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沒有經過任何允許就闖入族長家裡,可能會是因為佐助不學好之類的小事嗎?
更何況,白燁身上的惡意都不加以掩飾的,就差告訴宇智波富岳來者不善了。
「當然不是了,不出意外的話,我以後應該不會再去教書了。」
白燁手腕一甩,幾枚手裏劍「嗤」的一聲,破空而出。
手裏劍的速度在剎那間就超過了音速,當速度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能摧毀一切!
只是精鐵打造的手裏劍在與空氣的摩擦中化作一灘鐵水。
富岳家的屋子只是最普通的木屋,在無與倫比的速度下,整個族長家的庭院都為之一震。
整個屋子都開始崩裂,而那個飛出去的幾個手裏劍也化作幾道流星,撕裂了天空中雲朵後徹底蒸發乾淨。
「呼哈~你.絕對不是宇智波白燁,你到底是什麼人,剛才讓宇智波人都難以承受的壓迫應該就是你搞出來的吧!」
因為手裏劍本來就白燁隨手丟出去的,根本沒有標準這位族長大人。
宇智波富岳此刻雖然有些灰頭土臉,但好在還是活了下來。
「咳咳咳,富岳」
破碎的建築物緩緩滑落下來,一道金色瞳力保護層出現在富岳的眼前。
富岳的妻子,宇智波美琴被保護在其中,滿臉驚恐地看向身上沒有沾染到一絲灰塵的白燁。
「不必祈禱木葉的人會過來幫助你,現在整個宇智波家族都處於我的結界下,即便是感知忍者燁不會發現任何不對勁。」
雖然有著將整個木葉村掀翻到宇宙的力量,但這裡終究是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有些人不是說割捨掉就捨棄的,又沒有修煉太上忘情的白燁。
幹掉上面的火影側的幾個人,再稍微展示下力量,整個木葉,不對,整個火之國都是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至於其他幾個村子,不識抬舉的話,隨便丟兩個天撼震星下去,能活下去算他們運氣好。
「美琴前輩對我還算照顧有加,我是不會傷害她的,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由須佐能乎構成的保護層消失,宇智波美琴踉蹌地跑到了丈夫的身邊,有些驚懼地看著白燁。
本來宇智波美琴就是宇智波為數不多的上忍,同時也開啟了雙勾玉的寫輪眼。
在籠罩整個族群的恐懼下,她甚至從雙勾玉提升到了三勾玉。
「哦,看來藉助這股力量,有機率批量生產三勾玉的宇智波族人啊,不過,被嚇成傻子的可能性或許更大一些。」
白燁不在乎宇智波美琴對自己的態度,他現在對量產三勾玉的更感興趣。
放在型月世界,就相當於是批量生產一大堆可以進化的強大魔眼。
算是一個不小的工程了。
能生出鼬跟佐助一個影級,一個六道級,宇智波美琴的潛力相對來說也不錯,這才能成功進化寫輪眼。
「須佐能乎的瞳力?宇智波白燁了,呵,隱瞞的真深啊,你難道打算如幾年前那個神秘人那樣,開啟九尾之亂嗎?」
同樣擁有萬花筒學寫輪眼,宇智波富岳非常清楚須佐能乎的氣息。
他也可以使用,但由於不是永恆萬花筒寫輪眼,使用次數過多不僅眼睛會瞎,身體也會遭受不住。
「九尾之亂?小打小鬧罷了,到最後其實也沒有死多少人,最大損失就是四代火影夫婦死了,間接導致了宇智波一族再度沒落。」
白燁也不裝了,漆黑的眼眸頓時切換到宛若紫色洋蔥一般的輪迴眼。
他的瞳力比當初的宇智波斑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哪怕不把眼睛變成寫輪眼、輪迴眼,也能使用擁有的任何瞳術。
稍微給他一點時間,原著中出現的絕大部分瞳術,白燁也都能重現出來。
宇智波富岳瞳孔震動,輪迴眼他還是認識的,傳說中六道仙人的眼睛。
不過,他尚且不知道輪迴眼其實就是由寫輪眼進化而成的。
或許宇智波家族下面的石碑上會留有記載,但宇智波富岳現在不過撐死是個萬花筒寫輪眼。
沒有進化成永恆萬花筒,石碑上依舊有著很多內容是他看不到的。
「其他的不提,單單這雙眼睛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吧?」
看著白燁那雙輪迴眼,宇智波富岳仿佛被拉入了無法掙脫的漩渦中。
大風車似的萬花筒被身體本能激發出來,卻仍然感覺身體在無限的下沉。
過去那些被他殺死的敵人從地下爬了出來,抓住他的褲腿想要把他一起扯到地獄中。
「幻.幻術!」
不對,不是幻術,沒有任何查克拉以及瞳力的波動。
數雙漆黑的雙手已經扒到了宇智波雙眼的位置,尋覓著打算扣下他的雙眼。
而富岳拼盡全力轉向白燁,看著他那雙沒有任何情緒的輪迴眼,心中頓時變得火熱無比。
「嘖,這雙眼睛真是麻煩,誰看我一眼就可能瘋掉,搞得我像是某些邪神一樣。」
白燁咂了下嘴,看著宇智波富岳猙獰地樣子,雙手在眼前一抹,無意之間從輪迴眼中逸散出來的精神力被重新收回。
放任這股精神力不管的話,以後一旦他開啟輪迴眼,什麼事情都還沒幹呢,身邊的人倒是先瘋了一大片。
沒了白燁那無法令忍者理解的精神力,宇智波富岳眼前那些駭人的異象緩緩地消失不見。
他癱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濕,就像是剛從水裡面撈出來的一樣。
美琴擔憂地扶助差點躺在地上的宇智波富岳。
她剛才一直在想辦法要帶著宇智波富岳離開,沒有特別注意白燁的眼睛,很幸運的避免了被污染的下場。
反倒是宇智波富岳現在一點逃跑的心思都沒有。
臉色從開始的平淡逐漸變得癲狂起來,笑容不受控制地出現在臉上。
看向白燁的目光逐漸灼熱。
如果他的萬花筒瞳術是天照,此時的白燁恐怕已經燃起來了。
「這股力量!足夠讓我們宇智波再度走向輝煌!宇智波白燁你是想要我的權力還是我的命,需要的話,全都拿去好了,只要你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