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五日,周六
奉風第二十次沖入寶庫,眼前的景象依舊讓他瞬間窒息。
金磚、寶石、名畫,這些財富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但此刻在他眼中卻如同無物。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些呼救的靈魂上,他們仿佛感受到了奉風的到來,開始瘋狂地涌動,試圖掙脫束縛。
銀行門口,雪之下雪乃在支起的帳篷內望著銀行,一旁的涼宮春日玩著手機道:「奉風沒事,你不是有許多工作要處理嗎?」
雪之下雪乃轉身打開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道:「工作順利完成,沒有任何問題!」
銀行內,奉風第二十一次沖入寶庫,眼前的景象依舊讓他瞬間窒息。
奉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腳步在金磚與寶石的璀璨光芒中停下,這一次,他的眼中沒有了之前的迷茫和困惑。
他的目光猶如兩把鋒利的劍,直指寶庫深處那最為神秘的角落。
「第二十一次,終於找到關鍵陣眼了。」他低聲自語,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
他走到寶庫的一角,那裡擺放著一幅古老的畫卷。畫卷上描繪的是一隻鳳凰,鳳凰的雙眼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
奉風伸出手,輕輕觸摸著鳳凰的眼睛,那一刻,他感到一股強大的能量從畫卷中湧出,衝破了束縛著呼救靈魂的枷鎖。
奉風只覺眼前一黑,下一刻,他發現自己已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站在一座古老而莊嚴的銀行保險大廳內。
四周牆上都是一個個金屬質感的保險柜,那些標牌仿佛都在注視著他,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他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不再是實體,而是如同幽靈般附在一個少女的身上。
這個少女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眼眸清澈明亮,身穿一襲白色的學生制服,顯得清純而可愛。
奉風愣住了,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更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附身在這個少女身上。
他試圖控制這個身體,卻發現自己的行動異常笨拙,仿佛這個身體並不屬於自己。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幾個穿著同樣學生制服的少女正推搡著這個少女,強行從她手中拿走了一幅名畫。
奉風心中一驚,他感覺這幅畫對於呼救的靈魂至關重要。他努力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這時,那個被搶走畫的少女抬頭看向了奉風,她的眼中充滿了求助和期待。
奉風心中一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用自己的意識與這個少女溝通。
奉風努力集中精神,他的意識與白銀豐的意識開始緩緩交融。他看到了她的恐懼,她的無助,還有她對那幅畫的執著。他感受到了她的決心,她的堅韌,以及她對未知的迷茫。
奉風耳邊少女的聲音緩緩響起:「今天我偷走了第二十一件銀行保險箱內的畫,「朋友們」很高興。」
奉風愣住了,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無助的少女,竟然有著如此大膽的舉動。
他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手掌心的幸福奇蛋印記閃爍,讓奉風明白了一切。
這是一個被霸凌自殺的女孩化成的結界空間!
白銀豐接過畫,輕輕撫摸著,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們總是這樣,讓我偷東西,這一次也搶走了我的畫。」白銀豐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可是,這一次我被爸爸發現了,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打了我,我從銀行二十一樓跳了下去!」
奉風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保護欲。他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別怕,從今以後,我會保護你。」
白銀豐抬起頭,看著奉風,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和信任。她點了點頭,緊緊握住奉風的手,仿佛在這一刻,她找到了自己的依靠。
「我會救你爸爸並代你向他道歉的!」
奉風的話音剛落,白銀豐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陽,溫暖而耀眼,讓奉風不禁為之著迷。
然而,這笑容卻如同幻覺一般,轉瞬即逝。在奉風愣神的瞬間,白銀豐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黑光,那光芒逐漸變得強烈,讓人無法直視。
當光芒消散時,奉風眼前的白銀豐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黑色的末日奇蛋。
這顆奇蛋表面布滿了複雜的紋路,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它靜靜地懸浮在空中,散發著神秘而威嚴的氣息。
奉風繼續追尋過去的真實。
只見少女的父親、銀行總經理,一個平時以嚴肅著稱的中年男子,此刻卻滿臉驚訝地看著手中的黑色末日奇蛋。
這顆奇蛋出現在女兒的屍體旁,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也引發了他內心深處的瘋狂。
他將奇蛋小心翼翼地放在辦公桌上,仔細觀察著它表面的紋路。那些紋路仿佛是一幅複雜的地圖,引領著他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他開始研究這顆奇蛋,試圖解開它的秘密。
在這個過程中,他慢慢地接觸到了少女的朋友們。她們被銀行總經理的錢財吸引,一個接一走入總經理辦公室。
奉風站在銀行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外,透過半開的門縫,目睹了裡面發生的一切。
少女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力感。
奉風看著銀行總經理,那個曾經嚴肅而又正直的中年男子,此刻卻跪在奇蛋前,眼中閃爍著痴迷和瘋狂。
「祭品,祭品……復活我女兒的…..」銀行總經理喃喃自語,他的手顫抖著指向那些被吸引而來的少女朋友們。
她們一個個被他的錢財吸引,好奇地走進辦公室,然後,她們看到了那顆黑色的末日奇蛋。
銀行總經理這時會站起身來,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伸手抓住少女,將她推向奇蛋。
少女驚恐地尖叫著,但她的掙扎卻是徒勞的。銀行總經理的眼神變得冷酷無情,他仿佛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