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十七日,紅魔族惠惠的老家。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長出光斑。
鳥兒的清脆鳴叫聲中,惠惠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她伸手揉著自己的眼睛,感覺手上一條繩子十分礙事。
繩子另一頭連著奉風的手,此刻正被繩子帶動著不斷晃動。
「早上好惠惠,快9點了,起床吧!」
「啊!我昨晚用繩子綁住了奉風。」
惠惠一下醒了過來,順著手上的繩子看向了身旁。
相鄰的地面上,另一床被子內,奉風正側身轉頭看著她。
「惠惠,,你醒了的話,我可以解開手上的繩子了嗎?」
惠惠臉如紅蘋果般點了下頭,下一秒奉風手上的繩子自動解開了。
「快早上9點了,秀知院學園要開始上課了,起床吧!」
惠惠哦一聲單手解著另一隻手上的繩子。
昨天的回憶讓她連耳朵都紅透了。
她的貧窮病父母聽說了奉風寶富可敵國後就將兩人關在了這間臥室,昨晚兩人相談到很晚...
一雙俊秀如玉的手伸了過來,三兩下就解開了惠惠手上的繩結。
「快一點吧!放心,我不會拋下你獨自離開的!」
奉風說完走向了封著的拉門,他要破開門上的魔法封印。
「我知道的,大笨蛋!」
惠惠看著只是善通麻繩的繩子,又看了一眼奉風輕易破除的高級魔法陣輕語。
兩床被子的一側,惠惠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奉風的背影。
清淡的早餐在嬉鬧中吃完。
一陣空間波動後,奉風抱緊了懷中的惠惠開啟了空間門。
私立季知院學園魔法部部室。
一扇空間門開啟,奉風抱著臉紅低頭的變惠惠走進了桌椅之間的部室
空間門在一陣閃爍後消失,門內惠惠的妹妹米米還在說著拜拜,下次再來的話語。
惠惠跳下了奉風的懷抱,習慣地拿出女子校服開始換,她可不想遲到失去這個基地。
「」咳!」,幸風咳嗽了一聲,惠惠惠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此刻她正在脫衣服,手都伸到了裙子上。
「你這個渾蛋,明明早上我還覺得你….快出去!」
惠惠的暴走中,奉風無奈被推出了魔法部部室。
奉風無奈地聳了聳肩,回頭看了一眼後向學生會室中走去。
秀知院學國學生會室中原本應該空無一人,快9點了,是上課的時間。
一頭長髮披散的四宮輝夜卻坐在了會長的座位上,喝著咖啡看向了開門的奉風。
「好久不見了,奉風,獨自一個人去往用亮上的負心人。「
「輝夜姬、現在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行為了吧!」
四宮輝夜喝了咖啡點了下頭。
「理智的話可以認可你的行為,這個世界正在不斷改變,什麼時候世界末日也不奇怪!」
「感情上卻無法接受你的離開,我所愛的「月亮上的戀人」
奉風無奈地走向了一個文件櫃,拿出了關於社團類的文件夾。
「不用找到,恵惠魔法部的相關資料在我手中。」
四宮輝夜拿著幾張文件揮了下,目光凝視著奉風。
「花花公子奉風,想攻略那位中二病少女的話,就來搶吧!」
奉風伸出指頭抓著頭,他總不能真的強搶四宮輝夜手中的文件。
可是,兲惠那樣小心活著的樣子也十分讓他心疼。
「四宮輝夜,你應該知道惠惠家的情況吧!我只是想幫她一下,將文件給我吧!」
四宮輝夜起身走到奉風身前,伸手拉住了奉風的衣領。
兩人臉龐相鄰,四目相對,目光映著對方的身影。
「你敢說你對那個惠惠沒有一絲男女之間的情感嗎?」
奉風搖了下頭,鼻間滿是四宮身上香水和體香的香味。
四宮輝夜放開了奉風的衣領,另一隻手將手中的文件拍在了奉風胸口。
「花花公子,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一個這樣的寶伙!」
四宮輝夜眼中有淚光閃爍,臉色微紅目光清澈。
「但是,儘管如此,我卻依舊深愛著你這個傢伙!」
奉風心中一陣絞痛,他知道四宮在演戲,可依舊不願看到這樣的四宮輝夜。
「對不起,四宮!你想要我怎麼補償你?」
一抹笑容出現在了四宮輝夜的臉上。
「真的嗎?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嗎?」
紙張翻動的聲音中,奉風無奈地點了下頭。
魔法部的文件只有三張,十分簡陋。
奉風目光掃過這些文件,文件上他的名字和烏托邦社團的印就出現在了紙上。
四宮輝夜雙手捧臉,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她看向了低頭的奉風,心中感嘆這個男人還是這麼溫柔。
「我的願望是,請你和我重讀一次高中,重新和我邂逅,然後讓我們再一次確認彼此的「真愛」吧!」
奉風猛地抬頭看向了四宮輝夜。
這個要求絕不可能是四官自己想出來的,星野愛、洛基、真愛屬性者...
無數人的身影在他追蹤因果關係中出現。
「可以,如你們所願,我所喜歡的人們!」
奉風有些排斥地向學生會外走去,原地四宮輝夜淡淡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魔法部的部室內,惠恚的床鋪上,奉風倒頭睡去。
時間流逝,放學的鈴聲已經響起。
惠惠開心地提著一大袋免費食物,拉開了部室的大門。
「我回來了奉風,你今早去哪了?為什麼..」
惠惠走近看到了低沉睡在床上的奉風。
奉風睜開眼,右手指向了牆角。
牆角處,一扇空間門定格在了那裡,門上是魔法部永久屬於惠惠的文件。
這個空間屬於惠惠,加上奉風的力量顯化了空間門。
這樣,惠惠就可以自由來往於兩個世界了。
惠惠心中滿足感動和擔憂,她看向了地鋪上有些失落的奉風。
原本憤怒的話卻換成了另一種溫柔的語氣。
「喂,別隨便睡別人的被子啊!笨蛋!」
惠惠說完拉起了奉風,不管不顧地向空間門中走去。
「米米還在等我們回去,父母都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可不然今天一個人回家,所以,一起.......」
這個傢伙溫柔得要死,對她好得讓她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