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一日,周三
藥屋世界皇家商品交易所下屬機構大堂。
奉風站在雪乃身旁,目光如炬,凝視著面前這群驚慌失措的官員。他知道,雪之下雪乃一旦決定堅持正道,她的力量是無人能擋的。
雪乃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男女平等經商可是大人你說的。若有人敢再犯,休怪我雪之下雪乃不客氣!」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官員們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奉風則站在一旁,眼中滿是敬佩與信任。他知道,有了雪乃的幫助,綠青館的未來將會更加光明。
白苓和六花擊掌慶祝,目光如水地看著奉風。
奉風向兩人招手,向綠青館走去。
一路上,百姓紛紛誇讚六花。
六花走在奉風和白苓的前方,笑容滿面,宛如春日的陽光。百姓們紛紛駐足,目光中流露出由衷的讚嘆。
「看那少女,武榜第十,為天下女子抗皇權,了不起啊!」一位老者捋著鬍鬚,眼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
「可不是嘛,六花小姐不僅人美心善,還如此有商業頭腦,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旁邊的一位婦人附和道。
孩子們圍繞在六花身邊,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六花耐心地回答著他們的問題,臉上始終掛著溫暖的笑容。
這一幕幕溫馨的畫面,讓奉風和白苓也感到無比欣慰。他們知道,六花的努力和智慧不僅贏得了百姓的尊重和愛戴,也為綠青館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
白苓輕輕挽著奉風的胳膊,她的聲音溫柔而嫵媚,如同春風吹過樹梢,帶著絲絲甜意:「大人,您未入武榜,百姓們或許只知六花之名,但您別見怪。您的智慧和膽識,才是我們綠青館真正的支柱。」
奉風微微一笑,目光中滿是溫暖和謙遜:「白苓,你過譽了。我不過是盡我所能,為綠青館和百姓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六花她確實出類拔萃,她的名字被百姓們傳頌,是她的努力和才華所致。我為她感到驕傲。」
兩人並肩而行,白苓的眼眸中閃爍著對奉風的深深敬仰和愛意。她緊緊依偎在奉風身旁,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剩下他們兩人相依相伴的身影。這一刻,仿佛連時間都為之凝固,定格在這溫馨而美好的瞬間。
奉風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如春風般溫柔地落在六花的身上。他看著她,眼中閃爍著深深的喜愛和珍視,仿佛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藏。
「我怎麼會不喜,她比這個世界都重要。」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對六花的深深眷戀。
六花聽到了奉風的話,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般美麗動人。她快步走到奉風的身邊,仰起頭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幸福和感激。
「大人……」她輕輕地喚了一聲,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柔情和依賴。
一個白衣書生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他的眼神冷冽,嘴角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他緩緩靠近,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這麼說,我挾持了六花姑娘可令您改變主意?」
奉風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如刀。他緊緊盯著白衣書生,仿佛要看穿他心底的意圖。白苓也緊張地握緊了奉風的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六花則是臉色一變,她沒想到會有人膽敢如此明目張胆地威脅他們。但她沒有退縮,而是勇敢地站在奉風身前,聲音堅定地說:「我六花雖是女流之輩,但也絕不會成為別人的籌碼。你若有膽,就試試看吧!」
白衣書生忽喝「一夢華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熱鬧的綠青館中炸開。
六花一愣,仿佛未聞其聲,依舊笑容滿面地接受著百姓們的祝福。
奉風的眼神在白衣書生和六花之間來回穿梭,他看到了六花的勇敢與堅定,也看到了白衣書生眼中的狡黠。
他輕輕地握住了六花的手,給予她最堅定的支持。然後,他轉向白衣書生,目光如炬,聲音低沉而堅定:「陰神出竅?你可以試試,但請記住,後果自負。」
奉風的話音落下,整個綠青館的氣氛瞬間緊繃起來。白衣書生,也就是被稱為「天牢書生」的人,冷笑一聲,身形一動,便向著六花撲去。
他的速度極快,仿佛一道鬼魅般的身影。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六花的那一刻,奉風動了。
奉風的身影如同閃電般划過,瞬間出現在天牢書生的面前。他的手掌輕輕一翻,便抓住了天牢書生的手腕。
天牢書生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奉風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可以抓住陰神。他試圖掙脫奉風的手掌,但奉風的力量仿佛鐵鉗一般,牢牢地鎖住了他。
白苓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她緊張地盯著奉風的背影,手按壓著快跳出來的心臟。
奉風與天牢書生的對決,就像是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的前奏。她看到奉風的身影如同山嶽般沉穩,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力量。
奉風與天牢書生之間的較量,無聲而激烈。兩人的身影交錯,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能聽到空氣被撕裂的聲音。奉風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在說:「這是我的人,無人能動。」
白苓看著,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奉風都會守護在六花的身邊。
這份決心,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心如鹿撞。
一瞬之間,書生咳血,嘆息道:「女權主義本不該現在出現,您要折了儒家五百年氣運,只為一個青樓女子?」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與悲哀,仿佛背負著沉重的歷史包袱。奉風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用力一甩,將天牢書生重重摔在地上。
天牢書生躺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胸口,咳嗽聲不斷。他的臉色蒼白,嘴角掛著血跡,顯得異常狼狽。
奉風走到他的身邊,俯視著他,聲音低沉而威嚴:「歷史的車輪不是你能阻擋的。女權主義的出現,是時代的必然。你所謂的儒家氣運,不過是你們這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而編織的謊言。」
書生咳血,嘆息道:「我到底是個儒生,只有與天帝為敵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決絕與悲壯,仿佛他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奉風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個被稱為「天牢書生」的人,竟然有著如此堅定的信念和勇氣。
「京城外,君子亭,我請天帝入我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