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沙耶笑中帶淚道:「走了嗎?外星人。下一次再見我一定會成為女帝一樣的人物,讓你成為我的坐上賓。奉風看了眼似普通棋盤一樣的《學園默示錄》世界。又看向棋盤對面的人。
「九頭龍八一,《龍王的工作》中的男主角。我還以用出以天地為棋盤的手段的人會是一個仙家大能,沒想到是你。」
九頭龍八一絲毫不在意奉風身上的血腥味認真道:「好欠不見了,虛實劍仙。哪怕未來已經改變。但在我等眼中我們所認定的才是現實。所以讓我這麼叫你吧!畢竟我們是為數不多的棋友。」
奉風有些不適應這種高層次的對話,他只是認真道:「你在等我嗎?為什麼聲音會從承影劍中傳來。」
「那是未來的我再叫你,當你聽清楚了劍中的話。就是你幫助我的時候。現在先把這個給你吧!」
九頭龍八一繞著拿出一個小小的廂房模型。
這是棋會的邀請與證明。用我的一個衍生世界做成。棋會是一個萬界海中所有和下棋有關的人集合創建的組織。你也是時候該接觸一下真正的萬界海了。「
虛實,再努力一些吧!在多磨練一下吧!然後在未來助我斬下一劍吧!」
「對了,這個衍生世界中的我沒有被我融合歸一。如果有可能,不要讓我再一次踏上萬界海戰場。我會帶著悲傷和一切的慘劇消失。而另一個我能幸福就好。」
「那!虛實,一定要守護好自己重要的東西啊!」
九頭龍八一說完就消失了,奉風看著棋盤上的模型滿腦問號!
包廂自動飛入了奉風手中消失不見。但奉風知道他只要一想,廂房便會出現。
身後小黑貓神出鬼沒的撲在奉風頭上。喵爪亂抓。「好羨,,好羨慕。棋會的邀請可是很難得的東西,我都沒有。」
「不必擔心九頭龍八一有什麼算計。他只是想去殺一個穿越者而已。這件事其實挺有名的。那個穿越者仗著能力強行在《龍王的工作》中開了一個大大的水晶宮。玩夠了後更是隨手殺光了所有人。」
「而九頭龍八一本就是男主角,發誓報仇的他下了一生棋。成功以棋入道。進入了棋會。現在他用盡一切手段終於鎖定了那個穿越者的一切。萬界海中又有大戰將起。」
快樂肥胖的身體擠進房間中,他無比複雜的接道:「原本九頭龍八一沒機會贏,但因為我改動了時光,更因為虛實劍仙在那個穿越者身上留下的超脫級屬性技。所以他有了勝算。」
「只要你在關鍵時刻能斬出一劍。那個穿越者必死無遺。這些下棋的定會算盡一切可能才動手,所以我給了你承影劍。那本就是你的,是虛實劍仙剛入門時的佩劍。」
奉風不解道:「為什麼?你不是怕我領悟出超脫級屬性技才逆轉時空回來的嗎?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胖子隨意坐下道:「因為我也想殺那個混蛋啊!可到了五階,想絕殺就不容易了。打幾架毫無意義。不是所有穿越者都能管住自己。所以得志便張狂的人不少。那個混置算最囂張的一個。」
有太多人想殺死他。可每次都只能重傷他,讓他消停一會。但這一次不同。他被一群下棋的算的死死的。「
「若真輸了這一局他就完了。」
「再說,你是靠手中承影中帶著的千年氣韻揮出一劍卻絕悟不出超脫級屬性技。那東西沒那麼好悟。最多是指引方向而已。」
「你還是先回382號時空的莊園處理一下身上的傷比較好。你現在可是個凡人。又用了神意這種燃命的招式。再待下去遲早燒死。」
奉風點了下頭走進了列車,胖子和分身跟進後列車向382號時間駛去。
莊園天台,奉風和胖子下了車。一切依舊。風吹落庭院的葉子才剛剛落下。
奉風下車後運用練氣一層的修為強壓了下傷勢。便向莊園下地下一層的溫泉走去。
蝕淵向動啟用化光還生。卻因只能使用生物能使奉風體溫升高,頭髮長長。身上散發出縷縷的煙氣。胖子搖了搖頭,揮散了血腥味後又拿出平板開始玩起了遊戲。
在車上他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次的事件。從九頭龍人一的拜訪,自己決意幫忙、到九頭龍八一的考驗與饋贈。
考驗是《學園默示錄》的世界,而條件則有兩條。
1、不可以對劇情人物中的女性進行各種不可言說的活動。
2.是否能堅持自己的選擇和本心。
當這兩點都達成後,九頭龍八一才會出現並送上《龍王的工作》衍生世界和棋會的入場證明。
因為這一戰過後九頭龍八一必死,想要殺一個五階沒那麼容易。所以不得不慎重。
上車時關於十二試煉的事是真的。那場棋局也是真的。因為現在的奉風太弱小。歷練是必不可少的。而劍仙麻,人殺多了自然會有所悟。
不過是隱藏了一個目的並激將了一下而已。反正那個穿越昔囂張的性格,遲早都會找來報一劍之仇。至於生氣不理人麻,小心眼。
胖子想著放下了手中的平板。棋會的入場卷可不是什麼好拿的東西。這把怎麼想都是賺了啊!
奉風一路走到地下一層後沉入了溫泉中,血水染紅了整個溫泉。
溫泉入口雪之下姐妹只是沉默地站著;畫室中的椎名真白少見的放下了畫筆。
凡人和神明或許本就不同。我們不過剛下樓就帶了一身傷回來。走廊上儘是血跡。溫泉和那天一樣染成了紅色。而我們卻無能為力。」
雪之下陽乃蹲下身將沾了點血跡的手指放在眼前。
「血液中還有一種奇特的不潔之物,只不過已經被滅活了。是一種病菌之類的吧!」
哪!雪乃,這就是我們的神明。就算這樣你還要讓他去救比企合八幡嗎?」
他救了我們,染紅了溫泉池;他月下舞劍,被迫變成了一個瘦弱的凡人。他再一次將溫泉池染紅時甚至連做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