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風看著那張帶淚的臉龐,目光深沉了幾分,他記得一個悲傷的笑臉。而今他看到了相似的一幕。那時的他無能為力,現在的他至少可以做一些事情。
「日月精華本就去妙,月光寒柔更適女子、陰魂。我雖做不出六十年一遇的更申月之精華:帝流漿。但總比一般月華強許多。」
奉風邊說邊單手舉向天空道:「請月華降臨助我一臂之力。」
天空中今日的月亮格外明亮,而不知多少人守在各種屏幕前等著昨日斬出一刀的人今日是否會再斬一刀。
若斬則萬民幸之,若不斬則超凡幸之。
月亮一閃後一束光束自天而降穿過層層建築凝成滴滴水珠落在了本間芽衣子身上。一縷縷黑氣自本間芽衣子身上散發又在月華中消散。」
本間芽衣子在月華中漸漸睡去。他身上的污穢已經消除一空。奉風見狀取消了「獄」的結果後道:「可以了。安心睡吧!接下來交給我,來吧!花器。」
奉風話音中本間芽衣子再次化作一朵玉花飛入奉風手中。奉風看了一下雪之下兩姐妹道:「陽乃,你先進去吧!你的位置我用花器代替。時間不多,快點。」
雪之下陽刀走入其中後奉風將花器放在了雪之下陽乃原本的位置。隨著「獄」的再一次升起,雪之下陽刀在一閉目懺悔中身上開始有污穢的黑煙飛出。
奉風目光有些恍忽。這種儀式會連累神明也有一些痛楚。奉風身上一陣沒由來的劇痛讓奉風精神恍忽中忽略了雪之下陽乃的懺悔。
這之後雪之下雪乃也走入了陣中,她看著那個明顯已經在昏迷邊緣徘徊的少年。她懺悔後這樣說道:「對不起,明明有喜歡的人了卻又對您報有好意。您倒入濕泉的樣子,您現在的樣子我大概一生都不會忘記。」
當月華散盡,奉風身上終於輕鬆了許多。他強打精神讓那兩姐妹離開後躺在地上嘆了口氣。意識直接如電腦關閉般黑屏。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聲祈願聲傳入到奉風的腦海中。奉風有些意識不清地想到!夢境莊園中受組之子在為我祈禱嗎?不,不是,是有人在詛咒我嗎?外神分身在幹什麼?為什麼不淨化掉。
別吵了讓我睡會。你們煩不煩。天天求神、試著自己努力一下啊!神也會累的啊!
月下見尊命,是誰?是在叫我嗎?我可不記得有這麼一個稱號。你們這麼稱呼日本三貴子的月讀命沒意見嗎?
說了我不是什麼月下見尊命,別來煩我,你們找錯神啦!我今天累的半死。能讓我體息會嗎?」
「不對,出了意外情況。世界!」
奉風一聲呢喃後在星空荼桌中醒來。他看了一眼飛散在菜桌周圍的光點,一聲聲祈禱自光點中傳來。
茶桌對面世界鎮定地喝著茶,奉風看到世界鎮定的樣子鬆了口氣。世界沒表現出異常那就沒出什麼大事。
「出了什麼事,世界。月下見尊命是誰?為什麼對他的祈願會來到我身邊。」
世界認真道:「月下見尊命是外界全世界統一為您加冕的神名。這些是對您的信仰。」
「昨日您一刀斬下超凡,第二天各國發現超凡、靈氣復甦被中斷,壓制。世界有望重問超凡(靈氣)復甦之前。普通人因為被宗教壓迫,想重掌權力等原因由日本當權者承認您的神名並向全世界發起召集開始,整個世界為您加冕了一個正式神位——月下見尊命。
月下見尊命即月光下出現的神明。位同三貴子月讀之神。有斬斷超凡,守護凡人,保護世界的神職。」
奉風一笑道:「他們想用這種方法讓我成為一個控制超凡進程的工具?以此來保證他們的地位、權力生命財產安全。神明總會被神力影響。打的好算盤。」
「但全世界人的信仰又有三項難得一見的神職,若您今日加冕。在月下舞刀時對本源的消耗會減輕許多。半年化凡大概能延長到9個月左右。」
「而且」世界端起親杯喝了一口道:「您早已利用外神分身和虛擬地球完成了對神力的淨化術式。這對您有利益而毫無害處,更不會如一些陰險小人的願。」
奉風想了一下看向了那些祈禱著的光團。他隨手點開一個。
一間滿是玩具的臥室中,一個男孩將一張畫貼在玻璃上許願道:「月下見尊命,月光出現了可那些妖懌還沒死。您能把妖怪打死嗎?我已經半個月沒出門了。」
奉風又點開了幾個不同感覺的光點。
一間會議室中,幾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焦躁不全。一個中年人道:「要我說就應該派人攔住那兩姐妹。現在那位出了問題,這可是天大的事。張正和剛傳來那位要每天斬一刀的消息,就這麼出事了?」
「冷靜點,現在我等只能祈願,願神護佑吧!」
一個道觀中幾個道長模樣的人吃著供品道:「算這小子識相。想一人斷了我們的超凡路。他怕是要被天下修道人群起殺之。沒靈氣修個屁仙。若不是昨日他斬了一刀,我說不定就突破了。」
昆蒼山上,一個白衣女子舞著一種祭司劍法,身後一個小女孩不憤的大叫:
「師姐,你怎還為那個流氓舞劍?用情火這種下三溢的手段讓你墜入紅塵情劫。要我說那個混蛋就該被老祖吊起來打,哼!」
白衣女子似昊覺到了奉風的目光道:」今日月光如柱而君不現。引萬民心憂。君若斬下一刀。即是萬民之福,月下見尊命。亦是超凡之敵。世間修道、魔,仙、佛、妖、鬼、西方魔法、異能、武技、血脈凡此種種皆與君為敵。」
「君月下舞劍一日,我等修行就困難一分。若君做了那此方世界凡人眾生拜君謝君;而我等卻是在一人之下仰望月光如柱。若君不死,恐證道無望。」
「我會舞劍至天明。如此月光,邀君共舞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