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用方便的生活巫術,讓餐具之類地自動洗乾淨。
愛麗見狀知道這裡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了,自己不過是用來脅迫saber的工具人,這點她還是很有數的。
裝模做樣地打了個哈欠,稍微帶著歉意看著saber,轉身回到白燁給她安排的臥室中。
像她這樣的人造人,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覺,頂多會覺得精神有些疲憊,跟正常人熬夜差不多。
實在是她不想繼續欺騙saber了,這段時間儘量躲著她點好了。
等愛麗走後,所羅門從地下室中走了出來,衛宮切嗣的軀體被處理好了。
以白燁感知能力將整個別墅探查一遍,除非使用時間方面的能力,否則也看不出這裡有人死了。
「他是Caster,正是有他在,我才敢想著複製劍劍鞘的事情。」
白燁沒有說出所羅門的真名,可就他的那一身打扮,還有標誌性的十枚戒指,想不讓人在意都難。
就算他不說,阿爾托莉雅也大致能猜測出魔術王的身份。
所羅門跟梅林一樣,都可以成為冠位魔術師,有他在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
實際上,單是複製一個劍鞘並不是什麼難事。
問題是,白燁要想辦法將劍鞘的限制給解除了,他討厭那種空有寶物卻無法使用的狀況。
又不是玄幻小說的主角,非要在等級達到一定程度才能使用寶物。
興許再過些年,白燁所收集到的寶物數據也會被淘汰了。
在場的三個人都是從者,不需要睡覺也能保持精神充沛。
「那麼,開始實驗吧。」
一束白光將三個籠罩起來,白燁再度創造了一個新的小世界,專門用以實驗。
本來他還想要添加一個無法被對界寶具破壞的設定。
但所需要的代價就算將整個扶桑獻祭了都不夠,對界寶具的力量本來就是處於眾多寶具的頂端。
更何況還有還有不少超規格的寶具,若是白燁恢復到正常狀態自然是不成問題。
可現在暫時是做不到了,若是真將吉爾伽美什抓進來的話,還是趁著他將對界寶具拿出來那一刻,將其打掉比較簡單。
三天後。
白燁終於帶著滿臉都寫著我很累的阿爾托莉雅從小世界中出來了。
「很好,非常接近成功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幫忙了,只要不離開魔術工坊的範圍,剩下的我不會管你的。」
白燁的頭髮有些凌亂,卻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三天中,他們喪心病狂地讓阿爾托莉雅長時間將阿瓦隆解放。
不僅僅是阿瓦隆,還有聖劍也是如此,讓阿爾托莉雅覺得自己不是什麼王者,而是實驗室中用之即丟的小白鼠。
成果也是喜人的,白燁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竟然真的將阿瓦隆複製出來。
除了別人沒辦法使用以外沒有任何的缺陷,將原版放在她的面前,就算是她也沒辦法分辨出兩者的區別。
而魔術王則是在不斷的實驗中提出上萬條乃至十萬條的修改意見,可算是將劍鞘的信息篡改了。
改成了只要往其中注入魔力就能用,但卻沒有了原典的全部威力。
防禦力少說下降了十分之一,也只能反彈八成的力量。
這種程度的削弱,放在前世的遊戲中早就被玩家們罵慘了。
就連白燁其實也有些看不上削弱後的阿瓦隆,即便削弱的不多,他也要想辦法給它往原版上拉。
對此,所羅門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剔除掉使用限制後,這已經理論上最輕的削弱了。
白燁想要它不弱原版還沒有限制,那就只能一點點嘗試了。
這個時候亞瑟王也失去了作用,當然, 白燁也沒有將劍鞘還給她,只是歸還了本來就會被她帶走的聖劍。
在拿回聖劍的那一刻,阿爾托莉雅才感到了一絲絲安全感。
這些天在白燁手下實驗,為了驗證阿瓦隆能夠防禦的極限,她可在對方的身上見識到各種毀天滅地的技能。
尤其是白燁那個只能維持幾秒鐘的巨人形態,那種可怕的力量在她的時代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恐怕就算是梅林,面對那個巨人也會束手無策吧。』
少女還不知道,梅林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死,一直躲在「遠離塵世的幻想鄉」中。
大概一直都在監視著世界。
就算看見她這位騎士王落進白燁的手中,也沒有絲毫出面的意思。
可能在擔心,自己不僅管不到亞瑟王,他本人也有很大的概率會搭進去吧。
只要不是涉及到世界毀滅之類的大事,他可能真的會在阿瓦隆中待到世界的盡頭。
本來以為得到解放的阿爾托莉雅剛剛鬆了口氣,卻見白燁突然往返回來,讓她的心一沉。
他該不會又想起了什麼「慘無人道」的實驗了吧。
阿爾托莉雅寧願去打仗,也不想在白燁這裡當小白鼠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從哪裡薅來這麼多魔力的。
「別擔心,這次不是拉你做實驗,還記得我當初說帶你去不列顛的嗎,趁著聖杯戰爭還沒結束先帶著過去一趟。」
沒等阿爾托莉雅本人的意見,白燁直接將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瞬間開啟了門鑰匙。
當初他也在那個村莊中留下來了一個門鑰匙丟在湖裡,就是等待著這個時刻。
提前在身體表層支撐起一個護盾,避免一出場就讓亞瑟王是一個落湯雞的形象。
那她在村民眼中那高大的形象豈不是破滅了。
「這個村莊的人可是有著你的遠旁血統,從你死亡後一直在為你的復活做著準備,我現在使用的聖槍也是從這個村莊中帶出來的。」
白燁給一臉不知所措的阿爾托莉雅介紹了下整個村莊的運行機制。
還是她「最好」的姐姐摩根流傳下來的復活儀式呢。
「怎麼可以,因為我一個早已逝去的人去摧毀其他人的一生,就算我真的復活了也會直接的自殺。」
阿爾托莉雅臉色一黑,可算知道了白燁的聖槍從何而來,但同時也對復活儀式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