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指著兩位顧問,揮揮手讓他們從木葉高層這個位置滾蛋。
「宇智波白燁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當年可是跟日斬一起治理木葉,怎麼說也要比你這毛頭小子要強。」
水戶門炎差點把後牙槽給咬碎了,這人還沒上任呢,就要把他們兩個老資歷給趕走。
當他真的上任之後,還能做出什麼事情?發動戰爭麼。
別說,宇智波家族這些瘋子還真未必有他們干不出來的事情。
「別給我倚老賣老,要是你現在不想走的話,那今天就別走了,正好有很多的忍術需要人體實驗,一個兩個上忍也算是珍惜素材了。」
美瞳寫輪眼再度上線,肆意地打量著兩個老傢伙的身體,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某種珍稀動物一樣。
轉寢小春也捨不得自己的權力,一旦被剝奪了顧問的職業,那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上忍了。
不,因為年老體衰,她的力量呈線性下滑,早就沒有了上忍的力量,退位後或許會更慘。
被白燁虎視眈眈地瞅著,巨大的壓力讓兩人不禁冷汗直流,差點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不能反抗,反抗的話肯定會比日向日足慘得多。
他們只是因為曾經擔任過二代火影的部下,跟三代火影是是隊友才能穩定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背後可沒有日向或是宇智波這麼強大的家族支持,死了的話,也只能靠曾經的夥伴報仇。
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猿飛日斬以及團藏。
然而,他們冰冷的視線讓她仿若墜入冰窖,那根本就不像是在看一個同伴,更像是在看肉豬,隨時可以宰殺的那種。
『他們已經不是曾經我們認識的那個人了。』
轉寢小春的心中升起一種明悟,但她不敢說出來。
一旦她點破了事情的真相,就算她安然無恙地走出了這間屋子,也會被暗部甚至是根部的人處理掉。
還會被完美的偽裝成意外身亡的假象。
「是,老身確實已經處理不動那些繁重的事務了,也確實應該交給那些年輕人。」
她決定認慫,好死不如賴活,以她上忍的身份,就算以後出去帶學生,也會活得非常舒坦。
「小春,為什麼?他不過只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我們求求日斬的話,他肯定會幫助我們的。」
水戶門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曾經的同伴居然會這麼簡單就背叛自己。
「放手吧,門炎,離開了權力我們還能保住一條命。」
面色複雜地看著這個老同伴,轉寢小春強忍著說出真相,隱晦地提醒著他。
他為什麼還想不明白,既然到現在日斬還沒有出聲,證明自己兩人根本不值得被拯救,為什麼還要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實際上,其他的高層也看出來三代火影跟團藏的不對勁。
但那又如何,白燁能夠輕鬆制服身為精英上忍日向日足,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證明白燁肯定也是個影級忍者,在場的眾人合力能抗衡一位影,可白燁的身後除了他外至少還有兩位影加上兩位精英上忍。
怎麼打?根本就打不了。
「嗖!」
血紅色的長槍貫穿了水戶門炎的腹部,被死死地釘在了會議室的牆壁上。
鮮血順著槍柄滴落,像是一種特殊恐怖的水龍頭一樣。
疼!鑽心的疼痛像是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席捲著水戶門炎的意識。
悽厲的慘叫聲在並不是很寬闊的會議室中響徹,讓人不寒而慄。
「讓暗部的人帶他下去吧,記住千萬不要讓他死掉了,雖然有所衰弱,但上忍級別的忍者還是蠻珍貴的。」
一個忍村的上忍一般都不會超過三位數,這還是要算上特別上忍。
即便是木葉這個最強忍村,上忍的數量也只有幾十個。
而在宇智波被滅族之後,這個數量就更少了。
「是!」
三代帶著狂熱的回應著白燁的命令,白燁已經震懾到了這些家族的族長,他也沒有理由繼續裝作是當初的猿飛日斬了。
只要藉助這個不會被解除的皮囊,足夠他幫助主上整合好木葉分散的家族。
幾個暗部忍者從房間的陰影處遁出,費力的把插在牆上的貫穿死棘之槍拔了出來。
一邊用醫療忍術治療這水戶門炎的傷口,一邊帶著他離開,還留下一人打掃牆壁上血跡。
「嘶~我想應該沒有人有反對意見了吧,要是還有人有意見,我們可以再談一談。」
白燁舒服的嘆了口氣:「不愧是火影坐得位置,真軟啊。」
然而,其他高層就像是個鵪鶉一樣,一言不發,惶恐地等待著白燁能夠放他們離開。
能做到木葉高層這個位置,除了血脈之外,更是要靠著智商,沒有智商的人早就在見到白燁之前死了。
水戶門炎除外,他的關係網太硬了,不是一般家族所能撼動的。
「嘖,算了,你們回去吧,記住我交給你們的任務。」
見沒有人繼續跳出來,白燁無趣地揮了揮手,還以為自己的嘲諷光環能夠繼續發揮它應有的作用呢。
看來在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一般人也不敢跳臉了。
高層頓時鬆了口氣,象徵性的跟五代火影道別後,眨眼間消失不見,可能以後對這間會議室都快要出心理陰影了。
就連日向日足也看清了局勢,捂著肩膀低聲下氣對著白燁道歉,希望他能原諒之前自己冒失的行為。
「沒關係啦,實際上任何家族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我向來都是一視同仁的。」
白燁拍著日向日足那個完好的肩峰,笑眯眯地跟他對視著。
不,用盯著他那雙白眼更加合適。
白眼跟寫輪眼一樣,可以進化到更高層次----「轉生眼」。
能力完全不弱於輪迴眼,甚至在攻伐上還要隱隱強出輪迴眼一截。
所以,分家什麼的白燁肯定會讓日向家取消的,跟宇智波一族同等的待遇。
「哈.哈.那就多謝五代大人抬愛了。」
斜視著完好肩膀上的那隻手,日足的臉皮微微抽動著,那個用點穴手法止痛的肩峰似乎又開始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