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可衡量和不可衡量

  第143章 -可衡量和不可衡量

  「Master,請問你沒有大礙嗎?」銀白的長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和納魯巴列克手中的鎖鏈形成極大的對比,擋開了來襲的攻擊,金髮的聖女站到了衛宮士郎的身前。😾🐺 ❻9𝓈ⓗᑌ𝕏.𝔠o𝕄 ൠ✌

  迅速打量了衛宮士郎一眼,視線停留了在他滲著血的腹部,貞德用擔心的語氣向衛宮士郎詢問。

  「我倒是沒什麼大礙倒是為什麼姊姊你會趕到這兒?」將聚在手中的時之法散去,衛宮士郎先是輕輕的對貞德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那邊驚嚇得合不攏嘴的聖堂教會眾人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既然貞德已經趕到現場了,以自己和納魯巴列克剩餘戰力同等為前提,實力的天平已經向己方傾斜,那麼最壞的情況就可以避免了。

  但是,雖說不用暴露時之法,然而,相對地,關於貞德的身份保密就有點懸了要形容的話就是從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前後都是死路聯想起剛到達法國時那狂熱的圍觀被聖堂教會知道自己誘拐(契約)了他們聖女以後只怕永無寧日了來一趟教會就遇上了埋葬機關首席女王還弄了一身傷,甚至連他自己都在想,要是他的心理質素差上一些的話,說不定現在都得心臟病住院去了「不可能這不可能的!!!!」遠超看到衛宮士郎身穿聖骸布以及納魯巴列克負傷時的驚訝,剛剛自傲的理性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金髮的男人顫抖著手指指著貞德「耀眼的金髮湛藍色的披風以純銀打造的半身盔甲還有這聖潔的氣息沒有錯的和畫像上一模一樣!!!」「真是的!這傢伙老毛病來了。」心中的驚訝不比金髮男人遜色多少,然而卻沒有對方那臨近精神崩潰的表現,納魯巴列克只是不耐煩的切了一聲。

  和那邊一臉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道恩神父不一樣,同為聖堂教會的高層,納魯巴列克的見識不比金髮男人差,她自然也認出了眼前的金髮女騎士對,就和某張掛在教會機密資料庫的聖人畫像一模一樣。

  只是,驚訝歸驚訝,納魯巴列克反應的大小和金髮男人比起上來卻是天差地遠。✊😺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雖說兩者同為聖堂教會中人,但是彼此所屬的組織完全不同。正如納魯巴列克所說,她身處的埋葬機關乃是實力至上的組織,所問的僅是成員有否確實地消滅異端的實力,信仰心和人格什麼的全都是次等的東西。相反,金髮男人所屬的第八秘跡會本來就是以回收聖遺物而存在的機關,以現時未被發現的聖遺物已所余無幾的情況,要去繼續發掘聖遺物,就是少一點信仰心也未必可以堅持。

  如果說埋葬機關中人格失常者的集中地,那麼第八秘跡會就是信仰狂熱者的集中地,尤其說起現任第八秘跡會的會長,那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熱衷於尋找聖遺物的男人,因著那超乎常人的狂熱,甚至被稱為歷代最稱職的會長。

  那麼,納魯巴列克和金髮男人反應會有著如此大的差距,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了。

  「雖然被結界所阻隔,但是還是被橙子她察覺到在這裡的戰鬥波動。她給我施加了避開結界用的術式之後便著手引開敵方其餘的戰鬥力,而我便先行進來了」因著金髮男人那熾熱的目光皺了皺眉,貞德帶著敵意的掃了身旁眾人一眼「Master,要強行突破嗎?」「嗯,沒有辦法了」衛宮士郎點了點頭。

  既然行蹤暴露,那麼就不再需要顧忌什麼隱密,一切以逃跑的效率為最先的考慮。

  「慢慢著!請等一下!這位小姐!!」從衛宮士郎和貞德的對答判斷出對方即將離去,再也顧不得驚訝,在衛宮士郎正準備強行突破之際,金髮男人已急急的開口叫住了他。

  「小姐?」愕了一愕,衛宮士郎下意識的就剎停了腳步。

  轉過頭到左邊沒人。

  轉過頭到右邊所羅門和卡蓮隔得遠遠的。

  在把全方位三百六十度都打量了一次之後,嘴角微微抽搐,在旁邊的貞德臉部表情變得精彩起來之下,衛宮士郎顫抖著手指指著自己,向金髮男人歪了歪頭。

  「嗯,這位銀髮的小姐,請你等一下!」見到衛宮士郎肯停下腳步,金髮男人喜出望外的點了點頭。

  「」看到金髮男人的肯定,總感覺腦中有那根線斷掉了,衛宮士郎勉強裝出一個扭曲的笑容看著金髮男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我是男的。」「什麼?!!!」X2毫不虛偽,聽得出是出自真心,金髮男人和道恩神父再度陷入了震驚的狀態,一臉的難以置信,就像見到鬼一樣。

  「噗哈哈哈哈哈哈!!!!」從金髮男人說出「小姐」兩字的一瞬間已經按住了自己的嘴巴,現在終於忍耐不了,那邊的梅連所羅門已經抱著肚子大笑起來話說剛剛是誰叫我做魔術師小姐的?

  笑容再扭曲了一分,按下了狠狠的抽所羅門一頓的衝動,強迫自己無視了驚得合不攏嘴的小卡蓮和第一次露出震驚表情的納魯巴列克,衛宮士郎把視線放回了金髮男人身上。

  「那麼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這位先生。」故意的在最後兩字用了重音,背後的怨念幾乎都要形成實質了「咳咳咳!」因認錯了衛宮士郎的性別而感到不好意思,金髮男人紅著臉輕咳了兩聲「失禮了。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提案想貴殿考慮一下的。」「提案?」「正是如此請恕我這麼遲才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Timothy(提摩西,以希臘文發音就是神的榮耀),現任聖堂教會的第八秘跡會會長想來貴殿應該聽說過的」「第八秘跡會是專門收集聖遺物的那個特殊機關?」「沒有錯,吾等正是將回收聖遺物當作首要任務的特殊機關。」提摩西點了點頭。

  「因著長期的接觸聖遺物,所以我對於神聖的氣息特別的敏感此外,為求準確的回收到聖遺物,我們一般會事先搜集大量關於聖人的資料,包括他們生前的畫像。」「!!!!!」一瞬間,衛宮士郎兩人的表情動搖了一下。

  「什麼意思?」隨著提摩西說著話,衛宮士郎的心也在向下沉。強裝鎮定,衛宮士郎以不帶一點點感情的聲音向提摩西發問。

  「那麼,我就單刀直入了。」提摩西稍微頓了一頓「可以請閣下把聖女貞德還給我們嗎?」「喔?」饒有興致的看了提摩西一眼,本來已收起的敵意卻以秒速增加,衛宮士郎的嘴角上揚,場面隨即陷入短暫的沉默。

  「慢著,提摩西會長。」打破了場面的沉默,道恩神父向提摩西走前了一步「聖女貞德的話,應該早就在中世紀未期時已經死去了,為什麼」「生前為英雄的話,死後就有機會成為英靈在遠東之地,有著一個名為聖杯戰爭的儀式。雖然未能核實那是否真的聖杯,然而,透過那系統來承擔絕大部份的魔力需求,魔術師們會召喚出英靈戰鬥是不爭的事實。」視線一刻也沒有從衛宮士郎身上移開,提摩西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打斷了道恩神父說話「雖然,現在還沒有到第五次儀式進行的時候,沒有途徑之外,要獨自承擔召喚英靈的魔力看上去也不怎麼可能。但是,如果是能和埋葬機關首席打成平手的閣下的話說不定真的有方法?」「」明明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其推測卻沒有絲毫的錯誤,連敵意也收了起來,衛宮士郎陷入完完全全的沉默。

  「當然了,我也不會無條件的就要你將聖女還給我們的。讓你安然離去,自是不在話下,作為代價,我可以說服聖堂教會中人成為你的助力。此外,就是將來你真的變成了吸血鬼,我也可以讓他們將你列入無威脅名單。至於金錢珠寶之類的,只要你想要,多少也能給。反之,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們不排除會強行用武力將聖女搶回。就是你能役使聖女,要對上我們整個聖堂教會什麼的,想必你也不會想看到吧?」「啊啊,對了,我們也會給予聖女足夠的人身自由的嘛,這也不是對役使聖女的閣下說了。怎麼樣?能夠保住性命,還可獲得我們聖堂教會的幫助,這條件比區區一個從者優厚得多吧。你考慮得如何?」將語言藝術運用得精彩絕倫,誘之以利,說之以害,就連代替方案都幫對方考慮好,提摩西穩操勝券的向衛宮士郎伸出了手。

  「真是的,沒辦法了」輕輕的搖頭苦笑了一下,衛宮士郎低著頭向提摩西走去。

  看到衛宮士郎的反應,貞德的俏臉緩緩變得變得煞白。

  看到衛宮士郎的反應,提摩西的嘴角悄悄的勾起了。

  「本來,我是不想把聖堂教會開罪得那麼嚴重的」然而,下一瞬間,兩人的表情一同的凝固了。

  「開什麼玩笑?區區一個從者?不是的,對於我來說,貞德可是猶如我的親人一樣重要啊!」是因著重視的羈絆被徹底的看扁而感到震怒嗎?罕有的褪下理性的面具。不再壓制自己的感情,衛宮士郎扯開喉嚨向提摩西怒吼。

  「那本來就不是可以放到天秤上衡量的東西。別把老子和你混為一談了。」瞳色變成湛藍,太過龐大的殺氣使提摩西不自覺的就退了一步,衛宮士郎對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要搶人的話放馬過來。但是,可別說我不事先提醒了,那管你是什麼會的會長,敢來的話全殺了。」「哈哈哈哈,提摩西,你這傢伙也有今天了。小鬼,那個表情我中意。」毫不在意同僚那變得鐵青的臉色,納魯巴列克放聲的大笑起來。

  「那麼,沒有要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拖起了依舊是呆滯狀態的貞德的小手,衛宮士郎頭也不回的就掉頭走了。

  走到半路,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逕自走到了一直狀況外的小卡蓮身邊,直接就把她扛到肩膀上。

  「喂喂,拐帶完聖女之後是拐帶修女嗎?你這樣說不定會被天罰的喔?」不知到什麼時候已拿了脈椅子出來坐了上去,身上戰意全收,納魯巴列克半睜著眼調侃衛宮士郎。

  「才不是拐帶啊,這叫做領回。」無視了回過神來掙扎著的小修女,衛宮士郎轉過頭來看著納魯巴列克「我和這孩子的父親是舊識呢。嗯怎樣說呢,就是緣份挺深的那種(連續三世做對手的孽緣),也很了解對方的(單方面)知己(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切,你就扯吧。」「嘛,我可沒有說謊喔?」衛宮士郎歪了歪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