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風將四人領到了一間客廳後道,「莊園的一樓和二樓隨便你們使用。張正和負責招待和照顧她們三個。
這座莊園中應該有一億日元,你找一下順便處理你們四個的一切花銷。」
他又對三女道:「我接受了你們的告白,就算你們的男朋友了。我知道你們中沒有一個人喜歡我。只是我擁有你們所尋求的東西。現在外面情況不明,就暫時這麼著吧!」
「對了,關於你們幾個的動漫我已經轉錄了記憶中的觀影畫面。你們可以通過二樓電影院中的動漫了解彼此。關於芽衣子的事,等我休息一下再說吧!最後,禁止你們任何人上到三樓。」
奉風說完回到了三樓自己住的房間中倒頭睡下。
四人面面相覷了幾秒後澤村英梨梨忍不住道:「什麼呀?自說自話,任性妄為,同時接受三個女生的妻白,真是渣男中的渣男。回來後就這麼隨便的安排一下。他是根本不在乎我們啊!」
椎名真白搖了搖頭道:「不,那個人很累,很悲傷。他已經盡力做到最好了。」
張正和接到:「神明染上恙可不是小事,就像人類得了重症或服下了毒藥一樣。大人一定不是有意涼著各位的。」
櫻島麻衣除了告白外只是盯著奉風猛看、這時卻站了出來道:「那位大人的偉大和高貴可不是你們所能想像的。反正只是在這裡住幾天而已,我們還是先來選一下房間吧!」
拉塔托斯克的飛船中,五月琴里看著將五瓣的玉石花小心放入床頭櫃收好,之後倒頭就睡的少年一陣沉默。
家裡蹲廢宅和那個一路殺戮,在眾神注視的參道下傲慢而行的形象相去甚遠。給人一種真的是同一人嗎的感覺!
五河琴里開始向總部申請支援,她發現這次的任務完成難度高的可怕,勝至她自己都可能倫陷在這樣一個少年的身上。
轉眼五天時間過去了,五河琴里看著又恢復吃包子睡覺看電視的奉風,那晚奉風在眾神之間的參道傲然前行的身影越發清析。她知道這其中有一部分是心間火焰所引發的錯覺,但確實有一點點是自己真實的心意。「
這一次她看著那個吃包子看電視的少年想的不是這個廢宅什麼時候出門,而是他到底在想什麼,他真的在看電視嗎?為什麼要保持這樣的生活作息?
奉風看著電視中夜朗星稀的畫面忽然站了起夾。他苯到莊園的頂層搬來桌椅,似要在今夜賞月一般。五河琴里查了一下今天的月相,發現只是一輪彎月。
注視著屏幕中奉風異常的舉動。想要探個究竟,卻一無所獲。
星夜,當月亮照下月華鋪滿桌椅時,奉風拿著一方酒杯和一瓶在莊園中的酒來到了桌椅之前。他先放好酒和酒杯。又擺好兩個相對的位置。想了一下他回去沖了個澡並讓蝕淵換了身衣服。
一身寬袖古服配上奉風的一頭黑長髮相得益彰。他倒出一杯酒對月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當他回頭時對面的椅子上一個身披月華的身影已然落坐。奉風放下酒杯行了個拱手禮道:「小子奉風,拜見也嫦娥仙子。」
飛船上五河琴里看著那道自月亮而下的白色光柱一切都有了答案。奉風在等待著什麼人,一位偉大而高貴的存在。
月華光柱現世引起了外界諸多動盪,更別說距那座莊園的主人在京都長街殺穿一個來回揚長而去才過去五天。
奉風此刻絲毫不在意外界的一切,他行完禮後坐在桌子另一邊,像個等待判決的囚犯。
「你知道我要來?」
我從不喝酒,更不要說舉杯邀月,狂醉一場。既然是邀月而醉,自是廣寒宮主,嫦娥仙子相召。」
「你很聰明,可惜都是些小聰明。你當知這世間事本就避不開,逃不過。何以如此?」
「我總能見到您一面,苦古人知道怕是羨慕不已。」
「你想見我?所夠何事?」
「我總要知道誰叫我去救的人。不然又怎麼甘心。既使做個棋子,也要做個明白的棋子。此身於您雖輕賤了些,卻也不是什麼可隨意丟棄之物。」
「你還是沒變,不,或許應該說你一直沒變。看似淡默心中卻藏著火。」
春風呆立當場,心淵動盪。嫦娥卻一笑道:「不必瞎想!我只是縱觀時空,夢到了一個月下舞劍的少年。他挑水三年,辟柴五年。得授仙法。又二千年少年離開山門歷練。走過萬界海的一半,最終卻坐在時光長河旁,再未動過一步。
這期間:他因常在月下舞劍,我們便成了朋友。可這一切已會發生。因為那個少年現在走上了另一條路。若非要去尋,那麼只能去少年心裡找一個叫時光的人兒。」
奉風一愣後輕鬆了許多道:「因為有人逆轉時空給少年送來了一枚硬幣。」
「沒錯。你本該登仙途,卻有人想知道神話之主會有多強。所以那枚硬幣到了你手裡。」
「我與仙子相識只是未來的一種可能。仙子何須介懷。」
「因為你當初和今天一樣舉杯邀月,狂醉一場。
之後就去了時光長河旁宅坐不動。那一次我沒有去,所以我本想待你走到那時定要和你對飲一場。」
「可惜,你走上了另一條路,這條路只能是一場夢。一個疑問,你因何獨坐時光長河旁。因何滴酒不占最後卻會狂醉一場。」
「仙子相詢,本在知無不言。可時光不願見仙子。我亦沒什麼頭緒。」
「這諸天萬界有許多嫦娥,我只是其中一個。若夢境為真,你本應在這座天台對月舞劍,到時候和我相遇。那時我代守382號時空,而你自那一天起就留了下來對月舞劍。在到那一天你酒後邀月、飄然遠去。」
「我想要一個答案,你能給我嗎?」
奉風看著眼前月華中模糊不清的身影。他知道嫦娥要的答案是什麼,但他給不了。
「仙子,那只是一個可能性。何必執著。」
「這世間因果紛雜,時空倒逆。哪怕是一個可能,我不信他連點記憶都留不下。不然你的分身時光為何不願見我。月下舞了幾千年劍為何此刻不願露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