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三日,周三下午,黑暗集會世界。
奉風和夜宵從自由學院放學,一起走在大街上。街上行人如織,絲毫沒有一絲黑暗的感覺。
奉風和夜宵走在一起像一對兄妹說著話。
夜宵不解。
「我們可以藉由號碼牌去自由學院上學,那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乘列車!」
「號碼牌本質也是利用列車往來各個世界,只是我設法略過了過程!」
「是嗎?」,夜宵說著回想起那輛神奇的列車,若有所思。
「夜宵,你昨天為什麼要拒絕那對魔王勇者的幫助!」
夜宵頭轉向了一旁,盯著一家店的運動服男子。
「他身上有一個惡靈!」,聲音中夜宵進了店裡。
奉風抬頭看向店的招牌:華美女性內衣店。
「不想回答也不用跑內衣店去啊!」
奉風說著放出了自己的見聞色霸氣。
一片街區中的陰靈都出現在他感知里,一同來的同伴向他匯聚。
光這片街區陰靈就有上千個,有些還是惡靈。
「這個世界看似平常,惡靈之類的東西也太多了!」
內衣店內,運動服小哥臉色不善推了下夜宵。
他跑出了內衣店,連女朋友的呼喊也不顧。
奉風在對方跑過身邊時伸了下手,抓住了對方身上的幽靈。
幽靈是一個年輕女性,一身血色長裙美艷動人。
「我讓那個男人去警局自首了,你的怨恨消了嗎?」
紅裙女鬼仍處在被人抓住的震撼中,聞言不可置信地看著奉風。
運動服男子這時沖入在路口的一個警亭。
他跪地大哭,不斷懺悔說自己殺了前女友。
夜宵走出了內衣店,手抓向紅裙女鬼。
奉風退了幾步。
「夜宵,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另一條處理靈的路!」
「你也像勇者麥克斯一樣要求我放棄復仇,和幽靈和平相處嗎?」
「我們怎麼會這麼膚淺!」
岩永琴子從一側走向了奉風,身後跟了十幾位幽靈。
「人的歸人,鬼的歸鬼,居中調節是神明的工作!」
另一邊,幾位死神在朽木露琪亞身後從另一側穿牆走向了奉風。
「這個世界沒有尸魂界,惡靈眾多但不會變成虛,我會在這個世界建立新的尸魂界。」
夜宵呆看著女鬼向岩永琴子行禮,聽著朽木露琪亞的話,偏了下頭。
「《虛構推理》,《死神》,我知道你們。一個介於人神之間,一個想建立冥界,這就是另一條路?」
「可我的父母已經死了!我不會放棄復仇的!」
夜宵說完盯著奉風,眼神倔強不屈。
「復仇也不代表沒有理由的亂殺,我不是說了嗎,只是告訴你一條尸魂界管理陰間的新路。」
「那我也要繼續除靈報仇,這個世界還有許多惡靈,而我的手已經沾滿了鮮血!」
一場爭論後。
夜宵看著朽木露琪亞一隊人離開後,握緊了拳頭。
「我一定會成為她那樣的強者!」
此時的四月一日君尋在街角一家店靠門的位置。
付了錢,從店主手中接過一條白繩,上面掛了一個香囊。
他看著香囊上的圖案,笑了下。
轉身離開了。
這個世界的善意真是神奇!
他引著奉風來這個世界果然是對的。
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和尸魂界有些像,力量源泉以靈魂、信念為主。
可是這個世界的靈力太稀薄,想要殺掉靈,得到力量就得承受更多的惡魂。
這種事在君尋看來都是沒有方法的無奈行為。
不過這個世界今後會有動漫中沒有描述的人參與。
新尸魂界中,靈力源泉會被虛擬出來,建立了一個新的靈力世界。
奉風抬起頭,瞄了四月一日君尋一眼。
看來是該和那些人好好商討下了。
新尸魂界的建設,需要有人看顧新的陰間世界。
夜宵,朽木露琪亞,鳳凰院凶真,碎蜂,山本元柳齋重國…….
這些人都是他要好的朋友,雖然他不會常待在新尸魂界,但在這個世界,他也會盡力保護好。
朽木露琪亞這個老好人,就讓她在這個動漫世界中折騰吧,說不定可以成神。
這時,身後傳來了夜宵的聲音。
「奉風,你為什麼要讓露琪亞建新尸魂界呢?」
「我可不想幽靈有一個它們的基地!」
奉風頭疼於女主角夜宵的反對,這會讓他們很難做。
夜宵身上的女主氣運很強,要是她一意孤行,自己也會很麻煩。
不過,露琪亞的實力他信得過,雖然遠不及他,但也擁有著隊長級了。
「夜宵,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說著,奉風帶著夜宵離開了。
「你說的是誰啊?」
「一個老婆婆地束靈,她住在橋洞下面的草坪,你可以去找她。」
「你想說服我,不可能的!不過,謝謝你為了我做的一切!」
此時,橋洞下,一個滿頭白髮,面容和善的老婆婆正在將一個香囊縫好,摺疊整齊後,放進了上衣口袋中附上力量。
她抬起滿是皺紋的臉,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好牙。
「又可以幫人了,真開心!希望有人喜歡我的護身符!」
說著,她走出了橋洞,將縫好的香囊放入了河中漂遠。
抬頭看了眼太陽。
「這個世界,真是美麗啊!」
夜宵和奉風遠遠看著善靈,看著她用自己的力量,在這個充滿惡靈的世界,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們都被善靈身上的正能量感染了。
夜宵看著遠處微笑著的善靈,對身邊的奉風說道。
「這就是善靈嗎?我第一次見,她那小小的身體裡,居然蘊含著這麼強大的力量!」
「是啊,這個世界善良的信念是有力的守護!」
夜宵伸出手,對著奉風笑著。
「走吧,我們回去吧!」
「嗯!」
說完,兩人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在他們轉身之後,善靈拿著針線又縫起了香囊。
她笑了,是那麼的天真無邪,就像一個得到玩具開心笑著的孩子。
奉風放心地乘上了列車,他知道夜宵有了些改變。
直到列車的轟鳴聲消失,夜宵才轉身,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她腦中滿是善靈老婆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