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這麼算了。當初那麼多孩子護著我們活了下來,現在僅剩她一個了。」
「可真沒辦法啊!要是國內還好,這小、地方有什麼傳承,就那兩下起什麼用!」
「看來還得指望咱們副宗主。」
「你真信那些話,穿梭時間,一切重來?」
「你不是看到他變包子了嗎?而且咱們實在沒辦法啊!」
「那就這樣吧!咱們也要合計一下萬一搜索隊找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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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奉風就在耳邊的鑼聲中驚醒了。
看著拿著鑼的神意。奉風無奈道!「姐,你哪來的這東西?」
「醒啦!」神意放好鑼道:「趕緊起床,變千八百個饅頭出來,昨天忘了。」
「姐,我只會變包子,不會變饅頭。」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要白面餡的包子。」
「包子還有白面餡的?」
「我說有就有,你變不變?」
看著眼前雙手插腰的人影,奉風笑道:「行、我給你變,但變不出來你別怪我。」
「這還差不多,你等會我先拿乾淨盒子來。」
神意拿回盒子時桌上已經放上了一堆包子。
這些包子皮厚餡小,還有越來越小的趁勢,看著掰開的幾個包子。神意滿意地點了點頭。
奉風變了一上午包子,終於變出了白面餡包子。這之後奉風告別眾人和神意踏上了旅途。
神意在前面一邊帶路還一邊教導奉風身法。兩個小時後她帶奉風來到了一個山洞中。
「這裡可是宗門禁地,沒有宗主帶領絕難找到,我就是在這裡閉的死關。」
「閉死關?」
「當初我八歲,體內侵蝕率超過了百分之五十。所以跑到這裡閉死關。神意就是在這裡領悟出來的。」
「這只是個普通的山洞吧!」
「是,但這裡有我當初留下的痕跡,我們先在這待上兩天,一方面照顧一下一元宗。另一方面我要好好想想。既然上一世我死在了侵蝕率上,這一次我可不會重蹈覆轍。」
「走了這麼久,我餓了。我要燕窩餡的包子。」
奉風邊變包子邊道:「我看你是饞了。」
神意隨意在洞中走著道:「按我爹他們的說法體內之物皆由已生,沒道理無法控制還會反害自身,所以體內侵蝕率是一種外邪入侵。」
「而外邪入體自可化歸已用,把它們煉了就成。」
奉風眨了眨眼,一臉呆萌。
「我沒說錯,可我爹他們幾個練武的也就能想出這種辦法。所以一元宗所有受詛之子都要學武。一方面增強戰力,活下去;另一方面他們想借老祖宗的智慧想想辦法。左右是身體出了問題,強身健體總不會錯。」
「而且,」神意邊吃包子邊道:「他們研究了這麼久也不是沒成果的,我不就在這破了死關了嗎?
奉風認真思考了起來,他知道神意是想告訴他怎麼破死關。因為他也是受詛之子。
「我自小學武,八歲更是學盡了他們的本事。受詛之子身體本就非人,八歲那年我感覺體內有異告訴了長老們之後,他們教了我許多東西。連不知真假的練氣法,內功都教了。」
「之後我來到了這個山洞,嘗試了所有的方法當我自恍惚中清醒時我能感覺到體內的原腸動物病毒,更是對比過後發現在百分之八十之前體內侵蝕率對我沒用了。」
「再來一個。」神意說著伸出了手,奉風遞上了另一個包子。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以為我這輩子再沒有機緣可以重來一次。但在你身上我找到了答案。」
「神意,神意。你說我最後衝進敵人大本營死了,那我死前沒給你留下點東西嗎?」
奉風想著當時的場景道:「確實有一團光一樣的東西衝進了我的身體,你叫我別躲。我還以為是什麼實體的東西,結果一下就不見了。」
「這就對了,那就是神意。」
奉風無辜的眨了眨眼,神意走進洞內深處:「別賣萌,快進來。我告訴你神意是什麼?」
山洞深處滿是灰黑的血痕,中心處甚至有兩節臂骨。
「萬物貴生,所以當一個武者沒辦法時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與其變成原腸動物還不如死在這裡。」
奉風看著那灰色的血痕,忽然明白神意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武者,一元宗的宗主。
「你說我代表傲慢,但我爹說過!武者就是要戰天鬥地,頭鐵到底,永不服輸,誰也不服。」
奉風心想這怕是一碗清水雞湯吧!
「我爹自小學拳,來這開了間武館,他沒多大文化。但是他帶著我逃了出來,不然我早死了。他說世道太壞但別認輸,永遠也別認輸,學武的不認輸就還有的打。」
「所以《神意》其實很簡單:戰天鬥地,頭鐵到底,永不服輸,誰也不服。」
「原腸動物病毒本就是一堆沒有意識的東西,你的意識能影響到它們,那麼它們就成為了你的東西。」
「是不是覺得不科學,不靠譜。」
奉風沉默地點了點頭,神意卻笑了,她走向了洞穴的中心撿起了臂骨道!「這是我的臂骨。外界有人列出了再生等級,第四級即使失去體內大部分的內臟也能再生。第五級分子級別的再生。「
「那麼,第五級是怎麼辦到的分子級別再生的?答案不在於原腸動物病毒而在在於人類。分子級別病毒早已經沒了用武之地。真正有用的是人類的意志。萬物貴生,當原腸動物病毒將死時,生命本能會讓它選擇生存,而生存下去的唯一選擇就是服從於我的意志。這就是《神意》的真相。」
「當一個個體把意志烙印進身體,內臟,細胞,病毒,最終當組成她的分子都留下她的意志,那麼再生等級五就會出現。分子級別的再生,這個世界陳了超鈥再也無法殺死她。」
神意站在洞穴中心,眼睛紅得如同透亮的寶石,髮絲無風自動,她微笑道:
「放心,我是你的姐姐又怎麼可能不是神。我的意志就是神意,我的身體由我掌控,不服從的要麼離開,要麼毀滅。」