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先生,我母親她!」
真樹千手雖然不清楚那條黑色的骷髏手臂是什麼,但自己母親的靈魂正被人掐著....
宇智波凌:「雖然很遺憾,但你母親的記憶、意識已經被的場一族打散,現在只是一個除了破壞、復仇以外什麼都沒剩下的怪物。🐯☹ 🎁♣」
轉過頭,宇智波凌的萬花筒映照在巨大狐狸頭的瞳孔中。
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只剩下靈魂體的妖怪可無法阻擋!
「那麼,的場先生,該我們好好聊聊了,我這麼辛苦的幫你解決麻煩,你們除妖人得好好感謝我才對啊。」
望著巨大的半透明狐狸落在會場之上,的場靜司看向宇智波凌的眼神也變了變。
他低估了宇智波凌的力量,不如說是徹底低估的民間還有如此強大的存在。
「真樹,你跟上來,我想你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的場先生聊聊吧。」
的場靜司:「還真是讓我驚訝,你...是出世的陰陽師麼?怪不得我們的場一族想要調查你的信息都會被四宮家的勢力攔截。」
「去內宅二樓的招待室吧,會場上的這些人....」
宇智波凌:「只是睡著了而已,你想先派人安頓他們或者叫醒他們請隨意。走吧真樹,我們先上樓。」
真樹千手看著一動不動的巨大狐狸身體,又掃了的場靜司一眼,隨後跟著宇智波凌離開了會場。
當宇智波凌離開後,的場靜司總算是鬆了口氣,剛剛那骷髏骨架出現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感覺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給盯上,身後的式神也在不斷的顫抖著。
望著滿地陷入沉睡的除妖人們,的場靜司苦笑一聲,招呼自己的式神將那群人好好安頓一下,順便去外邊叫來其他還未沉睡的的場一族門人,看好這頭凶暴的靈狐魂魄。
那麼,自己也要過去和那位宇智波凌好好談談了。
離開會場走進的場宅邸的後院,穿過一條長廊便是內宅,的場靜司抬起頭,看向站在樓梯上方的宇智波凌,忽然露出一抹微笑。
「宇智波小友真是好手段,不過我們的交易應該談的很明確吧,我會幫你聯繫陰陽師的。」
宇智波凌閉上眼睛。「嗯...這個嘛,我忽然想要換個條件,聯繫陰陽師不急,只要有你們在隨時都可以。」
的場靜司:「那...閣下想換什麼條件呢?」
宇智波凌露出微笑,「的場一族和國家高層似乎有著不少聯繫,就像你說的,地位越高的人越是迷信,而在這個陰陽師避世不出的時代,你們的確是一股人脈很強的勢力。」
「但是....能值得我誇獎的估計也只有人脈了。所以的場先生,如果我想要整個的場一族,閣下又該如何應對呢?」
的場靜司整張臉都陰沉的下來。「宇智波小友不是在開玩笑吧?」
說著,緩緩走上樓梯。他身為的場一族的門主可不屑於仰視一個人。
宇智波凌搖了搖頭,「的場一族現在除了人脈,應該什麼都不剩了吧,不僅人丁稀少還需要去找平民除妖人補充,而且連強大的式神都沒有幾個,否則也不會再這裡伏擊那頭狐狸。」
吧書69新
「但把的場一門交給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去解決一些為禍人間的妖怪,並且我對權利和金錢沒興趣,我想要的僅僅是你們的人脈與那些有關妖怪世界的資料記載罷了。」
的場靜司停在了樓梯中央,「你的實力很強,我想也不是你的對手,但的場一族的勢力遍布全國,而且你如果對我出手的話,就算是四宮家也保不了你!」
宇智波凌輕笑一聲,指了指腳下的樓梯。
「給你一個選擇吧,只要你往後退兩格台階,我就當你同意了我的要求。如果繼續前進的話...就上來好好談談吧。」
的場靜司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向著樓上走來。
「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向前踏出了兩步,為什麼...為什麼反而還在倒退!
宇智波凌:「怎麼了?身體還是很誠實嘛,你選擇了後退啊,那的場一族我可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的場靜司:「不對!我明明是向前走了一步才對!這種感覺是真實的!我不可能出現幻覺....」
真實....的確如此,的場靜司剛剛確實做出了向前走的行動,但宇智波凌可以讓他的真實無效化。
這就是宇智波凌萬花筒的能力!【天之那岐】與【天之那美】。
不同於宇智波一族的禁術伊邪那岐,通過讓眼睛失明從而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化為現實。宇智波凌的【天之那岐】可以通過消耗萬花筒的瞳力強行將真實改寫。
而【天之那美】則是讓對方達不到自己想要發生的真實,這也是的場靜司明明向前走,卻反而後退的原因。
只要在宇智波凌萬花筒的影響下,他永遠也達不到走上樓梯的真實!
的場靜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
宇智波凌轉過身。「嘛....你還是上來好好談談吧,談談有關於的場一族....該怎麼交給我的事情。」
望著二樓樓梯口的宇智波凌轉身離開,的場靜司握緊拳頭,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自己在對方面前仿佛什麼都做不到一般。
走進會客廳,宇智波凌坐在主位之上,指了指身前的沙發。
「這個府邸的位置不錯啊,偏離市區的喧囂,又能看到不遠程來自山林的風景。」
宇智波凌:「雖然我現在就想和你談談接手的場一族的事情,不過有個人更想問你些其他事情呢。」
坐在一旁的真樹千手抬起頭。
「的場先生,你坐啊。」
宇智波凌靠在沙發上,用手背托著下巴,露出了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
真樹千手:「的場先生...你發現了我妖怪的身份之後,並沒有在學校里揭穿我,這一點我會感謝你,更要謝謝你藉此要挾我來到這個會場...」
「否則...我也不會看到母親的慘狀!」
的場靜司嘆了口氣,「原來如此,那隻大狐狸,居然是你的母親麼?」
真樹千手的瞳孔布滿血絲,緊握的拳頭也在微微顫抖。
「的場先生...能告訴我原因麼...那一天,為什麼媽媽會被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