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屋門口目送蕨姬離開,然後找到小一,對她說道:
「小一啊,你覺得柊姐我對你怎麼樣?」
熟悉的話語,不過這次輪到我來說了。
小一併不像我這個職場老鹹魚,她第一次被前輩這樣詢問,明顯非常慌張,磕磕巴巴地說道:
「柊姐對我當然是很好的...不,是最好的...柊姐...經常照顧我,我很感激,而且柊姐平時還經常將自己的食物分給我,明明每天的飯菜份額都不多,但是柊姐還大方地將自己的食物分給我,我真的非常感激您!」
食物?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
畢竟食物對現在的我來說太難以下咽了,像是白粥這種湯湯水水的東西因為有大量的水在裡面,我倒是能當成難喝的中藥全部喝下去,但是像那種乾巴的白米飯和像在吃老八蜜汁小漢堡的菜有時候真的吃不下去。
所以有時候實在是忍不住,難以下咽的時候,我就會將吃不下的飯菜分給小一。
當然明面上不能說是自己吃不下,當然要用「小一在長身體,所以要多吃點」這種冠冕堂皇的藉口。
沒想到小一這傻孩子居然真信了啊。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哈哈哈...
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直接進入正題。
「那柊姐我對你這麼好,我最近有些事情,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當然可以了!」
嘿嘿。
...
吩咐完小一頂替我工作,我走上街尋找著適合擺攤的地點。
我現在沒有錢,所以沒錢買什麼木架子、凳子之類的東西,更別提招牌,旗幟了。
沒有這些東西還想要有生意,那必須得找個人流量大的地方。
雖然我以前沒擺過攤,但是我去過旅遊景點。
我見到過那些算命的先生太太就是在路上吆喝著,看到路人就問要不要算命看相之類的,雖然我擺攤是做親子鑑定,行業不同,但是本質上是相同的,都是零成本的地攤經濟,所以學他們准沒錯。
在出來擺攤之前,我有試驗過鬼的能力。
我讓小一用針滴了幾滴血,騙她說我學了一種方法可以通過血液判斷人是否健康。
小一這傻孩子,我說什麼她都信,所以很爽快地給了我她的血,
我接過她的血然後背著她一飲而盡。
你別說,還挺好喝,沒什麼血腥味,倒是有一股濃濃的蘋果汁味兒。
不過好喝是好喝,但是喝不出來有什麼病啊。
除了味道比較濃以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味道比較濃...
「小一,你最近是不是有點上火?」
「欸!柊姐,您怎麼知道!」
好嘛,原來跟那什麼一個道理,味道濃就是上火。
也得虧血液都是紅色的,不然是不是光從外表顏色的深淺都能看出疾病,顏色偏黃的也是上火?
咦惹~
我被我自己的比喻噁心到,搖搖頭,試圖從這濃濃的蘋果汁里再品出些什麼。
嗯...
品不出來。
算了,估計就算能通過血液判斷疾病,也需要像真正的醫師一樣,有成百上千例病例的積累,才知道血液什麼味道對應什麼疾病,現在的我還不夠資格看病。
不過我覺得做親子鑑定還是沒問題的。
我猜是親子的親屬血液會有相似的味道,反之不是親屬的血液就不會有相似的味道。
比起看病,這種就輕鬆很多。
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還得出去實驗一番,畢竟這游女屋裡幾十號人都湊不出一對有血緣關係的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