察只見,澤爾里奇將嘴唇附到了後者的耳邊,然後緩緩的開口「我說,你既然沒有和那女王發生關係,也不是控黑姬那種蘿莉的話那麼,你身後那絕色美人大概就是你的心上人了吧~老頭子我有猜錯嗎?嗯?」嘛只是,怎麼說呢充滿意外,不盡如人意的才是世間的定理嘛。✊💚 ඏ☆有準備也未必有用的現在就是一個好例子哪面對著澤爾里奇那衝擊性的對白,一瞬間,衛宮士郎和貞德同時陷入了石化狀態,然後「什什什什什什麼!」「!!!!!!」下一瞬間,兩人的表情都陷入了嚴重的動搖之中。
前者,衛宮士郎那邊,藏在衣袖中的拳頭上的白色電弧早已散去,臉上那縱使是面對愛爾特璐琪等強者時依舊保持到的冷靜早已消失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堪比熟透蘋果的紅色和慌亂,至於狠狠的給澤爾里奇來一記什麼的已完全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後者,貞德那邊,本身那一絲不苟的標準騎士站姿也崩得仿佛從一開始便沒有存在過,雪白的臉龐甚至比衛宮士郎更紅,頭上仿佛都要冒出煙來。
畢竟,和認識了僅一個月不足,而且身份和實力天差地遠,更被對方狠狠的打了個半死的朱月不同,貞德和衛宮士郎不但已相處了一年有餘,更是一直處於同居狀態。單計相處時間的話,非但比青子和久遠寺有珠她們久,甚至是將衛宮士郎在兩輩子中和SABER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比不上。基本上都可以說是衛宮士郎最親近的人之一。
就如同突然間別人拿你和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開玩笑,說你倆有些什麼超友誼關係,你最多只會輕描淡寫的否認一下,慌亂的程度未必會那麼大,始終你和那人不熟悉,感覺並不強烈。而日後也不知會碰上對方多少次,被舊事重提的可能性也低,充其量也就當作是彼此短暫的相聚中的一個小插曲。
然而,當同樣的狀況換上熟人時,那麼慌亂的程度就和的例子完全不同了。先不說是否真的有這件事,既然彼此是熟人的話,那麼首先對這話題在意的程度已非那輕描淡寫可比擬,感覺自然也較之強烈不知多少倍。此外,是熟人的話,見面的頻率也會相對較多,而彼此間想起這事的可能性也較大。
故此,縱使不是真有其事,身為同居的狀態,熟人中的熟人,突然間被扯上這種話題就已經夠令人害羞了。更何況,澤爾里奇的調侃也不是完全的空穴來風,完全的毫無根據,而這也是他之所以敢於開涮衛宮士郎的原因。
或許,以衛宮士郎那情商和智商成絕對反比的木頭,以及嘗未正式喜歡過別人的貞德來說,這兩個當事人相處時,彼此之間察覺不到有何違和。然而,由澤爾里奇這種老於世故的旁觀者來說衛宮士郎和貞德之間豈只「有何違和」,簡直就是「十分違和」。
別的不說,首當其衝令澤爾里奇覺得違和的地方就是兩人之間那幾乎可說心有靈犀的默契。要知道,在衛宮士郎衝上去和腑海林開戰之前,他只是單純的向貞德說了聲「拜託」而已。如果不是十分親近的人,就比方說澤爾里奇本人,在他聽到衛宮士郎這句「拜託」之後,一般而言是應該會先楞了一楞的。
拜託?那是指搶在衛宮士郎的前方開路嗎?還是說緊跟在衛宮士郎的後方,幫他擋住從後方而來的攻擊,好分擔前者的壓力?
但是,貞德卻毫不猶疑的就可理解到衛宮士郎的意思,擋了在埋葬機關眾人的面前。這份的默契,顯示兩人最少也是親友般的存在。
當然了,或許也可以用親友解釋的現象。但是,除此之外,澤爾里奇還掌握著一個決定性的證據那就是兩人站的距離。
如果說是主從的話,就算彼此之間再友好,僕人一般也會和主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就是主從在外面的禮儀。雖說現在已不是昔日主從盛行的中世紀,別的人澤爾里奇還可真不清楚,但是從貞德的打扮,以及那合乎騎士規律的一舉一動來看,她應該不是不會遵守主從禮儀的人才對。
此外,作為異性來說,一般縱使是多麼熟悉的朋友,只要不是戀人,彼此也會下意識的隔開一點點的距離。雖然如果不是極少數知道之內幕的人還真看不出原來衛宮士郎是男人,但是畢竟對於知情的人來說,他的性別還是擺著的,而旁邊的貞德自然也不可能是男人。
既然彼此性別不同,站的距離又比起友人和主從之間要來得近,但是卻又不及真正的情侶這種若隱若現的親密,除了友人,戀人未滿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狀態可以符合了。
而此刻看到了兩人的動搖,澤爾里奇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哈哈哈哈哈,老頭子果然猜中了啊。嘛我也不是那種不懂風情的人,就不礙你們小倆口發展關係了,加入魔術師協會的事遲些再談好了。對了,要是結婚的話,記得要算上老頭子我啊~」總算是在衛宮士郎的手上扳回一城,就連壓低聲量也忘掉了,澤爾里奇揚聲的開懷大笑。
然後,乘著衛宮士郎兩人還沒有回過神來時,澤爾里奇一邊笑著一邊揚了揚斗蓬,下一瞬間便倏地出現了在巴澤特身旁。接著,單手按著巴澤特的肩膀再次使用空間轉移,澤爾里奇的身影便消失了在腑海林當中。只留下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想找他算帳的衛宮士郎以及俏臉依舊紅得像蘋果的貞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