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虛閃化作紅色光點消失不見,微微側開身體給伏地魔讓出一條道路。
白燁遵守承諾的行為讓滿身冷汗的伏地魔狠狠地鬆了口氣。
作為一位幕後黑手,白燁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不能放虎歸山的道理。
要是讓他站在白燁的位置,他絕不會放任一名實力強大的敵人離開。
「轟!!!」
恐怖的爆炸聲在黑魔法防禦辦公室中響徹。
整個辦公室在強大的衝擊之下,不僅瞬間將辦公室化作了一片廢墟,更是把霍格沃茲小半個城堡炸的碎裂開來。
宛若火焰海嘯般的赤紅色熱風,將小半個天空染成了紅色。
之前因為白燁變成急凍鳥產生的特殊雪花,僅僅只是被波及到,就快速化為了一灘積水。
也正是因為解凍了這些積雪,讓從冬天再度跳到夏天的霍格沃茲氣溫下降到正常溫度。
不至於由於溫差的變化而受涼。
「咳咳咳,你答應會讓我們離開的。」
奇洛的身體在虛閃中融化,白燁特地避開了伏地魔的靈魂,讓他不至於瞬間陷入靈魂沉睡中。
白燁指了指身後張大嘴巴的狼型亞丘卡斯,在它的嘴巴處還冒著尚未冷卻下來的煙霧。
「我可沒有動手,攻擊你們的是這位亞丘卡斯,跟我關係不大。」
伏地魔在半空飄蕩的靈魂徘徊著想要逃跑。
「唰!」
而這個時候,手持死亡聖器「接骨木魔杖」的鄧布利多乍然出現在一人一魂之間。
作為魔法界明面上實力最強的巫師,他有能力在充斥著移形換影反咒的霍格沃茲中肆意瞬移。
在察覺到城堡遭到破壞之後,直接從禁林中瞬移過來。
剛過來,就看見白燁在打伏地魔。
等等,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伏地魔居然是被暴打的那個,此時都已經變成靈魂了。
白燁身後那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神奇動物又是個什麼品種。
鄧布利多還沒來得及分析眼前的局面,就被白燁推開。
一塊湛藍色的倒三角錐伏地魔靈魂的下面出現,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伏地魔關押進去。
「喳!」
一聲琵琶彈響起,倒三角錐被一個木製的大門吞噬,鄧布利多想要阻止也已經晚了。
老魔杖散發出黃白色的光線,打在了大門上。
在與魔咒接觸時,大門上亮起了道道生澀難懂的上古如尼文字,將鄧布利多的魔咒反射回他的身上。
老魔杖被自己主人的魔咒打飛,滾到了白燁的腳下。
接骨木魔杖傳說是本世界「死神」製造出的死亡聖器,能大幅度提升魔法威能。
在白燁看來其實就就那樣,魔杖對巫師也不過是起到了輔助作用。
他即便不使用魔杖,除了少數幾人,其他人就算使用老魔杖,在魔法上的造詣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更關鍵的是,魔杖這東西跟斬魄刀不同,無法再分享給各個世界的自己。
著實屬於雞肋的範疇。
看都不看老魔杖一眼,白燁一步跨過它,將跌倒在地上的鄧布利多扶了起來。
「教授要是你稍微晚一點趕過來,伏地魔估計已經被我幹掉了。」
說完之後,白燁見這位魔法界最智慧的巫師眼中閃過幾分驚愕。
鄧布利多早在奇洛教授進入霍格沃茲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看出了奇洛教授的不對勁。
甚至猜到了是伏地魔親自上陣,附身在奇洛教授的身上。
世界上最邪惡的黑魔王教導學生們黑魔法防禦課,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
只是,他為了培養未來的救世主「哈利波特」,特地用遺忘咒將這部分記憶封存起來。
原本的計劃是藉助哈利波特身上殘留下來的魔法,重創伏地魔勉強苟且偷生的主魂。
然而,現實卻跟他的計劃背道而馳,伏地魔居然被「爆炸小子」給打退了。
甚至於他摧毀了小半個城堡。
『依仗著那隻神奇動物的力量麼。』
鄧布利多擦了擦滿是灰塵的鬍子,用深沉的目光看向躺在地上,比貓頭鷹還要老實的狼型亞丘卡斯。
不過,白燁能指揮這種超越龍類的神奇動物,也足以證明他的優秀。
作為麥格教授最信任的人,他已經知道白燁變身阿尼馬格斯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
如果伏地魔此時是全盛狀態,跟急凍鳥狀態下的白燁戰鬥,肯定討不到一丁點好處。
一個不注意被秒殺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兩人一旦奮不顧身的戰鬥起來,整個霍格沃茲都會受到波及。
已經不需要他繼續成長,不論學識,光是靠著絕對的力量,白燁就足以扛起霍格沃茲校長的大旗。
鄧布利多滿意地看著施展著修復咒,在短短几秒鐘就將城堡恢復完畢的白燁。
幾乎像是在看著什麼稀世珍寶。
而之前他所看好的哈利波特,在白燁的光芒下,也是那麼的不起眼。
至於白燁會不會走向歧路,鄧布利多完全不擔心,能拔出格蘭芬多寶劍的學生,又能有什麼壞心眼呢。
又不是格蘭芬多都是「小矮星彼得」。
伏地魔此次受了這麼重的傷,估計只要白燁待在霍格沃茲一天,他就一天不敢侵入侵學院。
「你是如何發現伏地魔潛入霍格沃茲的。」
等白燁把城堡修整完畢,鄧布利多對著氣息沒有絲毫起伏的白燁問道。
「哦,他將一本藏有三分之一厲火咒的筆記交給我,大概是想讓我沉迷進黑魔法的研究中,然後伏地魔就坐不住出來了。」
白燁撿起地上,除了封面外幾乎沒有完好之處的筆記本遞給鄧布利多,滿臉無所謂的說道。
「那他還真是小氣,憑一個厲火咒可打動不了你這麼貪心的小巫師。」
鄧布利多聳聳肩,搖了搖頭,要是伏地魔也擁有一個跟霍格沃茲類似,但內容完全不同的圖書館,他絕對能多自在一段時間。
誰叫白燁本質更是一個標準的拉文克勞呢。
見白燁坐在原本屬於奇洛的座位上,鄧布利多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