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回見!」壽命搖了搖手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辦公室中的三人。
「神話中的神明,呼名即應,祈禱即至。天童閣下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可笑至極!如果隨便一個紅眼小鬼都可以被稱為神的話,那東京地區早就被宗教毀了。」
「那麼,做一個實驗吧!同時也是東京地區統治者與現世真神的第一次會面。」
一間高科技監控室內卻被布上了鳥居,神龕和高台。身著巫女服的白髮少女開始在台上起舞,銀髮飛舞間神樂鈴傳出清脆的聲音。
舞畢,神樂鈴的聲音卻開始不斷迴響,監控室外以司馬未織為首的技術人員忙的不可開交。而聖天子跪坐在了神龕之前。
神龕前一個少年靜立在那,紅色的眼睛,過腰的黑髮,腰間別著的長刀。不知來處的舊西裝,伴著鈴音。少年來到了聖天子面前。
「初次見面,奉風君。我是東京地區的統治者聖天子。此次以神樂舞召喚閣下而來十分報歉。」
「我知道你,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對受詛之子也不錯,推動《原脈動物新法》,強調受詛之子的人權。不過高貴聖潔的聖天子大人,能夠和我去東京地區走走嗎?我可不怎麼喜歡被看著。」
「當然,這次與您的交談將是一個重要的歷史跟外交事件,您的合理更求應該受到重視。」
「那麼,走吧!」
奉風說著拉起了地上的聖天子,隨著鈴音兩個人的身影漸漸淡去。
「等下,紅眼小鬼,把你的手放開一」
……
東京地區的一條街道上一個長發少年和一個巫女服的少女自然的從巷子中走出。
「奉風君,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
聖天子拉著巫女服有些害羞的說道。奉風放開了聖天子的手。徑直向前走去。
「去漫展吧!我們的穿著不適合在大街上逛。」
奉風說完已經走向了一個小型場館,那裡一個小型漫展正在開展。他快走幾步和一個賣同人誌的人商談了一會。
聖天子走過去時他已經搬來了一張桌子。桌子上的宣傳紙背面白紙上寫著兩行字。中國包子,500元一個。
「你來啦!你就負責賣包子吧!」
奉風說著手中一個包子放下,又一個包子出現在手中。他的舉動引起了許多人的圍觀,漫展的少男少女們紛紛議論她用了怎樣的魔術手法。
有幾個人好奇地問聖天子怎麼辦到的,還有兩個人表示要買來看一下。
聖天子一臉呆萌地開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售貨員工作。
半小時後一輛輛車輛駛入場內,人們被強制趁疏散。室戶堇、天童菊之丞和里見蓮太郎等人趕到現場。
「壽命呢?」奉風看了一眼幾人,沒有自己要找的身影:「他不敢見我嗎?」
他說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微微昂起的紅瞳下所有人都一動不動。
「聖天子大人只是陪我在東京地區遊玩一下,各位不會介意吧!」
天童菊之丞剛想說什麼卻被室戶堇一把拉住了。
「當然,」室戶董說著自然的走上前去:「不過兩個人似乎有些太孤單了。不如我也一起怎麼樣。別看我這樣,我對經商還是有幾分心得的。」
「想跟就跟著吧!不過,最好不要來打擾我。」
奉風說著將桌子歸還了原位:「聖天子大人,我們該走了。『』
「好!請在稍等一下奉風君,馬上就好。」
奉風和聖天子離開了漫展,身後幾人在激烈的交談過後由室戶堇帶著幾個人跟了上去。
「那個小鬼的情緒不對勁!那種目光,那種漠視一切的態度,果然怪物就是怪物!都是該被殺死的東西。」
天童菊之丞心想著走回了車內,他的背後冷汗早已浸濕了衣服。腦中畫面回閃。
你想與神明開戰嗎?
我們不是對手,會全滅的!
當他登上神路開始!他已經是這個世界的最強!
奉風沒有理會身後的一切,他似乎知道一切又都毫不在意。幾個路口過後兩人來到了一個商場。奉風徑直走過去買下了一個西瓜。示意聖天子付完款後他再次出發。
這一次他走進了小巷,小巷中垃圾遍地,奉風像來過無數次一樣輕鬆走了過去。小巷繞過幾個轉角,一座塌了一半的的房屋中幾聲求救聲傳來!
「不要,求你住手,媽媽,救救我一」
「吶喊吧!尖叫吧!你們這些怪物...」神樂鈴輕響,似有人在跳著神樂舞祈禱。村雨被奉風擲了出去,沒入了建築之中。
「你的聲音,我不想聽!」
奉風似對裡面的人說著話,是臨死時對他的告言。他走入屋中沉默地從屋中抱出三具屍體和一個滿身傷痕的小女孩。他為小女孩們整理好了遺體。又對最後還活著的紅瞳女孩道:「彩子求我來救你,我還帶了西瓜和東京地區的統治者聖天子來。放心西瓜是我賣包子賺錢買的,不會有人說什麼。」
「原來,彩子說的是真的,紅瞳的男性受詛之子,我們的神明大人,真的存在啊!您是來接我去夢境的天國嗎?彩子她們也在那裡嗎?好想和她們在一起啊!」
奉風聽著女孩的話目光帶上了笑意,他搬來幾張破損的桌椅一一放好。又回屋內取出了村雨,村雨上的血順著刀身流入地下。他將村雨放到桌上,又將女孩扶了起來坐下。
幾位,即然來了就坐下吧!這是一個女孩的送別會!可千萬注意禮節。」
聖天子沉默地放下西瓜,坐在了女孩的旁邊,幾次伸手欲言卻又陰沉著臉低下頭。身後跟著的室戶堇,天童木更,藍原延珠相繼落坐。
里見蓮太郎卻奔跑著衝進了屋中。
聖天子道:「對不起,十分抱歉,我不知道東京地區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只是知道受詛之子愛到了不公正的對待……」
里見蓮太郞身上沾血的走出了屋子,他看向奉風認真道「那個人死了。」
「我知道,不過、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