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一共分為五個等級,最高等級為虹級魔眼,次一等的為寶石級魔眼。
白燁所擁有的棟恩之瞳的雖然屬於神明的雙瞳,但巫師世界的神,神秘度以及力量其實是不如型月世界的。
甚至如果不是借著權能的力量,那位死神甚至都不如某些強大的巫師。
導致白燁的雙眼雖然強大,卻也只是比寶石級魔眼強大,但又沒有達到虹級魔眼的程度。
在神秘消退的現代,別說是虹級魔眼了,寶石級魔眼就稱得上是珍稀物了。
不過,絕大多數的魔術師對魔眼並不感興趣,他們渴求的主要還是如何前往根源。
如果真的不巧,白燁的猜測成真的話
他的眼中閃過磅礴的殺意,魔力抑制不住的擴散出去,讓進來參觀的旅客或是禱告的信徒一時間變得頭昏腦脹。
哪怕沒有魔術迴路的普通人,也被這股充斥著殺意的魔力影響到了。
「主啊,求您寬恕您寬恕滿是罪孽的我吧!」
驚恐地信徒們跪在十字架前,以為是主給不虔誠之人的懲罰。
那些旅客們則是在胸前畫著十字架,隱隱也有著向信徒轉變的趨勢。
「哥哥,我們也需要像他們那樣做嘛?感覺好奇怪呀。」
小櫻將相機掛在脖子上,生澀地學著那些旅客對著十字架的動作。
無論如何,白燁都會將一切危險與小櫻隔絕開,就連他的魔力也會下意識的繞開她。
所以,教堂中其他人所受到的壓抑,唯有小櫻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白燁會心一笑,心中殺戮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有些暴動的魔力也逐漸平息下來。
「主啊,讚美您的仁慈。」
失去了魔力的干擾,教堂中的普通人呼吸恢復暢通,高聲讚美著主的仁慈。
對此,白燁也不在乎,在這個曾有過神代的世界,作為全知全能的上帝,本就是一個悖論的存在。
即便是型月世界,是否真的有上帝,還是個未知數。
他也不會去信仰任何神明。
去往下一個小教堂的路上,白燁手並不是很乾淨,在殿堂中遇上了某些的名人的遺留物,他會稍微拿走一些。
再使用複製成雙,將複製品放回到原處。
動作一氣呵成,在短短的零點一秒鐘之內完成,除非是直感達到B以上的英靈,不然不可能有任何發現。
用了小半天的時間,白燁帶著小櫻將整個巴黎聖母院逛完。
可謂是收穫滿滿,靠著這些聖遺物,估計是能將大多數收錄在巴黎聖母院中的亡者從「境界的記錄帶」上拉下來。
白燁也不是有借不還的人,等他成功恢復了肉身之後,便會將這些聖遺物一一歸還的。
到時候沒了靈基對從者的束縛,只要他能搞懂大聖杯的運行規則,就能靠著自己手搓一個聖杯。
擁有足以毀滅星球力量的白燁,深信自己蘊含的能量,遠不是冬木市地脈的能比得上的。
除非是燒卻人理產生以此來產生的熱量,不然在這個平行的世界中,還真沒神秘能比得上白燁的。
「巴黎聖母院信仰的天主教,可這裡的人體內居然都沒有魔力,聖堂教會的人會放任這裡的魔力流逝,還真是浪費。」
白燁坐在長椅上,逛了小半天了,精力旺盛的小櫻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只好在這上面歇歇腳。
他望著在十字架前禱告的修女,趁著沒人注意,瘋狂的吸收著巴黎聖母院中儲蓄的魔力。
同時,他也用通透世界將整個教堂包裹,對每個人的身體進行探查。
有些驚訝的發現,整個巴黎聖母院居然沒有一人在職人員擁有魔術迴路。
神代時期的魔術師都是使用大源的魔力,不需要魔術迴路。
可近代的魔術師不提前準備的話,就只能使用小源,也就是魔術迴路,比起神代魔術師魔力少得可憐。
聖堂教會與其他普通教會的不同之處在於,聖堂教會是以「狩獵異端」為目的所建立的大型武裝組織。
死徒、魔術師在曾經的聖堂教會看來全都是「異端」。
是會被聖堂教會所管轄的「代行者」消滅的,屬於最純粹的戰鬥人員。
近些年,聖堂教會對於魔術師逐漸偏向中立,雖然關係依舊不咋地,但也不會一見面就喊打喊殺。
「話說,第四次聖杯戰爭御主之一的言峰綺禮,曾經就是一位代行者啊。」
任何一位代行者都是教會精挑細選出來的,作為御主一身實力放在任何一屆聖杯戰爭中都算得上是頂尖。
從者白燁對於魔力的攝取是有限的,在魔力即將達到飽和的時候,白燁停止了繼續吸收。
要是附近有天資足夠的魔術師,應該會驚異巴黎聖母院的魔力怎麼會變得如此稀薄。
也就比外界強上了一點。
「要不是英靈召喚只能在冬木市舉行,真想在教堂中嘗試召喚聖女貞德啊。」
白燁輕嘆一口氣,抱起已經非常疲憊的小櫻,既然已經沒有的什麼令他在意的東西後,便準備離開。
召喚英靈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在曾在是時鐘塔的降靈科的君主盧弗雷烏斯·娜澤萊·尤利菲斯那裡旁聽過幾節課。
窮盡一千五百年的時間,他們也沒有成功將英靈召喚出來。
召喚英靈需要以部分第三法,將聖杯與境界的記錄線連接。
這個奇蹟就是恢復全部實力的白燁也未必能做到,因為他暫時找不到境界的記錄線在哪裡。
接下來的幾個月,白燁便是帶著小櫻在法國欣賞各地的風光。
偶爾會回到冬木市,將小凜也帶出來玩玩,晚上的時候再把她送回家。
雖然這位雙馬尾少女因為玩得不夠盡興而經常向白燁發牢騷,但為了不讓遠坂葵擔心,只好老實的被送回家。
戒指中的聖遺物也是越來越多,甚至超越不少魔術大家族的珍藏。
「果然啊,這個世界《蒙娜麗莎的微笑》也是個贗品,靠著假貨根本不可能將本人召喚出來啊。」
白燁將這副響徹世界的名畫隨手丟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