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白燁發現炎之呼吸對身體的增幅後,又過去了四天。
四天之內,白燁分別將蝴蝶忍的蟲之呼吸、不死川實彌的風之呼吸、蝴蝶香奈惠的花之呼吸都學到手了。
而關於前任柱的呼吸法手札也被產屋敷耀哉派人送過來了。
手札中囊括了雷、水、岩、川、蛇、金等各種類型的呼吸法。
在習慣了轉化呼吸法的節奏後,白燁再也沒有出現過岔氣之類的情況。
而原著中霞之呼吸,則因為時透無一郎被哥哥被保護著,導致目前還沒有經受過訓練,暫且還是個普通人。
倒是時透有一郎得到了宇髄天元的訓練,也開始逐步改造起呼吸法。
當白燁找上他的時候,已經在練習新呼吸法的第一種劍型了。
有一郎將這個呼吸法命名為「光之呼吸」。
據說是借鑑了雷之呼吸與音之呼吸,從兩者衍生出來的。
不提實力或是學習速度等,單憑時透兄弟自創呼吸法的能力,白燁敢肯定,只要給這兩兄弟足夠的時間,超越歷代柱的概率不小。
以白燁的學習速度,在數天之內便將手札中所有呼吸法全部學會。
白燁的五感越來越強,甚至已經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一條血管中血液的流動。
「不過,我現在的這種狀態依舊算不上是開啟了通透世界。」
看著在空地上進行揮刀訓練的炭治郎,白燁輕嘆口氣。
真正的通透世界可以看見一個「透明的世界」,就算失去了視覺,腦海中也能浮現出對方身體內部的狀態。
現在白燁類似於半隻腳踏進了通透的大門,想要更進一步,可能要用時間去磨了。
好在,白燁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能在十二歲之前徹底掌握,就算成功。
整理好大量呼吸法的手札後,白燁閉上了眼睛。
進入了灰霧空間。
剛進入灰霧空間,他就看見路人白燁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名什麼。
還有在他面前時不時點頭應和的巫師白燁。
在看見灶門白燁進來後,路人白燁立即湊了上來,側著身子,類似於以前火車站穿著軍大衣,倒賣各種物件的小商販似的語氣說道:
「嘿,旁友,新能力要伐?」
「你這是違法行為」
灶門白燁無語的抓住他的手腕,配合的回應著。
他倒要看看路人白燁那個尚未發現任何特殊能力的世界,能搞出什麼么蛾子。
「安心吧,相信你肯定會滿意的。」
灶門白燁仔細感受著從路人那裡傳來的新力量,臉上的笑容逐漸放肆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能覺醒出元素系的斬魄刀,太強了,放在尸魂界說不定能得最強木屬性的斬魄刀。」
「真不愧是我啊。」
巫師白燁也在一旁誇讚道。
以前白燁的實力雖然不弱,但在未獲得強大的傀儡之前,主要的戰鬥方式還是使用鬼道。
現在擁有了元素屬性的斬魄刀,則是擁有了更加多元的戰鬥方式。
破壞力方面也得到了十足的長進。
「話說你覺醒斬魄刀的方式竟然比我還要隨便,至少我還是在殺鬼的時候,死者行軍才將她的名字告訴我的。」
灶門白燁感慨的搖搖頭,他們的始解方式要是讓死神世界的死神知道,肯定會羨慕嫉妒死的。
從路人的記憶中,灶門白燁看見了他得知斬魄刀名字的全部過程。
前些日子,路人白燁的學校組織去山上植樹。
當他種到第十棵樹的時候,便聽見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在耳邊,說出幾個字後,就消失不見。
無論路人白燁如何呼喚,都無法讓刀靈出現。
「一般情況下,確實挺魔幻的,但千萬別忘了,我們的靈威等級差不多在四等到五等之間,完全就是副隊長級別,自己的斬魄刀無法始解才奇怪吧。」
巫師白燁一臉當然的說道。
「別忘了原著中的更木劍八,就算是被靈力被自我封印,也比現在的我們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不還是用了好久才始解成功。」
灶門白燁攤了攤手。
「或許靈壓強,能讓我們始解起來更簡單,但也不乏會有人始解條件苛刻。」
「不信你看死神,成為死神至少都有五十年了,現在還不是依舊沒始解。」
「說的也是。」
聽了灶門白燁的說法,巫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也不知道屬於我的斬魄刀何時能始解。」
「這種事情急不得,先我們的斬魄刀已經足夠應付『哈利波特』世界的大多數情況了。」
灶門白燁安慰一聲,隨即輕拍了巫師白燁一下,將自己這些天學到的呼吸法傳給他。
對於灶門白燁一口氣學了這麼多呼吸法,巫師挑了挑眉,詫異的說道:
「正好我能使用照明咒,近戰法師這個稱呼我應該是逃不掉了。」
路人白夜突然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純正的近戰法師要有雙手大劍,你的純度還不夠。」
正當三人討論正統的近戰法師到底要拿什麼劍的時候。
灶門白燁神色一變,發現不遠處的灰色霧氣產生了些許變化。
三位白燁的眼前一亮,難不成空間裡有出現新人了。
等待了幾秒後,腳步聲逐漸變大,穿著像是扶桑高中生般藍色制服的人,從灰霧中走了出來。
「新人,新人!來這邊。」
路人白燁衝著新人揮了揮手,呼喊道。
但新人白燁仿若沒有聽見一般,目不斜視,腳步平緩的向前方走去,完全無視了路人。
「那個新人該不會是個聾子吧,我喊那麼大聲都聽不見。」
路人一隻手擋在臉的一側,貼近灶門白燁小聲問道。
「就算是聾子也不可能連三個大活人都看不見。對了,你除外,畢竟你的存在感太低了。」
與其疑惑新人的身體狀態,還不如直接共享記憶。
然後,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按照慣例,猛然撲向新人白燁。
對於即將面臨滿身大漢的情形,新人白燁看起來也絲毫不慌。
只是鬢角處能依稀看見滲出的細汗,顯示出他的心裡也不像表面那般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